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秒钟的时间,岑平商就安静下来了。
他放开自己的双手。
他的脸还是苍白的,额头上还渗着冷汗。
他瞪大了眼睛,“不……不疼了!这次的止痛针效果……怎么……起效……这么快!”
杨韵兰笑出了眼泪,“太好了!”
岑言晧也很激动,“爸,你没有打止痛针,是明幽给你止了痛!”
杨韵兰接过话,“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贺医生太厉害了!!”
以往的止痛药,起码要二三十分钟才起效。
贺司恋一出手,立即解决问题。
看护手上还捏着止痛针呢,这会也是大为震惊,“这……这么快?真的不痛了?”
岑平商点头,“不痛了!”
贺司恋看了一眼看护手中的止痛针,“以后不需要再打止痛针!”
是药三分毒。
任何药物长期频繁使用,都会有副作用。
但岑平商情况特殊,总不能看他痛得死去活来,因为担心药物的毒副作用,而不给他使用。
那就真的能把他活活痛死。
贺司恋已经从杨韵兰口中得知,岑平商痛起来的时候,会拼命撞头。
眼下,岑平商额头上肉眼可见数道疤,应该是疼痛时撞出来的。
“真的不需要打止痛针了吗?”杨韵兰眼睛亮亮的。
每次看见丈夫痛得死去活来,她恨不得能替丈夫分担疼痛。
“不需要。”贺司恋淡淡的说,“我等下就为岑先生做治疗,留岑夫人和岑少爷帮我即可。”
岑言晧秒懂,立即让佣人和看护全部退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母子两人了,还有戴心萝。
“贺医生,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吗?”房门合上,岑言晧低低问道。
贺司恋点头,不愧是岑家大少爷,聪明!
“岑先生中了毒,这种毒十分霸道,一般的人和仪器检查,根本检查不出来。”贺司恋认真的说。
“什么?中毒?”岑平商一家三口都大骇。
“这毒是怎么来的?难道是有人下的毒?”杨韵兰吓得脸色都白了。
贺司恋却说,“毒怎么来的,我并不清楚,需要你们自己去调查。我只负责解毒治病。”
“贺医生,这毒能解吗?”岑言晧忙问。
贺司恋点头,“你们放心,这毒,我能解!”
她看向岑言晧,目光中多了一抹同情,“岑少爷,你跟你父亲一样,都中了毒……”
“什么?”岑平商三人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此刻的心情了。
他们不知道是怎么中的毒,是人为,还是误食?
贺司恋说,“放心吧!你身上的毒,我也能解!等你们身体好了,就可以去查了。现在,还是配合我解毒比较好。”
疼痛散和致晕散!
又是《嫦娥追日》!
又是黑鹰堂!
很确定的一件事:黑鹰堂只做富贵人家的生意!
毕竟,只有富贵人家才拿得出大笔的钱购买各种毒散!
岑家也够倒霉的,一下就有两。
“中毒的时间,就跟你们身体出现问题的时间一致,不会相隔太久。”贺司恋又解释道。
接下来的时间,她开始为岑家父子解毒,戴心萝在一旁打下手。
房门紧闭,外面的人,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只那两个看护和佣人一人一张嘴,就把贺司恋一出手就给岑老爷止痛给传开了。
越传越神,接着就传到了岑老爷子和岑老太太的耳中。
看护和佣人就被传唤到了跟前。
“当真?”岑老太太不敢相信。
几个人十分肯定的点头,“对,贺医生太厉害了,老爷当时头痛发作,贺医生用银针在他头上一扎,两三秒的时间,老爷的头痛就止住了!现在太太和少爷在那里面守着,贺医生已经在给老爷做治疗……”
岑老爷子和岑老太太还是不太敢相信。
直到半小时时后,他们见到了面色红润的儿子,二老才相信。
“太好了,两三年了,这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身心舒畅,贺医生谢谢你,你真是我岑平商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岑平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气也不喘了,就像换了个人。
以前病怏怏的人,不见了。
贺司恋微笑道,“您这两三年身子亏得太厉害,我给您写个方子,您好好调理,就能把身子养回来。”
岑家人一再表示感谢。
得知贺司恋连岑言晧的也一并治了,岑老爷子直接让人给贺司恋转了两个亿。
贺司恋眼睛闪了闪。
不愧是富豪,一出手就这么大方。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来报,“大小姐在客厅里哭(???w???)……她说她动不了……”
贺司恋一听,扶了扶额,她差点忘岑玉梅了!
岑老爷子忙对贺司恋说,“贺医生,我女儿不知怎么回事,劳烦你……”
最后,贺司恋解除了岑玉梅的禁锢。
岑玉梅一个劲的对贺司恋说谢谢,并给她转了两百万。
贺司恋,“……”
在岑家人千恩万谢中,她同戴心萝离开了岑家。
两人回了诊室。
一下车,就看见了戴着口罩的傅沉聿,他就在那里,身高腿长。
贺司恋奇怪,他为什么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