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是昏了头了,南宫家总归也是他和我姐姐打拼出来的,说什么亏欠别人想要补偿,了也不看看,他的整体程家比南宫家体面多了,他家只有他一个独子,虽然说是抱养的,可是现在程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哪里在乎我们,南宫家的这么一点儿40%的股份。”那中年男人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宣读着,遗书的代理律师。
那代理律师,看着客厅里面人除了南宫哲以外,其它南宫家的人似乎脸色都不是很好。
“陈先生,你可以提出质疑,不过,南宫先生在做出这一项决定,立下遗书之前是有公证人,意识清醒且具有法律效益的,若果你产生了质疑,公证人也都在这里,你可以问问在坐的公证人。”代理律师道着。
果然,因为代理律师的这一句话,坐在客厅里面的众人纷纷都有些正经,听着代理律师这个意思,应该现在屋子里面,有遗书上所说的公证人。
果然,在代理律师的这一句话落下来之后,坐在沙发上的南宫哲的母亲站了起来,还有一个是公司的行政秘书,死去的南宫哲的父亲的行政助理。
那中年男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有些极度的震惊。
“姐,你做了公证人,你竟然同意姐夫这么荒唐的决定,你想想这南宫家的一切都是你们起早贪黑的拼搏来的,你就真的这么甘愿拱手相让。”那男人,显然是不那么乐意的。
有些劝解的对着眼前的南宫哲的母亲道着。
不过,南宫哲的母亲始终保持着那么一个脸色。
看不出到底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是现在周遭的人审视了一番。
这才转身走了过去,你就这么站到了代理律师的面前,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样子。
“既然是我丈夫的决定我没有理由否决。”她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姐,你怎么能这样,公司是你和我姐夫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下,就算是要分股份,阿哲也应该是占有多份的,凭什么给了一个外人,那是我们南宫家的东西又不是程家的东西,他程家家大业大凭什么来抢我们南宫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又不缺钱。”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南宫哲名义上的舅舅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程艺。
显然,是心有不甘的。
不过这些人吵的倒是挺快乐的,可是到了最后却始终忘记了某个当事人的存在,程艺就这么看着这所谓的一家人争吵不休,全部都围绕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南宫家的遗产。
偏偏他一个外人就这么别人家里的这场内战,心里还是挺欢的。
按照他以前的个性是挺喜欢看别人家里面的戏的,现在也一样,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继承那40%的资产,而且他也不缺那百分之四十的资产,程家现在所有的已经比他南宫家的多的太多了。
所以,他也不想去趟这淌浑水,只是想要坐下看看,这所谓的南宫家里面到底有多么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南宫家的一切他都没有兴趣,唯独对这家宅里面的斗争有些兴趣。
看着这些人你争我斗的还挺好玩的。
喜欢看戏,是他的乐趣。
等看着南宫家的这些人争的你死我活的时候,他才慢慢悠悠的开了口。
“其实……”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因为是从程艺的嘴里说出来的,因此,在场的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眼前的程艺的身上。
想要看看这位当事人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毕竟南宫家的人都吵了这么久,程艺都是那样安静的站在了角落里。
而且南宫哲也是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舅舅和母亲争论着,看着南宫家的所有人都说着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可是南宫哲的视线一直就这么落在程艺的身上。
他也在沉思,因为,他刚刚看到了程艺微微蜷起的唇。
那一抹清冷的弧度倒像是在嘲讽。
嘲讽着这一大家子争执不休的人,其实也不错,就连他作为南宫家的人也觉得这些人的做法真的已经是丢尽了南宫家的脸。
当他的一颗心就这么悬着想要听听程艺到底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听到程艺的声音慢悠悠的响了起来。
“我作为一个外人是不该参与各位的家事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我就先告辞了。”他说着,就这么清淡如风的对着在坐的众人道了这么一句话。
“你不能走,你怎么能走呢?”然后,那个刚刚争执的中年男人就这么拦在了程艺的面前,对他说着这么一句话。
“先把遗嘱的事情说清楚了再走,既然你说自己是外人那就说清楚不想要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别想白白的揣着这南宫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走了。”那男人不依不饶的道着。
程艺抬眸,就这么看着眼前男人,就只是那么一眼,便已经让那个男人身子微微一僵噤声不语了。
是被程艺这样的一个眼神所震慑住了,原本挡在程艺面前的身子,却胆怯的向后退开了两步,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兴致此刻的确是害怕了。
“我和南宫家没有丝毫的关系,陈总如果耳朵没有毛病的话,刚刚应该听的很清楚,遗嘱里面说的是他流落在外的亲生儿子,不是我,我叫程艺,程家和你们南宫家没有丝毫的关系,你想要南宫家的股份不应该来找我。”他倒是潇洒霸气的回答了这么一句话,丝毫没有给眼前的男人,甚至全屋子里南宫家的人一个面子,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一句话,居然让整个南宫家的人哑口无言,甚至连一直观察着她的南宫哲就这么愣在了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家里面的那么一点儿破事儿不要总是带上我。”
接着,他就这么潇洒的在一屋子里的人的注视下走出了南宫家的大厅,走的干干脆脆。
有时候觉得挺可笑的,什么最亲的人,还不是在那个男人尸骨未寒的时候,就争相的抢着争他的家产了,前一刻还在墓地里哭的死去活来的,一个小时不到就变了一副嘴脸,不知道那个男人看到了会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