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可怜啊,都关了五年了,生生被夺了丈夫不算、、、
哎呀,不敢想,不能想啊!
张铁不知道的是,他走后,墙角的那妇人,张开了双眼。
君虎将军府
寒柏很快就收到了消息,老五的人已经进去了,女英的妻子张青莲被救了出来。
“都处理好了?”他略带担忧地问
老五点头:“将军放心,老十一善乔装,无人能识破!那药也放他身上了,两天后,他就会死遁出来。”
“那就好!我们明天行动!”
两天后,大公主府
元程烦躁地把杯子拍在桌上:“娥皇怎么样了?还没起色吗?”
豺生跪在地上:“回主子,还、、、还没”他是负责这一块的,硬着头皮也要来汇报。
“有无异样之处?”
“实在说有什么异样,就是这娥皇被黄蜂蛰了下,女英给了药水”
“女英就没有被蛰?”
“没有”
元程双眼乌云密布:“那药水检查了吗?”
“太医已经检查了,无甚问题”
“走!新华台!”
“是”
一行浩浩荡荡,到达了新华台。
元程没想到娥皇的情形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眉头紧皱。
床前,除了侍女外,一向冷冷淡淡的女英也在旁边。看到元程,无喜无悲,躬身问安。
元程深深地看着他,眼神久久凝望,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女英一如修竹,哪怕被困五年余,也没有打上“面首”的标签,仍然清凌凌如玉竹一般。
太医姓马,恭敬地前来汇报,越听,元程越是心惊。
“僵直、、、只眼睛会转动、、、慢慢会停止呼吸、、、”
这!
这不是母后给驸马的师尊用的药吗?叫什么来着?对,叫“尸僵”?
元程极力稳住:“有什么药可解?”
太医擦了擦汗,头差不多低到地板上了:“臣无能、、、无药可解”
元程的脸更沉了,看来,只能去皇宫了。她依稀记得母后透露过这药是有解药的。只是,如果直接陈情是为了娥皇求药,料想母后肯定不会答应的,她还得想想办法?
她是舍不得娥皇死的,哪怕再想讨好驸马寒柏,也是舍不得的。
这个娥皇知道得太多了,为她做事也做得漂亮,还有一个不可言说的原因是: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生趣的,不可替代的!
思考间,她已经回到了寝室。
“明日、、、进宫。把本宫的其他安排都撤了吧?”
豺生嗫嚅道:“可是、、、”
元程皱眉,豺生忙趋前一步,小声提醒:“公主忘了?明日是十五,驸马会过来?”
元程这才回神,是了,驸马寒柏会过来哦,逢初一,十五,寒柏就从将军府过来共进午餐。这可是她死皮赖脸得来的福利,轻易取消,万一以后寒柏不来了,他们怎么增进感情?她怎么能让寒柏俯首称臣?
可是,进宫又刻不容缓啊!
到第二天,元程都没有想到两全之计,而寒柏却是依约而来。
那踏着步,如步步生莲,俊脸颜色,如望远山。一声“公主”,能让耳朵怀孕。
不同娥皇女英那般偏女色,介于中性的精致,凝眉,有着惊心动魄之美,让元程收起所有的骄横跋扈,连说话都小心讨好,大脑处于当机状态,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还请驸马一起进宫?”
寒柏脸沉了沉,仗似思考,一会才说:“可!”
当两人坐在专属的公主车驾里时,元程还是懵的:寒柏这就答应了?他怎么就答应呢?其实她根本不想两人一起进宫好吗?
而一旁的寒柏,在侧脸处,一抹笑,转瞬即逝。
所以,这一趟钟粹宫之旅,元程说得是支支吾吾,碍于寒柏在身边,根本不方便说出娥皇的名字,只向康皇后说有人生病,请求赐药!
“、、、双腿僵直,进食困难、、、”元程一个字一个字蹦,又有所保留,实在是苦得狠!
蠢货!
康皇后暗骂!眼睛下意识地跟身后一面无表情的侍女对接。
而这一眼,落在所有人眼里。
“说起来,怎么跟驸马师尊一个症状?”康皇后凉凉地看了元程一眼:“那就没办法了?但凡宫里有此解药,也不会让师尊挣扎在生死边缘!”
说完眼睛似有似无地看向寒柏,而寒柏仍然淡淡。
康皇后在心里暗骂元程,果然是猪脑袋,说什么中毒之人是她一手下?这什么拙劣的谎话?就她知道这个所谓的女儿,会对一个手下那么上心?特别求到她这里来?
在她看来,这元程就是恋爱脑,被寒柏勾去了,为他的师尊求药来了。
哼!她以为她是谁?给她点颜色就可开染房了?
元程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跟师尊一样的症状,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来求助康皇后,因为她亲耳听过此毒有解药。
两母女各怀心事,而寒柏也在想着什么,一顿午餐,吃得是味同嚼蜡。
公主车驾回到府里,寒柏就跟元程分道扬镳,元程也没有再纠缠寒柏,她还有事要忙。
她吩咐豺生:“晚上行动!给本宫准备一套夜行衣。”
“主子,这样会不会太危险?”
“放心。宫里我熟门熟路,有几个狗洞都知道。”
“这、、、”豺生很是担忧,倒是忠心。
“放心,我知道解药在哪了,在凤三手里!”
凤三是“凤舞”组的其中一个。元程看得很明白,母后跟凤三的对视虽然一个眨眼,但怎么逃得过她的眼呢?
“主子,何不光明正大向娘娘、、、”
元程苦笑:“母后说没有解药!”
“那是驸马在场,如果避开驸马?”豺生进言。
元程眼睛闪了闪:“嗯,如果失败,只能使用这最后一招。只能死皮赖脸求母后了,能不能成功,就看娥皇的命格了!”
“主子心怀怜悯,是娥皇之福!”
君虎将军府
“将军,安乐公公告知,那人名唤‘凤三’!”
“很好!跟大哥他们联系,晚上行动。”
“将军,万一公主那边晚上没有动作呢?”
“不会的!今日给娥皇诊治的太医不是马太医,而是换了张太医,是、、、我们的人”寒柏笑着压低声音。
“那就好!”自己人当然会往重里说,不愁元程那边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