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暖避开漠北的肚子,不断描摹着男人的五官,她眼眸深邃,附在男人耳边说 。
“你这么能…干,取yue我…”。
漠北仰起头,轻吻着女生的面颊,二人度过温和而又美丽的一天…
次日清晨,漠北睁开眼,精神力不断的在他体内流转,强大的生机,让他神清气爽、充满活力。
男人被吃干嘛净,坐起身,看着闭目而眠的禾暖,嘴里嘟囔起来。
他想起之前的场景,做到一半,禾暖居然喊他起来吃饭,说怀孕的人不可以饿到。
结果,吃饭时她动手动脚,又把自己拽回到床上。
真实…“调皮”的妻主。
他俯下身,偷偷亲吻女人的面颊,忍不住轻抚禾暖的秀发,乌黑的秀发从他放指尖划过,像是上好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手腕被握住,像是偷吃的孩子被抓到,男人有一瞬间慌乱,随后,他顺着女人的力道再次躺下。
窝在女人的怀里,他很是开心。
由于漠北怀孕,纳侍奴与收私奴延迟一个月,直到漠北坐稳胎,推迟已久的仪式才开始准备。
纳侍夫也叫做侍夫礼,收私奴也叫做收男宠。
这两个仪式不邀请族外宾客,只在族内举行,但由于侍奴与私奴人数较多,禾管家忙上忙下,他年纪不小,好在左超可以从中协助他。
从上次的纳主夫礼到现在的侍夫礼,左超办事越发干练,禾管家满意的点点头。
整个庄园挂着纳夫礼的红色丝绸,在左超的指挥下,侍者有序更换粉色绸缎,与之前热烈、喜庆的红不同,粉色更显涟漪。
这也是主夫与侍奴最大的不同,主夫需要协助少族长,是以,要稳重、端庄,可用正红色。
侍奴的辅助性多一些,照顾好少族长即可。
对于私奴也就是男宠来说,只要将闺房之术学好,伺候好少族长,管理好自己手里的小企业,就可以,对私奴的要求并不高。
侍夫礼与收私奴共同举行,时间定于晚上七点整。
这也意味着,正夫是见得光,可以名正言顺站在少族长身边的人,而侍奴,则需在暗处,也就是背后,辅助少族长。
至于私奴,时间更晚…意喻不言而明。
准备了几天后,禾氏绣娘加班加点,做出合身的侍奴服与私奴服。
侍奴服是粉色的,这个颜色,很是挑人,好在男人都十分出色,即便是刁钻的粉色,依旧挺拔俊秀,让人移不开眼。
粉色的衣服,绣着金色丝线,礼服上没有族徽标志,由月季取而代之。
私奴服与侍奴服相同,样式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材质。
侍奴服由粉色绸缎,金丝雕琢而成,私奴服由粉色轻纱,轻纱薄如蝉翼,散落星光点点。
纳侍夫当夜,除去巡逻的,几乎全部人都在这里。
李衍等人,准备换上礼服。
平日里身姿敏捷的男人们,小心翼翼避开被教养先生装饰好的地方,将礼服穿在身上。
平日里简单的动作,此刻变得极为缓慢,额间泛起冷汗,站在那里,忍受着异样的感觉,等待仪式开始。
而私奴,内衬为蚕丝材质的粉色长衫,长衫经过改制,为半散袖,纱质的长衫堪堪盖住大腿,细细的带子,挂在脖颈,后背被纱衣覆盖,风景清晰可见。
好在,改制后的长衫,腰部以下有遮布,可以挡住前后风景。
但腰后的内衬遮布较小,又很短,稍微上移,都有可能走光。
纳侍夫与收私奴,禾笑作为族长,参不参加全凭心情,自从得知漠北怀了双胎以后,禾笑心情甚好,是以,带着萧天,坐在观礼区。
禾暖,今日换了颜色鲜艳的衣服,也算是应景,她坐在观礼区,揽着漠北的腰,坐在椅子上,侍夫礼更具竞技性,收私奴臣服性多一些,两种礼极不同且具观赏性,也算是禾氏族内比较隆重的活动。
携着漠北与后到的禾笑、萧天问安后,坐回原位。
黑蓝色的天空,星光点点,满月高悬于上,柔和的月光撒下,月光与各色彩灯交相辉映美轮美奂。
随着禾颖红的声音响起,昭示着这场侍夫礼与收私奴正式开始。
最先出来的是侍奴,一排身着礼服的男人,长相各异,他们并排而立,在禾颖红的指挥下,给禾笑、萧天、禾暖以及漠北请安。
请安,男人们双膝跪地,等着禾颖红的命令。
“侍夫礼准备开始,敬茶”。
六个侍者端着茶,单膝跪在侍夫前,男人们双手接过,双手置于胸前,膝行向前,躬身下拜。
“侍奴**见过母亲、父亲,”,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说着自己的名字。
禾笑与萧天随手拿起身边的人茶杯,浅尝一口算是回应。
紧接着,男人拿起侍者再次递过来是茶杯,再次将茶杯举起。
“侍奴**见过妻主、主夫”,整齐划一的身影躬身下拜。
禾暖与漠北拿着手中的茶杯,与跪在广场中心的男人遥相呼应,与以往一样。
得到禾暖的正式回应,男人们心中滑过暖流。
侍者端着木盘,将用过的茶杯收好。
禾颖红走上前,拿起侍夫礼流程单。
“侍夫礼正式开始,第一项,主夫惩戒”。
侍者走到漠北身边,将纳夫礼上染过鲜血的戒尺递给他。
“主夫,侍夫礼第一项,惩戒侍奴”。
禾暖扶起漠北,陪着他走到跪着的男人面前。
这一项是必走流程,拿着染血的戒尺,惩戒侍奴,是让侍奴知道,主夫掌管着他们的惩戒权,在禾氏家族,决不允许宠侍灭夫的行为出现,惩戒侍奴,也算作主夫立规矩。
他稳握戒尺,用了五分力挥出,用力很有讲究,既要打出血,又要不伤根本。
跪在最左边的是李衍,他仰起头,微微侧头,将左脸全部露出。
啪的戒尺声响起,比耳光更疼,左边五下,打完后,男人的脸很快红肿起来。
紧接着是右脸,也是五下,连续的响亮声音过后,李衍嘴角流出血丝,他向后退了一步。
“谢主夫恩赐”。
按照流程,漠北继续向后走,他力度掌握的刚刚好,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挂着几乎一样地红痕。
侍奴谢过恩后,禾暖牵着漠北的手走了回去,她坐在椅子上,摸着男人的肚子“宝宝还好吗”。
漠北点点头,回握禾暖的手“妻主,没事的”。
第一项流程结束后,禾颖红再次走上前。
“侍夫礼第二项,口接喜果”。
侍者端来几大盆喜果,有桂圆、红枣、红豆、莲子、花生,喜果装的满满的。
禾颖红一声开始,喜果从男人的头顶落下,跪在地上的男人双手撑地,用嘴接喜果。
喜果从一人高的位置掉落,砸在身上有些疼,他们忍着痛,将接到的喜果放在手心,继而抬起头,继续接。
接喜果完成,每个人都捧着一把喜果。
侍者退下后,侍奴的教养姑姑上前,接过他们手中的喜果进行称重,很快,得到每份喜果的重量。
李衍最多,桑延最少。
按照规矩,最多的可得赏,最少的在侍夫礼完成后,需接受二十小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