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看向爱德华。
“真是碍眼。”爱德华字字清晰地说出这句话。
突然间,珍妮笑了。
他们确实碍眼得很。
她原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忙得没工夫搭理茉莉和劳伦斯家的事,现在看来是给了他们太多胡闹的时间了。
她说:“我自己能处理。”
爱德华皱起了眉头。
“这次我真的可以自己解决。”即使没有他的帮助,她也能搞定。
爱德华将珍妮拥入怀中,说:“好。”
他对她有着绝对的信任。
随后,三人一起回到了家中。
爱德华与珍妮回到他们的房间,而乔治则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珍妮突然叫住了乔治。
“乔治。”
“嗯?”
“你头发太长了,我帮你修剪一下吧。”
“好的。”
“你会剪头发?”爱德华有些惊讶。
珍妮说:“我会的东西多着呢。”
爱德华看着她,面带沉思之色。“原来如此?”
珍妮不理这个调情的男人,带着乔治回到了乔治的房间。
关上门后,珍妮立刻将藏在纸巾里的一小撮短发递给了乔治。
乔治吃了一惊。
珍妮说:“把这个给迈尔斯。”
“好的。”乔治点了点头。
他平时不怎么多问问题,但此刻看到珍妮手中握着一团纸巾,眼神却显得格外专注。
“妈妈。”乔治叫了她一声。
因为她似乎并没有打算把手中的纸团给他。
珍妮回过神来。
“没事吧?”
珍妮也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将纸巾递给乔治,并说道:“别让人发现,否则……”
乔治看着她。
否则,他们可能会死得很惨。
“我来帮你剪头发。”珍妮又深吸一口气,起身拿起乔治房间里的专业剪刀。
乔治老实地坐在椅子上后,珍妮开始为他修剪头发。剪完头发,珍妮让乔治去洗澡,乔治乖乖地走进了浴室。
珍妮蹲下身帮乔治洗头,在洗的过程中,她似乎有些走神……
如果把老斯望先生的胡茬换成乔治的头发……
珍妮突然冒出一身冷汗。
她怎么会想到这些?
她咬牙切齿地将乔治所有的头发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爱德华已经洗完澡,身上裹着一条浴巾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像是在等她。
珍妮走进房间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没你我睡不着。”
这家伙嘴巴可真甜。
说完,她走进浴室洗澡、吹干头发,出来时,爱德华还在等着她。
珍妮爬上床,正要关灯。
“这就睡了?”爱德华问。
珍妮身体微微颤抖。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能不能就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又要被其他人撕扯,他今晚就不能给她点空间,让她明天醒来时精神饱满一点吗?
她转头不满且不愿意地看着爱德华。
“过来帮我解开浴巾。”某人开口道。
珍妮瞪着他,却没有动,而爱德华也不觉得尴尬,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将珍妮拉入怀里。
珍妮挣扎之际,爱德华压住珍妮的身体,两人之间保持了一段距离。
“我大姨妈快来了。”珍妮找了个借口。
“那不妨碍你脱我的衣服。”
珍妮无言以对。
“乖。”爱德华诱惑道。
珍妮有时真的无法抗拒男人的欲望。
她伸出手,慢慢解开爱德华的浴袍,赫然看见浴袍下的景象。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内衣。
“好看吗?”爱德华问。
他还真是个骚包。
“好了。”爱德华突然从珍妮身上下来。
见状,珍妮竟然莫名有些不舍。
“睡觉吧。”爱德华关掉了灯。
珍妮哑口无言。
他刚才那么做,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他今天挑选的豹纹丁字裤吗?那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黑暗中,爱德华将珍妮拥入怀中。
珍妮心跳漏了一拍。
爱德华说:“珍妮。”
“嗯?”
“我很爱你。”
珍妮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心跳加速了几分。
爱德华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说些甜言蜜语,每次都会让她心跳异常,甚至有种……愧疚感。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她说:“别太爱我。”
然而,那个男人却将她抱得更紧。
“至少,我没有那么爱你。”
既然她没有那么爱他,他就应该不要太爱她,因为总有一天他们会毫不留情地彼此争斗。
那天晚上,爱德华说了那句话之后,就没有再说别的。当她说自己没有那么爱他时,他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卧,各自思绪万千,静静地等待着。
第二天清晨,天空刚刚放亮,泰迪便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四少,夫人。”泰迪的声音略显焦急。
“老先生让您俩赶紧过去!”
珍妮睁开眼睛,与此同时,爱德华也醒了过来。
显然,他们昨晚都失眠了。
此刻听到泰迪焦急的声音,两人都清醒过来,仿佛早就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四少?”泰迪敲了两次门,听不到回应后。
爱德华从床上坐起,冷冷地回答:“听到了。”
“是。”得到回复后,泰迪恭敬地离开了。
爱德华转向同样醒来的珍妮。
她下床时冷冷地说:“既然她非要自寻死路,我就成全她的愿望!”
她会成全茉莉的愿望!
爱德华和珍妮选择不紧不慢地前往宇宙花园。
泰迪打来电话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
因此,当他们到达时,昨天前来为斯望老先生庆祝生日的所有人都已在那里等候,等待着“罪魁祸首”的到来。
实际上,这些人还没离开大厅。
爱德华和珍妮走进大厅,就听见贝拉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是我们斯望家的第一个曾孙啊,就这样没了……她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死也不罢休!”
珍妮走进去时,爱德华在她耳边低语道:“有我在。”
珍妮微笑点头。虽然她并不需要他的帮助,但也不能让丈夫丢面子。
大厅中央,斯望老先生依旧威严地坐在正中的座位上,一如既往的震慑人心。
而韦德则恭敬地站在斯望老先生身边,等待着老先生的指示。
沙发左右两侧坐着斯望家族的其他成员,就连不住在斯望家族庭院里的伊莲娜也一大早赶了回来,估计是特意来看这场好戏的。
珍妮扫了一眼角落里痛哭流涕、看上去虚弱可怜、疲惫不堪的茉莉,旁边伊登紧紧抱着她,满脸痛苦,两人看上去情深意切。
“珍妮!你怎么还不说话?是不是心虚承认了?”贝拉对珍妮厉声质问。
珍妮将目光转向贝拉。
面对贝拉,她以不卑不亢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狡辩!”贝拉脸色通红,显然愤怒至极。
“你昨天为什么推茉莉?你为什么要推她?你知道茉莉昨天经历了什么吗?她才怀两个月孕,结果孩子都没保住……”
贝拉越说越伤心,哭得更是厉害。
这么说来,茉莉的孩子真的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