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与徐州大战三天三夜,躺在床上揽着女人,手也不老实,撩拨着女人,徐州忍不住说道。
太久没有这么激烈过,李鑫有些承受不住,却还是尽量配合男人。
“鑫姐,还得是你,比你女儿强太多”,听他这么说,李鑫感觉自己重回青春年华,受追捧的感觉,真好。
二人在快捷宾馆里耳鬓厮磨
母亲几天没有回来,黄静知道,事情应该是成了,她走之前又管黄旭要了点钱,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天没去公司,徐州的父亲催他回去。
挂了电话,徐州拉着李鑫运动一番,起身穿好衣服。
“鑫姐,我先去上班,在这乖乖等我”他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走之前不忘揩油,迈着轻松愉快的步伐出门。
他前脚刚走,李鑫拿起手机,给自己的女儿黄静打电话,她告诉黄静事情办成了,接下来怎么办。
准备藏起来的黄静,自然不会让母亲来找自己,她随便扯了个借口。
“妈,你稳住徐州,尽量多留几天,确保万无一失,这样,咱们才能要回被骗的钱,也让徐州得到教训,让他也被传染上,才能解咱们三人心头之气”。
李鑫在电话那边答应下来,就在旅店等着徐州。
黄静挂了电话,迅速跑路,自己怀着孩子,徐州被传染艾滋病,他以后的孩子肯定不健康,目前,只有自己怀孕,等徐州彻底没救以后,她就不信,徐州的父亲徐伟达连,敢不要这唯一的健康血脉,到那时还不是要把自己供起来。
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她乘坐飞机,来到不知名的乡村养胎。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鑫缠着徐州,黄静藏起来不见踪影,黄旭也难得清净。
几人送禾暖出门,禾暖开着跑车离开。
众人回去办自己的事,漠北与席明晖准备找家教补课,提前毕业,陪着禾暖创业。
黄旭也快毕业,他不用出去找实习工作,禾暖已经替他安排好。
莫西严与李衍二人,联手破解亓山手机,破解难度比想象中还大,进展比较缓慢。
亓山告诉组织的人禾暖有事要走,暂时完不成任务,与接头人展开拉锯战。
禾暖载着禾柳柳来到机场,与左鸿达汇合,三人坐着飞机,去往真正的禾氏家族。
左鸿达相貌普通,这是整容后的脸,观之左超,可以窥见其年轻时的风采。
而左鸿达此刻,才知道禾柳柳的身份,他有些头疼,以后左超又该何去何从。
夜班飞机时间很长,禾暖与禾柳柳闭目休息,而左鸿达紧张的身体都僵硬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回来。
下了飞机,他腿有些发软,不禁想起当年的事。
当年,他的家族收到禾氏邀请,家里人不敢违抗命令,不顾他有喜欢的人,强行送左鸿达去禾氏家族。
来到禾氏家族后,规矩繁重,动不动就挨罚,他觉得自己甚至不被当成人,是以,在各项考核中故意不合格。
他也是在那时认识的萧天,现任禾氏家族主夫。
本来考核不合格,他是要被遣回的,没想到,过于“精彩”的成绩,反而引起禾笑的注意。
通过多次接触,禾笑居然喜欢上他,甚至给他承诺,让他做夫奴。
左鸿达不敢明着拒绝禾笑,只能虚与委蛇暗中寻找机会。
他知道萧天一心喜欢禾笑,且身后势力非凡,计划就这么谋划下来。
仗着禾笑的喜爱,他可以拿着手机与外界联系,制定好计划后,左鸿达央求禾笑带自己出去,说憋的太久很无聊。
心疼男人的禾笑同意了
走之前,左鸿达带着萧天,对禾笑解释,说自己与萧天关系很好,希望能让萧天跟着一起。
陷入爱情中的禾笑,自然不会拒绝男人这点要求。
三人来到山下,禾笑与左鸿达走在前,萧天只能艳羡的看着两人。
萧天没有放弃,他知道,作为禾氏族长,不可能只有一个夫奴。
却没想到,走在前边的萧天,丝毫不顾及自己在场,许诺左鸿达,以后只有他一人。
左鸿达害羞的点点头,甚至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紧接着,几人就进入左鸿达的计划中,左鸿达对禾笑撒娇,说自己想与萧天聊聊天。
禾笑自是同意,她在前走,左鸿达与萧天在后。
萧天有些奇怪,却没多想,还以为左鸿达是怕自己难过,才来到后边跟他聊天。
左鸿达说了很多,甚至无缘无故说了对不起。
萧天不明所以,没有接话。
远处飞驰而来的货车冲着几人而去,禾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左鸿达推开萧天,自己被货车撞到。
男人嘴角流着血,气息微弱。
禾笑像是疯了一样踹着萧天,把左鸿达送去最近的医院。
原本,禾氏企业医疗机构众多,但时间来不及,只能送去最近的医院。
而这家医院,恰巧就是左鸿达家里的产业。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抢救失败 左鸿达脸色苍白毫无生机,被盖上白布躺在那里,医院是左鸿达父亲的,禾笑自然不会怀疑抢救结果,是以,左鸿达诈死脱身。
撞人的司机,自家的医院,都是他精心谋划,怕自己真有生命危险,撞人的司机,都是从暗网找的。据说那个司机,想撞哪撞哪,只要出的起钱,撞到轻伤、重伤还是死亡,都是一句话的事。
就这样,左鸿达盖着白布被推了出来。
悲伤、愤怒的情绪笼罩着禾笑,她甚至没有时间理会被带走的司机,人就消沉下去,送走左鸿达以后,她把一切的责任都怪在萧天身上。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萧天成为主夫,禾暖却有三个哥哥的真相。
这么多年,萧天一直以为自己被救,是他没有反应过来,连累左鸿达身死。
再加上,他深爱禾笑,觉得愧对左鸿达,无论禾笑对自己做什么,萧天都是任打任罚,寄希望禾笑可以原谅自己,也希望左鸿达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毕竟,罪魁祸首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不是。
还在回忆中的左鸿达被禾暖唤回
看着眼前的商务车,他如行尸走肉一般失去所有神采,僵硬地迈上商务车。
几人坐上车,向着禾氏家族驶去,越接近禾氏家族,左鸿达越紧张,他攥紧自己的双手,不断动着腿。
直到禾暖盯着他看,才停下颤动的身体。
男人的面色苍白,等待早已应该到来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