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一个年长的老大爷,他看到靳瑜跟季晏清有些懵:“你们是谁啊?”
季晏清笑道:“大爷,我们是京都人,跟着赈灾车队一起过来的。
可是我们不熟悉山路,跟那些人走散了。
您看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一下村长,我们想借村子里的牛车去一趟县城。”
这时候,靳瑜也笑道:“您放心,我们不白用村子里的牛车,我们给钱。”
老大爷摆摆手:“嗨,什么钱不钱的,能帮的我们肯定帮忙,走,我带你们去找村长。”
在那老大爷的带领下,靳瑜跟季晏清很快就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就是村长,有着整个村子里最气派的房子。
村长识字,在看过靳瑜跟季晏清开的介绍信之后,脸上立刻笑起来,知道他们想借用村里的牛车去县城,还想给十块钱的车钱,他立刻就答应了。
“你们太客气了,我这就带你们去坐车。”
季晏清给了钱,夫妻俩跟着村长去了大队,很快,靳瑜跟季晏清就坐上牛车往北边的县城去。
县城不大,靳瑜跟季晏清下了牛车之后来到县城唯一一家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两个人在空间洗漱一番这才开始说话。
季晏清说道:“他们现在应该回到京都了吧?”
“我觉得,再有个两三天就能到,咱们安安稳稳的在这里住两天,好好的游玩一下。
未免家里人担心,不如咱们跟家里说一声,让他们配合咱们演出戏,怎么样?”
要是家里人知道他们两个人跳江而死,还不知道多伤心呢,靳瑜觉得正好借此机会看一看厂子里有没有二心的人。
这一点季晏清赞同,他们总不好让家里人一直担心着。
两个人吃了一点东西就直奔邮局,很快家里面的电话就接通了。
接电话的是季同:“喂?哪位?”
季晏清回答一声:“爸爸,是我!”
接下来季晏清跟季同说了一下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你没事吧?这个林金宝也实在是太嚣张了!你说他也受伤了?他人呢?”
季晏清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他们这几天就能回京都,你帮我打探一下,到时候打电话告诉我,咱们正好演一出戏,戏弄一下他们。”
“你放心,我会注意那边的事情,到时候再打电话通知你。”
季同的话刚说完,靳瑜就接过来电话,她说道:“爸爸,我估计叶昀海会亲自过去报丧,你可以把我们没事儿的事情告诉他,不过要嘱咐他千万不能透露。
刘洁那边的事情也请他帮忙盯着,这个仇咱们必须得报。”
“好,你放心,等他来我就让他注意一下刘洁夫妻俩的事儿。
之前你们俩一直忙得很,正好借此机会在南边玩玩,过个三五天再回来。”
季同知道,这两个人平日里可是忙得很,根本就没时间出去玩闹,这一次就让他们小夫妻享受一下甜蜜时光吧。
别看他年纪大了,心却不老,年轻人的事情他都明白着呢。
靳瑜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回到招待所,两个人便跟工作人员问了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的风景区,还有特产什么的。
从第二天开始,靳瑜就跟招待所的员工借了一辆自行车,带着季晏清开始逛小县城。
南方的公园跟北方大不相同,两个人看完美景就吃美食,顺便还买了一些特产悄摸摸的放到了空间里。
他们玩的倒是不亦乐乎,京都那边炸了锅。
叶昀海回到京都之后,第一站先去的就是季晏清家。
这时候正是傍晚,季家人都在吃晚饭呢,季同早就把季晏清跟靳瑜的事情跟家里人说了,他们看到叶昀海过来倒是不觉得奇怪。
叶昀海十分难过,他脸色悲伤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嘴巴张张合合,竟是很久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季同见他这样不由得叹一口气,把人叫到书房里,这才跟她说了靳瑜跟季晏清往回打电话的事情。
叶昀海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们没事儿?”
季同点点头:“没事儿,他们俩比较幸运,挂在了一个倒下来的树枝上,被人发现之后救了。
现在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们两个说是林金宝想拿枪杀人,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证据?”
叶昀海这才坐下,不过他很快摇摇头:“没有证据。
刘洁说林金宝跟他那几个手下全死了,这一点就很可疑,因为我们谁都没看到尸体。
可刘洁一口咬定,就是季晏清和靳瑜跟林金宝发生冲突,他们这才滚落到江里。
谁都知道这件事情里面恐怕有内情。
可是那天晚上去的人太多了,再说,雨势很大,就算有什么证据也会被冲刷个干净。
我们在附近找了很久都一无所获。”
季同无奈的点点头:“这个刘洁的确是很可疑,她怎么确定那几个人一定就死了呢?说不定那几个人也有幸运的,能活着回来。
刘洁这样笃定,那她……,算了都是没有凭据的事情。”
叶昀海明白了季同的意思,可是他们没有证据证明刘洁杀夫。
随后季同又跟他说了靳瑜跟季晏清的打算:“这段时间,你多注意一点刘洁那边,说不定,他们那边会有什么线索。”
作为公安局的局长,季同知道,就算是季晏清跟靳瑜回来指控林金宝也没用,一来是林金宝已经死了,二来是他们手里根本就没有证据。
现在他们只能希望刘洁那边能自己露出马脚。
叶昀海走之后,季同就给靳瑜跟季晏清打电话告诉了他知道的事情。
同时为了配合两个人的演出,季家人的院子里传来了哭声。
“林金宝死了。”
“林金宝死了这怎么可能,刘洁不是应该尽量帮他……”
靳瑜的话说不下去了,死了好啊,死无对证。
是谁杀的一点都不难猜,靳瑜的心沉入谷底,这刘洁当真是心狠啊。
刘洁不仅心狠,还喜欢倒打一耙,回京的第二天一早,她就穿了一身白衣来到季家门口大声哭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