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男人直接掐了烟,猩红的光在他的指尖熄灭,他感觉不到丝毫的痛。
直接跪在女生面前,掀开身上的衣服,他语气冷淡,不似往常模样。
男人跪伏在地
“妻主,还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配合呢”,男人笑的有些妖艳,笑容却不达眼底。
伤痕累累的身体,直接暴露在女生面前。
“你先起来,我来不是要罚你,只是想给你上药”,她扬起手中的消炎药。
没遇到禾暖之前,漠北狂傲不羁,是对女生的爱,让他一步步后退,一步步妥协。
刚才站在窗边,他思考了很多,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见到女生后,只是一管药,就让他动摇,或许,她还是喜欢自己的,或许,真的像席明晖说的一样,只是为了让他进步。
漠北自我pua的能力,就是王宝钏来了,都得给他唱两句。
他抬起头,仰望着禾暖,明明很近的距离,为何触之不及。
低下头,眼泪再次滑下,他没有说话,就那么直直的跪着。
到底是自己宠着的人,受到这么严厉的惩罚后,心有不甘是正常的,作为合格的妻主,还是要哄一下男人。
女生蹲下身子,看着眼前的男生,她抓住男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漠北,我这么惩罚你,也是想让你快点进步,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合格地主夫”,禾暖后边的人话没有说完,她还想说,这样以后你就可以少吃一点苦。
手贴在女生的脸颊上,温润的触感,触手可及,他感受着温馨的时刻,靠在女生怀里,身子微微颤抖。
“可是,暖暖,要是坚持不下去怎么办,我现在很乱”,他靠在女生身前,抱着女生的腰。
“我对你的承诺无论何时都不会变,如果你一时不能接受,我允许你回学校冷静冷静,但,要是你一直不回来,我就当做知道你的答案了”。
说出这句话,禾暖心里也有丝丝的疼,如果漠北一直过不了心里的这关,不能全心全意相信自己,就意味着,他做不了主夫,要是这样,她也没办法,只能把漠北降为侍奴,让李衍做主夫。
她不愿如此,所以,决定给漠北留出时间,让他自己想好。
“你要赶我走?”他的瞳孔震颤,不敢相信。
“漠北,你冷静点,我没有要赶你走,只是让你好好思量,即便你达不到我的要求,只要你回来,我身边总有你的位置”,女生眼眸坚定,继续说下去。
“但是,达不到要求,你就不能成为主夫”,她的话说的很明白,只希望漠北可以自己想通。
离开温暖的怀抱,女生的话凉到他的骨子里,这一刻,他真想不顾一切,把女生囚在他身边,让她只属于自己。
少年的脾性尽数显露,禾暖的话有些伤人,他赌气的说好,控制着身体离开温暖的怀抱。
禾暖抱起漠北,让他趴在床上。
打开药管,冰凉的药膏涂抹在青紫地地方,她动作很轻,不想给男人增加额外的疼痛,其实,禾暖也很纠结,她想要漠北名正言顺,得到族人认可,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身旁,又担心压力太大,男生会崩溃。
脑海中不停思考,手里的资料动作却很有分寸,她慢慢地涂抹着药膏。
温柔的动作,抚平男生心里的伤口,他的泪缓缓流下,打湿了身下的枕头。
涂好药,禾暖离开他的房间,女生心里有些郁结,迫切地想要排解,担心误伤到其他男人,她直奔亓山的屋子,拎着穿着睡衣的亓山出了门。
睡梦中的亓山被禾暖拽起来,他很聪明,没敢说话,这谁看不出来,女生心情很不好。
被扔上车,带到上次来的酒店,粉红色的招牌依旧晃眼,这次,亓山不敢吐槽粉红色的招牌,只觉得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他。
想着上次发生的事情,亓山真想跪地求饶,他不仅心里抗拒,身体也很抗拒,手掌扒着车门不想下来。
接近冬日寒风凛冽,穿着睡衣,扒着车门不下来的男人表示他扛得住,大有一副冻死也不进去的贞烈模样。
连拖带拽的把亓山薅进去,男人表示他想拒绝,但是打不过!打不过!真是要疯了!
手指一根一根的离开车门,男人的身体离车子越来越远,他配合着女生的动作,被女生押着前行。
他深吸一口气,脑子里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配合一点,能少挨顿揍。
这一刻,他甚至希望刚才被惩罚的人是自己,这样,就不用面对现在的情况了。
被扔进屋子,亓山环顾四周,好家伙,连房间都没换,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她,感谢她对自己如此用心,还特意留了间专属房间。
上次待的时间长,亓山没有时间观察四周的环境,这一次,他终于看清满墙的东西。
瑟瑟发抖的亓山,小心翼翼的看着禾暖,为自己争取些许权益。
“那个,我这回能不能自己选”,他的话一出口,倒是让禾暖有些意外。
“可以”
得到允许后,亓山连忙站起来,上回的架子被他推倒,眼罩、耳塞也被他扔在一边,这几样东西看着就烦,他才不会承认是害怕。
其他东西,也不见得比那两样轻松,亓山有些苦恼。
突然,立在右边的衣柜引起男人的注意,他打开衣柜,只觉得辣眼。
相比其他,这个应该还算好受。
男人随便拽了身衣服出来,居然是小动物套装。
他拿着猫耳朵,看着禾暖。
“我只选这个行不行”。
禾暖伸出食指摇了摇
“你可以选这个,但是不能是选择这一样,还要再选一样工具”。
没有办法回过头,亓山看着满墙的工具,纠结起来,总觉得每一样都很疼。
他走上前,拿起一个短鞭,然后递给禾暖。
“就这个”。
接过短鞭,禾暖笑了笑,真不知道该夸他,还是为他祈祷。
短鞭看似没有什么威力,拿到手,却能感觉到,鞭子地重量明显不对,她自然不会好心的提醒亓山。
指着浴室,她对亓山说。
“规矩你懂吧,五分钟,不然我帮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