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暖一出手,宁海诚打起万分警惕,如此强者与之为敌,是下下策,如果,可以招揽到异能堂,对异能堂的发展百利无害。
只是,强者都不甘居于人下。
没关系,只要能助异能堂发展,让他的异能精进,他可以做副手。
想到这,宁海诚挥手。
“你们几个,后退几步”。
接到堂主命令的几人,迅速向后。
宁海诚看着眼前的女生
“你就是禾暖吧,果然厉害,佩服,你孤身闯进我的地盘,想要带着这两个累赘,全身而退,也不容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加入异能堂,我放过亓山与他的父亲,如何”。
“你是我见过,最自信的人,就是不知道你的本事,能不能留下我”,禾暖毫不在意,刚刚交过手,他或许比其他人强些,但对自己来说,也不过如此。
宁海诚摊起双手,表示他没有强留人的打算,同时说出自己的想法。
“美丽的女士,你可能对我的话有误解,我知道你很强,不愿屈居人下,你来我这里,堂主给你,不过,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能不能给我点血,方便我对比一下,基因组织之间的区别”,他太渴望变强,想要得到更多异能,明知道有些话现在不该说,却还是说了出来。
半天没有得到禾暖的回应,宁海诚有些无奈,果然,还是说太早。
“当然,我的要求很冒昧,如果你不愿意,也不勉强,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加入异能堂这件事”。
他全部说完,禾暖状似认真思考,在宁海诚觉得有希望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笑了起来。
冷艳的女生,陡然间的笑容,好像冰山融化,让对面的男人心神一颤。
没等他缓过神,禾暖说着。
“我不想与你共同管理异能堂,不如,你投诚!”,随意的语气,让在场的人大为震惊,也包括宁海诚。
男人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禾暖,我真心邀请,你不要敬酒不吃,既然如此,那就拼个鱼死网破”。
禾暖撤回李衍身上的精神力,拍拍手掌。
隐藏在深处的男人走我出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也是我的人,也是异能者”。
“要不,宁堂主,你考虑一下,做我的奴隶,可好”。
对于宁海诚来说,这话羞辱性极强
“你不要欺人太甚”,看见无声无息走出的人,宁海诚高度戒备。
他挥了挥手,之前向后退的几人大步向前。
大战一触即发,禾暖扔给亓山一句话。
“你别插手,顾好你父亲即可”,说着,她与李衍同时发起攻击。
山洞内草木种类繁多,最适合草木异能施展。
禾暖心念一动,山洞内的草木疯狂生长,快要顶到山洞顶部的草木向周边的人袭去。
几个回合,这些人败下阵来,果然如禾暖所料,除了宁海诚与亓山,没有一个能打的,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他们的异能实在是没有攻击性。
解决围攻的人,禾暖再次调动异能,这一次是雷电攻击,数米粗的雷电带着闪耀的光,像是电蛇一样迅速游走,来到宁海诚身前。
宁海诚奋力反击,他缔造出新的空间,将闪电蛇吞了下去,找不到可攻击的目标,闪电蛇在他的空间里不断撕扯,想要突破桎梏。
这波攻击,看似宁海诚技高一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闪电蛇威力巨大,他的空间怕是撑不了多久,他的神色变得极为凝重,打算速战速决。
主动发起攻击,用尽全部力量缔造出另一个空间,这是他最近研究出来的新招式,借助空间里具有攻击性的事物,让只能困人的空间异能转换为具有杀伤力的异能,在这个空间里有着无数妖兽,只要禾暖进去,休想轻易出来。
果然,禾暖进入空间后,许久没有出来。
以为自己险胜的男人,准备抓住李衍与亓山,这样,即便禾暖出来,也有所顾忌。
他极速向前,再次裂变出一个小的空间,想要囚禁在场的三个男人。
李衍与亓山合力反击,一时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宁海诚口吐鲜血,右手捂着胸前,他瞳仁震颤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原来,禾暖不仅出来了,甚至还抓着庞大的妖兽,她把妖兽用力的扔在地上,发出闷响。
不属于这个空间的妖兽,很快化作齑粉,无声无息的消失。
被重创的宁海诚跌坐在地,鲜血止不住的流,他抬起头看着禾暖,第一次产生后悔的念头,就不该招惹这个bt。
“你…为何可以撕裂我的空间,把妖兽带出来”,不问出这句话,怕是死也不能瞑目。
拿起李衍递过来的手帕,禾暖擦了擦手,随后把手帕向后扔去。
李衍精准的接过,然后退到一边。
他没有因为眼前的胜利放松警惕,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变化,以防还有其他危险。
看着宁海诚,本想就此解决了男人,却觉得有些可惜。
她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确保男人不会被打死,再次向男人发起攻击。
丝毫没有招架之力,他身体前倾铺在地上,居然连再次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感受着危险的气息,他有些不敢,但成王败寇,他认,只是…
他用尽全部力气抬起头,喘着粗气。
“禾暖,要杀要剐随你,只是,能不能放过其他人,他们没有力量与你抗衡”。
没想到,立场变得如此之快,明明前一刻,还是亓山对自己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现在,现在换他求饶。
男人梗着脖子,却没想到禾暖根本没打算杀他。
禾暖没有说话,她闭目运转精神力,结合魂契与血契,在极短的时间里,独创另一种契约。
那就是奴契
她双手结印,淡蓝色地光晕在她的指尖悦动,光圈形似孤狼,孤狼身披蓝色火焰,如活着的凶兽一般动了起来。
孤狼向前,钻进男人的精神识海。
蓝色的光极为炙热,宁海诚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的手下,从未见过堂主如此。
即便是以前受伤,直接用刀割开皮肉,也不见男人喊过一声疼。
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疼痛,让宁海诚发出如此惨烈的声音。
男人的惨状,没有触动禾暖丝毫,她看着男人轻声说。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