“没有,他不是你。”她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司徒沂南,坚定且倔强的否定了那么一句。
就因为这么坚定且倔强的一句,让一旁的司徒沂南紧皱着眉头。
到最后忽然大声笑了出来,伸手直接拽起了明雨溪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使劲儿的一拉,明雨溪的身子一个重心不稳就这么栽倒了司徒沂南的身上,他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溪,再一次的吻住了明雨溪。
明雨溪皱紧了眉头,直到自己被司徒沂南撕碎了衣服,再一次的被他折磨过后,站起了身来,司徒沂南站起了身来,就这么朝着套房外面走去,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想着司徒沂南或许早就已经走了。
她闭上眼,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她又听到了房门开合的声音,继而是听到了渐渐走进的脚步声,明雨溪缓缓的睁开了眼,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看着眼前的明雨溪,将手里刚刚自己从自己的套间里面让人买回来的女装就这么扔在了床上。
原来,他是出去找衣服了。
明雨溪苦涩的笑了笑。
“把这个换上,我可不想待会儿警察到我房门口找麻烦。”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溪,走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在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香烟,点燃,顿时袅袅的烟气就这么弥散在整个屋子里。
明雨溪对这个味道有些敏感,就这么紧紧地皱着眉头,咳嗽了几声。
她翻坐起身来,就这么看着床上的那一件衣服,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到了最后伸手将那件衣服给拿了起来,下了床,捡起了地上散落着的贴身衣物,这才将那件衣服给穿在了身上。
她深吸口气,就这么将那一套干练的白色西装裤穿在了身上。
下了床,她光着脚走到了不远处的角落里将散落在那里的鞋子捡了起来,穿在了自己的脚上。
这才朝着司徒沂南所坐的位置走去,烟味越来越弥漫,她又轻咳了几声,司徒沂南在听到渐渐靠近的咳嗽声的时候,皱紧了眉头在烟灰缸里面掐掉了正在吸的香烟,看着走近自己的明雨溪。
明雨溪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伸手正准备拿起桌上的那个烟盒的时候,被司徒沂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干什么?”他冷声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溪。
“抽根烟!”明雨溪淡淡的道着。
司徒沂南甩开了握着的明雨溪的那一只手,就这么将那盒香烟给扔到了面前的垃圾桶里,抬眸看着眼前的明雨溪。
“一个女人抽什么烟。”司徒沂南冷声道着,就这么瞥了眼眼前的明雨溪。
“也没有人限定女人不可以抽烟,我看过烟草有麻痹神经降压的作用,我想,我应该降降压。”她说。
司徒沂南冷声的笑了笑。
“这些尼古丁,女人还是少接触为好。”她说。
“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抽烟的,现在不也一样抽吗?”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轻声一笑。
“以前……”司徒沂南冷声一笑,摇了摇头。
他是个没有以前的人。
明雨溪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她深吸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
“是啊!你是司徒沂南和以前的顾沂南不一样。”她笑着,就这么摊了摊手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
“我想和你谈谈。”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
“谈什么?”司徒沂南笑了笑。
“关于我公司的项目问题,我的助理查到你用别人的名义从地主的手里买下了他们的土地代理权,我想从你的手里买下来。”明雨溪说。
“我的助理联系了你们很久,一直得不到一个准信,我想你现在口头允诺我,明天我会将款项打进那个账户。”
“这,就要看你拿什么跟我换了。”司徒沂南淡淡的道着,若有所指的看着眼前的明雨溪。
“我不会让你吃亏,我在你购买土地的基础上再给你加百分之十。”
“NO。”司徒沂南伸出食指,就这么在明雨溪的面前轻轻地否决了。
“那百分之二十!”明雨溪说。
“你知道我从来不缺这些钱。”
“那你想要做什么。”明雨溪皱眉。
“陪我,随叫随到。”他笑,只有这一个要求。
他的那一句话说的如此随意,恍若她和那些娱乐圈的嫩模和夜总会的公主没有什么两样,如果有一种不一样那就是她的身份,那些人的身份是轻贱的谁有钱都可以上的,而她,就只有他司徒沂南能碰。
明雨溪咬了咬牙,冷冷一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她很想剜开眼前的男人的心脏,看一看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什么颜色,为什么会变得这个陌生,这么龌龊。
“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不过就着现在我们的关系,你也不吃亏啊!因为,现在的你,点不点头似乎都没有两样,还是任我随叫随到,何时何地只要我说一句想要,你都得任凭我予取予求。”他笑的轻浮,唇角的消痕是如此的得意。
“好!”忽然明雨溪冷冷一笑。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明天之内让那间名义上的公司把合同送到明润。”
“当然!”司徒沂南打了一个响指。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明雨溪说着,就这么站起了身来,正准备朝着外面走去的时候,却发现,这其实是在奶奶的套房里。
“等等。”忽然,司徒沂南拉住了她的手腕,道出了这么两个字。
明雨溪回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到最后深吸口气却还是妥协了,她深处另外一只自由的手就这么落在了司徒沂南落在自己的那只手腕的手上,轻轻地将他给挪了下来,坐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事情,说吧!”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
“……”司徒沂南看着她,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么坐着一直坐了很久,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明天晚上一起吃饭,我到公司接你下班!”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溪。
明雨溪看着他这个样子点了点头。
“现在你可以回你的房间去了吧!”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
司徒沂南这才笑着站起身来:“我倒是忘了,这是你的地方。”他笑着,就这么快步的朝着屋外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停顿了片刻,又对着明雨溪叮嘱了一句。
“记住明天晚上。”
她觉得司徒沂南就是自己的克星,可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甘愿的被他克着,或许是因为司徒沂南手中有威胁她的证据,也或许是因为另外的某一种感情。
她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的背影,直到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
她靠在沙发上,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司徒沂南刚刚所抽的烟味道,她叹了口气,走到了窗边,将窗户打开,又看着一室的狼藉,大抵这间屋子是她们经常所住的地方,若是让打扫的员工给看到了这样子,事情就瞒不住了,于是她深吸口气,转身捡起了地上那些破碎的衣服,用垃圾袋包好,又将桌子上的烟灰缸清理干净,这才丢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果然接到了Carrie打来的电话。
“总裁,那边已经主动的联系我们了,已经把合同的本件发给了我们,如果没有什么异议,按照原定的价格,全部归还卖给我们。”Carrie的声音近乎是兴奋的。
“那就好了。”明雨溪有气无力的道了一句。
“总裁,我听的语气好像不太正常,是不是最近太操劳了?”Carrie关心的道着。
“我没事,估计是今天早上不知道吃了什么,有些胃疼,关于项目那个接洽就交给你了。”明雨溪说着。
“我会的,总裁你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公司的事情我会好好的处理的。”
“嗯!这两天我就不回公司了,那边的项目你帮我好好接洽。”她说。
“我知道了,总裁,你好好休息!”
