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时间就像沙粒般悄然流逝,你越是想握紧,却越是握不住……
因赵寰在除夕夜那晚摔倒,以至于在陈梓言的心里起了应激的反应,即便他有那么多孩子了。
可对于他跟赵寰的头一胎,他却是紧张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自医院回家后他寸步不离身边。
这让本就陷于情网的赵寰,在这段婚姻里面更是变得逐渐沉沦。
都说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心疼,陈梓言就是这种男人。
他简直将这心疼是发挥到了极致,这或许就能解释,为什么那些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爱着他。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无论是从相貌以及财富地位,皆无可挑剔的男人呢?尤其他还舍得给女人花钱。
但凡是与他有肌肤之亲的,亦或是给他生下孩子的女人,他一律是秉承着一碗水端平的模式。
当然,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你不能忤逆他,譬如这柳晴与罗颖娇,若是二女乖顺听话,他自是不会舍弃她们。
可若是她们一旦蹬鼻子上脸,他也绝不会惯着她们,相比罗颖娇这个贱货,柳晴显得识趣多了。
这果然啊,有阅历的女人,比那些只知抓着爱与不爱的来的聪明多了。
……
直至赵寰的月份到了五个月,彻底的稳定下来了,陈梓言这才放下心来。
想着赵寰在医院吃的这些苦,他便打算带着她去香港散散心,顺便在那谈一笔赌马订单。
陈氏马业虽说交给了孙若与来打理,但马场的每一笔订单,都是他亲自去谈成、敲定的。
毕竟,这陈氏马业不仅是他梦想的起点,亦是他初心的见证。
……
一列开往香港的火车车厢内,赵寰正躺在那柔软的大床上。
只见她一边吃着水果,一边享受着陈梓言给她按摩腿部。
看着赵寰圆隆的肚子,陈梓言不由得挑眉:“寰寰,舒服吧?老公这个力度掌握的怎么样啊?”
赵寰遂睁开眼眸,看向了陈梓言道:“非常的舒服,力度掌握的刚好,啊,老公,你辛苦了,来,我喂你吃水果……”
旋即,她捻起一颗葡萄含在嘴里,跟着,媚眼如丝的朝陈梓言而去。
见状,陈梓言不由得勾唇一笑,配合她的动作挨了过去,张嘴接过了葡萄:“嗯,这葡萄真甜诶,果然,老婆喂得就是好吃……”
话落间,葡萄已然顺着喉咙进了肚子里,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他难掩心头火热,随即吻了上去。
“唔嗬,讨,厌,嗬……”赵寰惊呼一声,接着,抬手拍打起陈梓言。
岂料,赵寰越是拍打着这陈梓言就越是不放,直至被吻得软下了身子,他方才停了下来。
但听着赵寰呼吸紊乱,身子颤微的道:“你,你就会欺负我,嗬……”
……
闻言,陈梓言遂抬手轻抚上赵寰的脸颊,语带促狭的道:“哈,说我欺负你,刚才啊,也不知道是那个啊,含着葡萄来勾我的火,女人,你的名字叫作不讲理!”
闻言,赵寰气鼓鼓的捶了陈梓言的胸口道:“咦~好你个陈梓言,你给我闭嘴,你不许这么说我,我……”
见她这般,陈梓言嘴角笑意更深了,他的寰寰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果然,被爱包围的女人就是明艳夺目。
想着,他即恢复正色:“好好好,我闭嘴,我不说了还不行嘛,好了,距离咱们到香港且有一段时间呢,你如今怀着孕呢不易劳累,得多注意休息,睡吧……”
此话一出,赵寰乖觉的闭上了眼眸,他这不说还好,这一说还真有一丝困意袭来……
不一会的功夫,赵寰已进入了睡眠之中……
陈梓言见状,遂贴心的为其盖上了毛毯。
跟着,他转身走出了车厢,来到了火车外间,两名黑衣保镖见状,忙来至了陈梓言的跟前。
陈梓言遂吩咐道:“我出来透口气,你俩给我守好了夫人……”
闻言,两名黑衣保镖即恭敬颔首:“是的,老板!”
为了避免中途横生枝节的陈梓言,此次带赵寰去香港,还专程带上了保镖。
除了眼前的这两名黑衣保镖,其余的黑衣保镖则是一一分散于各个火车座椅上。
……
看着火车窗外倒退的景致,陈梓言难得的陷入了沉思中……
此刻的他,竟莫名的感受到了一丝孤寂,这种感觉搅扰的他很不安。
他不明白自己这又是为何?毕竟,如今的他什么都有了呀。
思及此,他抬手扶额,喃喃低语道:“陈梓言,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何你的心总是会感到空虚呢?曼妮她已成了过去式,你也业已功成名就,为何,你这心里还是会感到一丝冷意呢?嗯?呵,你还真的是难伺候啊,呵……”
说着,他扯动嘴角,自嘲一笑。
……
直至,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火车方才缓缓地抵达了香港站台,赵寰没想到自己这一睡,竟是睡了这么久的时间。
见她睡醒了,陈梓言遂贴心的给她披上了一件外套。
须臾,一名黑衣保镖开着小汽车来至了二人的面前。
见状,陈梓言即揽过着赵寰的腰进入汽车内。
保镖见状忙进入了驾驶室,启动汽车后一脚油门朝着香港的酒店而去。
……
少时,车子稳稳地停在了香港临海酒店大门口。
从车内下来的陈梓言,看着香港临海酒店这几个字,竟是一瞬间晃了神。
无他,眼前的这家临海酒店,是当年他与张露浓度蜜月时下榻的。
如今故地重游反令得他感觉怪怪的,但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寰见陈梓言走神,遂关切的摇了摇他的胳膊,疑惑的道:“梓言,你怎么了?你发什么呆啊?”
闻问,陈梓言摇了摇头后回过神来:“没事,许是坐了一天的车有些累了,咱们进去吧……”
此言一出,令得赵寰本想打趣他的,想着她一个孕妇尚且没喊累呢。
他一个大男人倒是喊上了,可观其脸色不怎么好,她也识趣的噤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