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碍眼的,她只能走远点,下次可得看仔细了,差点就露馅了。
还有就是让她来到这个王权至上的古代来有几个意思。
古代说句话都得小心加小心,一句话说的不对,被有些人听了去,小命就没了。
童昭哀叹。
让她把刚装修好的楼房带过来也好,有一个能让自己临时逃避的场所。
她的楼房里该有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
还有一个露天的小阳台,摆放着一个小茶桌。
就连吊椅童昭都装了,坐在吊椅里,看书学习。
整个楼房都是她精心打造的。
她正可惜她的楼房时,只觉玻璃屋子一晃,她刚才还可惜刚装修的楼房,便出现在玻璃屋里。
有物品落下,她的重心不稳,身子一歪手已经伸出玻璃屋外。
看着自己的手,没有受伤,更没有任何异样,童昭慢慢的收回了手。
看好了四下无人,再一次试探着伸出玻璃空间外,在树上摘了一个果子。
绿色的果子便直挺挺地躺在童昭的手心里。
这是可以做神偷的节奏吗?
低头童昭又瞧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就是瘦了一点,骨节分明了点,其他的还好。
这就变成了三只手了。
她在现代是靠着双手与头脑打拼出来的。
到了这个古代倒好,给了她一个空间,功能就是,“偷。”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功能了。
还有一个功能就是遇事能躲进空间里来。
可是她也就是一个小农女,能遇到什么深仇大恨,需要躲进空间里来的。
只要这双手能拿到的东西都可以,童昭实验了半天,呼风唤雨是不能够了,要想偷东西,还得用这双手一个一个的往里搬。
这双手要受罪了。
童昭可不相信有白来的东西,在她的观念里,一直都秉承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
天上掉馅饼的这种事她是不信的。
童昭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做三只手她有些接受不了。
简直与她的人生观背道而驰。
玻璃空间里肯定还有秘密,不过现在还没有参透而已。
她记得听过一个快板叫,《王七学艺》。
她可不想做那个王七。
再说,她童昭在现代那也是个大好青年,偷鸡摸狗的事从没干过。
童昭无奈很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接受也不行,既然给了就一定有用。
四下里走了一圈,冰箱依旧好用,里面的东西满满当当的。
做饭的锅都是买的用电的,米粮油盐酱醋的都齐全。
手机能玩不能打,也是,给谁打呀!现在的她与从前的同事,都是两个时空的人了。
总算童昭找到了些许安慰。
她想着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家人该担心了,在空间里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淋浴澡。
距离树林边近一点的地方,见没有人,便出了空间。
还没有到家,童昭大老远的便听见张氏大骂的声音。
眉头微皱。
距离家门口越近听的越清晰,便听张氏骂道:“一个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还要什么银子看病,一两银子,你当大风刮来的。”
童昭扶额。
这日子……。
大伯一家就是装枪的,张氏就是放炮的,童老爷子就是装死的。
这不,张氏在院子里骂了好久了,一个出来的都没有。
哎……。
刚走进院子的童昭。
迎来张氏吐沫星子满天飞的谩骂,“小骚蹄子,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头,我怎么没一棒子打死你这个赔钱货。”
童昭不是骂不过这个老太太,可是这该死的古代,只能老太太倚老卖老,与她对骂,吃亏的是她自己。
对上这样的事,童昭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办。
她在古代玩宫斗,宅斗,啥的,分分钟就是死翘翘那伙的,童昭叹息。
他们骂我一句,我就拿他们的银子,应该没事吧!童昭心想。
大不了拿这些银子,再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呗。
或者去偷那些助纣为虐人的银钱,来个劫富济贫。
童昭的思绪飘的老远了。
童昭收回神。
抢过她娘赵氏手里的扫把,往地上一丢,拉着赵氏回屋了,“娘,你先进屋呆着。”
童昭把赵氏推进屋里,径直走向后院,把童大力、童舟、童画、童济手里的工具都丢在地上,把所有人拉进屋里。
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骂声停止了一小会儿,张氏在外面又开始新一轮的叫骂了。
童昭的火气都冲到脑门了。
不管不顾的冲着家人发起火来,“离开他们老童家活不下去了是吧!咱们一家子是他们老童家的奴才咋地。”
她知道在这个古代,她这样是会灌上不孝的大帽子的。
可实在忍不住了,童昭把自来到这开始所有的怨气都发到了二个凳子上去了。
抓起二个摇摇欲坠的凳子,摔到了地上,顿时凳子四分五裂。
从来到这儿心里郁闷到不行的童昭不知道该如何排解心中的怨气。
住的屋子就差露天了,天天与她最怕的耗子瞪眼睛。
上个茅房就怕掉茅坑里。
给个空间吧,功能只能偷,完全违背了她做人的原则。
还有一家子极品。
要不就是睁眼瞎,揣着明白装糊涂。
要不就是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
还有一个整天也不嫌累,骂个不停的。
还有她所谓的一家子,童昭不知道如何形容她的便宜爹娘。
老黄牛带领着一群小黄牛,哼哧哼哧的鞠躬尽瘁,毫无怨言。
当童昭从外面回来,除了他们一家子在干活,就是张氏在骂他们干活的一家子了,包括她自己。
她在现代的时候,打拼那么多年,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不计其数。
都没有来到这里一天来的震撼。
童昭在现代算得上是个成功人士了,她知道她今天冲动了。
对于一个成功人士来说,应该无论遇到何种情况都是面不改色,宠辱不惊的。
童昭闭上了眼睛抬头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望着用怔愣的眼神看着她的一家人。
“我要与上房脱离开,从早骂到晚,你们受的了我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