Carrie挂点了电话后,明雨溪这才深吸口气,将电话搁在了床头柜上。
看着一旁摆着的全家福的照片,一时间她害怕那些眼神盯着自己,特别是出现了刚刚的那件事情过后,她深吸口气,在浴室里面简单的洗了个澡,在衣柜里面拿出了以往的睡袍,这才躺在那张自己收拾好的床上,只是不管怎么收拾刚刚司徒沂南的味道还是留在了被子上面,和自己那样的时候他从来不做任何的措施,明雨溪握紧了拳头,走到了不远处的自己挂着的包的面前,在里面翻了许久,才记起司徒沂南已经几个月没有出现了她根本就没有买避孕药。
想了想,好好的睡一觉,一会儿睡醒了,再去对面的药店里买上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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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司徒沂南住在sherry的那些日子,明雨溪也没有回别墅,而是住在了sherry,她不知道和司徒沂南这样的关系还要维持多久,那样偷偷摸摸的日子,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可耻,总是在事后司徒沂南走开后一个人看着窗外发呆,要是大哥知道现在她成了这个样子一定会狠狠地给她两巴掌,扫了明家的颜面。
直到那一天,或许是因为原本自己的身子就不怎么好,又频繁的吃那些避孕药的缘故,那天在她脸色苍白的走进司徒沂南的房间的时候,甚至连步子都是不稳的。
她深吸口气,倒退了好几步,后背就这么忽然一下磕在了身后的茶几上,就这么紧皱着眉头,。
当然司徒沂南从今天一早就发现了明雨溪的不对劲儿,在看着她忽然一下子磕在了身后的茶几上的时候,一时间眉头也皱了起来,一把将明雨溪给拽了起来.
“这么大个人,走路不长眼睛吗?”她说着,话里面多多少少是对眼前的明雨溪有些责备的意思的,再一次视线落到了明雨溪苍白的脸上,甚至连原本的嘴唇此刻也起了许多干皮。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去看医生。”他看着眼前的明雨溪硬撑的样子,道着。
“我没事,只是有些肚子疼。”她说。
司徒沂南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甚至连额头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抱着她冲出了门,明雨溪被他这个样子下了一大跳。
司徒沂南就这么抱着她出去,要是大厅里的那些工作人员看见了一定会瞒不住的,她有些挣扎,想要司徒沂南放开她,不过对方却依旧固执的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进了电梯,摁下了负一楼停车场的摁钮,明雨溪这才松了口气。
“一把年纪,生病了都不知道。”他冷冷的道着这么一句话,语气虽然是冰冷的,可是依旧掩饰不住眼中刚刚在看到明雨溪那样的时候的一丝慌乱,当然那一丝慌乱明雨溪也看见了。
那一瞬间她一直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她居然从司徒沂南的眼中看出了担忧,是对自己的担忧。
他抱着明雨溪下了停车场,将她搁在了车子宽敞的后座,这才开车车朝着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挂了个急诊号,这才抱着明雨溪到急诊室外等着,直到看见一声带着明雨溪进了急诊室。
他就坐在急诊室外面的凳子上,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依旧有那么一丝慌乱,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的是刚刚明雨溪的难受,和苍白的脸色。
直到急诊室的大门打开的时候,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揭下了口罩。
“她……”
他迎了上去,才开口一个字,就被医生的话给打断了。
“病人没事,至于为什么会急性小腹抽疼,做了B超,有子宫流血的迹象,应该是属于宫腔炎,因为病人的子宫壁很薄,以前应该堕过胎,所以子宫有所损伤”医生说着。
“你,是说……她流过产”司徒沂南问,有那么一瞬不可置信。
“嗯!”医生点头。
“具体还要等验血报告出来再具体分析,而且根据病人的陈述,她连续一周服用了紧急避孕药,要知道这种紧急避孕药在一年最多只能服用三次的,照这个情况,她以前应该也服用过同等的计量,因此应该是在药物的致使下引起了子宫病变。”医生说着,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司徒沂南,无奈的叹了口气。
“年轻人啊!”他若有所指的道了一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