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一气呵成,以至于君御玄都没来得及反应。
他眨了眨眼,抿了抿红肿的唇,喘着气,眼里一片茫然。
只听姜厌喊了一声“沐浴”,随后太监们抬着装有热水的桶进去。
彻底清醒后,他终于察觉到身子出了那种羞耻的异样,赶紧缩进了被窝里.......
浴池里。
姜厌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跟她打招呼的兄弟,立马阖上眸,眼不见,心不烦。
她想到老鸨的话......
原来情欲到了,她也会有这种反应。
因为君御玄......
脑子里也浮现出那一幕幕旖旎画面,他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猫,索取了还想索取,不断的.....
“阿厌.....还要......”
再这样下去,怕是会上瘾......
姜厌洗完后,君御玄去洗,弄完后,也就半夜了。
“你再不出来,我都以为你要睡里面了。”
“........”
君御玄羞于口,找个位置,舒舒服服地卧在姜厌的怀里,他还没有入睡,半垂下的眸里透露出忧伤和害怕。
高德离开了他,他无法让时光倒转,现在,他只希望姜厌不要离开他,永远都不要离开他......
高德的尸体已安葬。
君御玄依赖地靠在姜厌的胳膊上,望向没有太阳的天空,“阿厌,你说人死之后,会去到一个怎样的地方?真的会转胎投世吗?”
“会吧。”
“可你没有,你说你是在这世间飘荡了几百年的孤魂,只有你吗?”
“嗯。”
“佛主没有保佑小德子,是骗人的。”
“不一定。”
“反正就是.....”
这些日,君御玄黏得姜厌黏得特别紧,几乎是同起同睡,姜厌在哪儿,他就在哪儿,只有待在姜厌身边,他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高德的事,他才会感到无比安心。
在这期间,他注意到一个名叫“温言”的太监,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很怕他,躲避他的视线。
他很快也明白是哪里奇怪了,那个太监是个女人!
在两人吃午膳时,君御玄向姜厌提起了这事。
“嗯,我知道。”
君御玄不悦地皱起眉,他记得这个太监是在沈昭仪身边伺候着,怎会来到这里伺候?
他特地找侍从问了一下,说是陛下的旨意。
“你知道?那为何还要把她调到身边?而且,她一女子为何要女扮男装?定有什么阴谋。”
君御玄想到什么,说道:“难道,你怀疑她是永安王的人,所以把她调到身边监视?”
姜厌顺着他的意点了点头。
“这样.....那我会帮你看着她。”
一次,君御玄注意到什么,道:“小喜子,你老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奴才.....奴才就是觉得姑娘与陛下同寝那么多次了,不知有没有怀上小皇子。”
闻言,君御玄的脸顿时烧了起来,怒斥一声:“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什么话都敢说!”
小喜子缩了一下,“姑娘恕罪,奴才也只是想提醒姑娘一下,小心有人下避孕类的药物。”
君御玄若有所思地道:“你继续说。”
“如今姑娘与陛下同寝那么多次,定会惹得那些妃子嫉妒不满,她们更害怕姑娘会怀上陛下的孩子,那时就会处心积虑对姑娘下各种手段,好在这龙寝宫与妃子们的住处有一段距离,平时也接触不到她们,但还是要小心为好。”
“嗯。”
君御玄敷衍地回应一声,有些失神。
他是男人,虽在女子的身子里,但他也不可能怀孕,平时就是与姜厌简单的拥抱亲吻。
还有更亲密的男女之事......在身子未换回之前,他们是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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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芦,卖糖葫芦欸!又香又甜的糖葫芦!”
一个小贩吆喝着,在他手边,一根根糖葫芦是由一颗颗小巧诱人的果实串在竹签上,裹满了晶莹剔透的糖衣,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尝。
公孙昭元对孔小满道:“小满,你等等我。”
“昭元哥哥?”
公孙昭元来到小贩面前,“来一串糖葫芦。”
“好嘞。”
就在他接过小贩的糖葫芦时,感受到了对方又往他的手上塞了什么东西。
公孙昭元疑惑地对上小贩的目光,只见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就抽出手,继续喊卖着他的糖葫芦。
那是一张纸条。
趁没人时,他塞进了衣袋里。
“小满,给你。”
孔小满看向他手上的山楂冰糖葫芦,满脸惊喜地道:“谢谢昭元哥哥。”
两人一起往前走。
“昭元哥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经常见面了。”
公孙昭元愣了愣,俊郎的眉宇间显露出一抹伤感,他挡在女子的面前,问道:“为何?小满,你不喜欢我了吗?”
孔小满一听“喜欢”一词,面戴娇俏的羞意,往后退了几步,“昭元哥哥,如今我也过十五岁及笄礼了,明白了很多,喜欢分为对心仪之人的喜欢,和对亲人友人的喜欢,母亲叮嘱我,不能随意再跟男子出去玩,这会有损我的清誉,对女子不好。”
“这一次,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想了很久,还是要跟你说清楚。”
公孙昭元明白了,她对他没有那种情感。
“那.....你有心仪的人了?”
孔小满吃着糖葫芦,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是谁?”
“御玄哥哥。”
公孙昭元知道这个称呼,他之前也时常听小满提过,“御玄”是当今皇帝的名字。
“他都二十有五了,你才多大?小满,或许是你弄错了,你对他不是男女间的喜欢。”
“我没有弄错!”
孔小满不悦地喊道,她很伤心,父亲母亲都这么说,也不许她进宫,就连面前的男人也觉得她不该喜欢上那个人.......
她转身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