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整整五年的男人,全部被召回。
禾管家准备许久,将庄园布置好,喜悦的氛围萦绕在每个人心中。
今日天气温和,微风拂过面颊十分清新,端着盘子的侍者在广场中不断穿梭。
禾暖坐在主位,远处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禾管家与左超忙着记录,将各类礼品登记造册,以免混淆。
坐在禾暖身边的漠北,也拿出准备已久的礼物。
“祝妻主生辰快乐,岁岁今朝”。
他行过礼后,将手中的礼物单独呈给禾暖。
禾暖接过,感受着手中的触感,玉质细腻、柔和,有些微凉。
看着手里的无事牌,想起自己曾经送给漠北的礼物,禾暖会心一笑。
她看着漠北,轻声说道“你还记得”。
男人忍不住说到“怎么会忘”。
做了几年的主夫,漠北早已不是毛头小子,现在的他喜怒不形于色,无论在何种场合都应对自如。
就算是在管理内院时,面对禾暖的侍奴与私奴,他恩威并施、进退有度,早就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然而,禾暖的一句你还记得,险些让男人红了眼眶。
不知不觉,二人已相伴多年。
他不知道岁月的终点在哪,他只希望,岁月的终点有她,足矣。
漠北退下后,其余的男人拿着各自的礼物来到禾暖身前,他们说着不同的祝福话 ,送上不同的礼物。
远方的禾笑,并没有回来,她从禾氏离开后,仿佛找到了新的活法。
她派人送回礼物,将祝福带回,继续行走在世界各个角落。
生辰宴持续了整整一天,几个男人,也纷纷走上舞台,为禾暖送上祝福。
宴会结束后,作为主夫的漠北,在左超的协助下,将一切打理妥当,他回到房间时,禾暖正坐在床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女生的眼底不再清冷、淡漠,她的瞳印上了漠北的身影。
回手关上门,漠北走进来,他看见桌子上的紫凤果,男人很是自觉的跪了下来。
骨节分明、坚韧有力的手,轻托禾暖脚踝,他动作轻柔,慢慢脱下p禾暖的鞋子。
将两个鞋子放在床边
紧接着,男人褪去衣衫,一件件衣服脱落在地,他站起身,注视着眼前的人,褪去最后一件。
禾暖随手招出水系异能,替他清理身体。
做完这些,漠北再次跪下,他抬起头仰望着女生“姐姐,奴服侍你可好”。
女生白皙的手指不断游走,她抓着漠北的头发,抚摸着男人的面颊,最后指尖停留在男人的唇上。
她抚摸着男人的唇瓣,手指分开男人的唇瓣,入侵到他的口中。
灵活的手指,掐住男人的舌尖,她不断搅弄,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
生理性的感觉,让男人的眼蒙上了泪水,他双手抓着自己的腿仰起头,配合女生的动作。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男人乌黑的发丝中消失不见。
他的额头与脖颈满是水雾,最终汇聚成水滴,滴落在地面上。
玩的差不多,禾暖收回手。
指尖上泛着晶莹的光,让漠北红了脸。
他低下头,tian shi着女人的指尖,随后拿起纸巾,帮女人擦干净。
摸了摸低垂的头,禾暖拿起盘子中的紫凤果“抬起头”。
应着禾暖的声音,漠北将纸巾攥在手心,他抬起头。
女人捏着他的下颌,将紫凤果放到他的口中,紫凤果接触到男人口中的津液,不断消融,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她弯腰抱起跪在地上的人,唇贴在男人的耳边“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求之不得”,男人的声音极为低沉,即使过了这么久,依旧如此心动。
她将男人抱上床,不算温和的,将人扔在床上,随后她坐在床边,描摹着男人的轮廓。
紫凤果的cui情作用涌上来,躺着的男人面色变得潮红眼神迷离,两种果子,完全不同的体验。
他想要起身,与禾暖靠的近一些,却被女生“无情”的压了下去。
“乖,忍着点”。
被压回去的男人,极为忍耐的点点头。
qy不断侵蚀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开口祈求“姐姐,要我”。
时机成熟,花朵盛开,禾暖终于俯下身 亲吻着男人的面颊。
就在这时,警报声响起。
这代表着有外来人入侵,禾暖调动精神力,压下升起的感觉。
她再次挥手,漠北的眼神变得清明。
“有敌入侵,我帮你压制住紫凤果的效果,你去后院,随时听我指令”。
面颊潮红的男人,穿好衣服迅速离去。
禾暖身影一闪,直接来到发出警示地点。
一架从未见过的飞行器落在广场中央,情况不明,禾暖紧盯飞行器,时刻警戒。
很快,飞行器的门打开,从里边走出来两女五男。
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为首的女人有些雀跃,她喃喃自语“没曾想,还有回来的一天”,想起此行目的,看着广场中里里外外围着的人,怕激化矛盾,她连忙开口。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恶意,就是,出了点问题,本来想停在山脚下的”。
尽管对面领头的女人不断解释,也没有让禾暖放下心。
“你深夜到此,一句不好意思,就想离开,我禾氏家族岂容你撒野”。
飞行器前站着的女人,她展翅飞起,来到禾暖身边“我来此,是有一笔合作想与你谈”。
带着翅膀的她,从空中落下,站在禾暖身前。
这一神奇的景象,让所有在场的人深吸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禾暖眼眸如鹰,紧盯着自己身前的女人。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肖小鱼,来自x星”。
她的话出口,让禾暖也愣了一下“你是说,你来自别的星球”。
肖小鱼打了个响指“bingo”。
“答对了,我确实来自别的星球”。
见禾暖还处于戒备状态,肖小鱼的神色也变得郑重起来,她沉下声音“不论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禾氏家族第一任族长,也是我的先祖”。
信息量巨大,饶是镇定对禾暖,都有些懵。
谁能懂,本来想与主夫来个热身运动,却被迫起身,不仅如此,大半夜,还要听人与她攀亲戚…
她风中凌乱…闹挺!!!
“你怎么证明?”,禾暖询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