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这样!”
当失去理智的“德雷雅”出现在瑞泽尔眼前时,瑞泽尔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狂笑不止。
哪怕异化的“德雷雅”始终面朝着她——或者说面朝着许黎。
并且也能感受到周围粘稠的力量在被抽取用于攻击,而目标锁定的正是瑞泽尔自己。
但瑞泽尔依旧高兴。
这才是唯一的活下去的出路。
像这种处于世界顶端实力的生物,瑞泽尔见过两次。
一次是砂海使徒,一次就是这次。
上天向来是平衡的,没有十全十美的造物。
见过沙海使徒的瑞泽尔理所当然的认为,像这个层级的怪物,大多没什么理智——或者说是没什么智商。
人类自古时就能猎杀强于自己的猛兽,是因为人类善于应用智慧对抗野兽的本能。
所以在上次破碎防线的镇守下,才有机会杀死一个使徒。
瑞泽尔自认为,只要这个层次的怪物都是那个智力(智障)水平,创造机会一一坑杀,人类未必没有胜算。
直到她见到了德雷雅,她的认知才被彻底颠覆。
“祂”远比那些砂海使徒强的多。
“祂”的权柄更趋于完整。
“祂”背后的存在更加强大。
“祂”有感情,有智慧。
....................
“祂”,太完美了。
见识到德雷雅有理智的那一刻,瑞泽尔的心已经凉了,更何况这还是在对方的老巢。
瑞泽尔毫无胜算。
所以在偷袭前,她也仔细分析过这种情况。
得出两种可能:
其一,这种完美的生物一切都完美,心智若妖,她瑞泽尔无法在此处翻起一点浪花。
其二,“祂”的精神和心智方面,虽然有,但依旧是薄弱点,只要击溃其心理防线,对其刺激,使其失去理智,则有可能出现破绽与机会。
很幸运也很不幸的是,她赌对了。
幸运是对瑞泽尔的,
不幸是对许黎的。
计划达成,瑞泽尔也不再放任许黎占便宜,把许黎的头从怀里揪起来,再由白触像套狗链一样套在其脖子上,将他固定住。
并且嫌弃(面色潮红)的擦了擦胸口上的口水..........
仓促的整理好自己的心态和仪容,瑞泽尔身体绷直,等待着“祂”露出破绽。
许黎转动他仅能小幅度转动的头,焦急的寻找着德雷雅的身影。
德雷雅呢?
我那么大一个德雷雅呢?
怎么还没来救我?
不至于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了吧。
越想越担心,慌乱的神色连瑞泽尔都看得出来。
看到许黎为德雷雅担心的模样,瑞泽尔感觉胸口有点堵。
瑞泽尔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但她就是感觉心里不舒服。
我心里不舒服,你也别想舒服!
当即主动为许黎指点迷津——向着那道黑影怒了努嘴,不屑的开口道:
“喏,你找她呢吧?看,怪物就是怪物,怎么可能有人的智商啊?对吧?”
许黎看向那个浑身漆黑,血色双瞳,模糊又虚幻的身影——许黎恍然。
这不是没唤醒德雷雅人性之前的状态吗?
我明明废了好大功夫,才..........
许黎欲哭无泪,想挣扎着对瑞泽尔出手。
却发现自己几乎被“吸干”,身体被控制的动弹不得,早就是强弩之末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剩下愤怒的发声还可以质问一下瑞泽尔。
看到许黎痛苦了,瑞泽尔就高兴了,
“嗯哼~”一声,笑而不答。
果然,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才是真快乐!
从德雷雅失去意识后,
这片空间就被封锁。
至少许黎和瑞泽尔是破不开的。
“祂”的身影不徐不急地向着瑞泽尔所在的方向飘荡而来,
所过之处,空间溶解。
尽数被黑暗吞没。
“德雷雅!德雷雅你醒醒啊!”
为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为了自己的小命,许黎妄图靠声音唤醒德雷雅。
无用。
“祂”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瑞泽尔眯眯眼,笑得超开心。
剩余的白触都缩在瑞泽尔身边,并没有企图与异化的德雷雅对抗。
近了,
越来越近了...........
瑞泽尔开始带着许黎退,向着上方的空间边界退.........
许黎一声声的呼唤从未停止。
“祂”的逼近也未曾停歇。
突然!
视线之中的“德雷雅”消失不见,
直接闪到了俩人身前,
瑞泽尔对危机的预感达到极致,下令所有的白触将她向上向后甩去,
而用尽全力的白触则自然而然的作为炮灰,组成了一道防御屏障。
随即漆黑的能量柱在瑞泽尔原本所处的地方轰鸣着膨胀,随后贯穿这片空间的天地。
“祂”设下的空间封锁,也只有“祂”能打破。
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其动静之大,甚至将陨星惊醒。
被“德雷雅”一击击穿的空间在迅速修补着。
同时,“德雷雅”调动的黑色能量在有意识地脱离其的掌控,
只剩下薄薄一层还覆盖在其身上,
却依旧不见“祂”恢复神智。
也正是在这一击之下,
出逃的路,
通往外界的路,
出现了。
瑞泽尔拖着被五花大绑的许黎,踩着仅剩下的几根白触就此向上腾跃。
机会,稍纵即逝!
“哈哈哈哈哈哈~这次又是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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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一个爱喝热水的人,在冬天,刚装满水的,热水壶,被打破,是个什么感觉?..........心情好差。)
(作者没经历过北方的降温,水好冷,风好大,措不及防之下,双手上每个关节处的皮肤都已经粗糙开裂了。这是冻疮么?码起字来,好痛。)
(本来这里水的字应该是:作者今天状态不好,写得少,抱歉。 然后只写一千字交应付了事,去休息,去睡觉。)
(但谁知道我写作起来时,心灵就得到了安抚,连带着手上的疼痛都消沉下去。有一种感觉,就在一瞬间,我感觉我有那么一丁点儿像——像那种屹立于废土之上,身体残破不堪的——却依旧要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美好世界的热忱的那种——那种狂热的——艺术家。哪怕只是一丁点儿,我差得太多,我也想去附庸。)
(最后,希望大家都能成为理想中的“艺术家”,永远怀揣着热忱,去对付这该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