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透入骨髓的香,原本引以为傲的嗅觉此刻仿佛变成了灾难,可又舍不得屏住呼吸,刚刚喝掉的烈酒也让神思变得越发恍惚。
少女的脸颊在他的久捂之下,透出嫣然欲滴的红艳,连铺在白绸枕上的青丝,也散发着令人难以抵抗的香味。
他的脑袋越来越低,银灰色的束发散落在了她的胸前和臂弯,握着她手腕的指骨不过轻轻用了点力,雪白的皮肤便被他掐得泛起淡淡的红痕。
这般娇嫩……感觉用牙咬上去,口感一定更好。
脸像是脱力般,坠进了那处柔软。
灵魂都跟着战栗了下,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沉喟叹,两只耳尖一抖,已化成了灰色的兽耳。
好软,好软……好想吃,好想吃……
不行,不行,兄弟妻,不可欺,不可欺,不可欺,不可欺,欺,欺,欺,欺,欺……
他身体重量几乎全落在她身上,鹿呦只觉得被压的喘不过气,艰难道:“你走开啊!!”
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捂着她的手已经放开,眸光一顿,慢慢转向纱帐外,张开唇,气沉丹田,就要朝外面的云晨呼救,可下一刻,一双杏眸却兀然睁大。
唇瓣被人咬住,温软的舌也趁机探了进来。
本就不多的呼吸,顷刻就被掠夺殆尽。
她懵然片刻,开始奋力挣扎,细腰却又被掐了一下。
身体顿时一软,渐渐无力。
这吻毫无章法,就好像小狗撮食一般,急不可耐,却又深又狠。
也根本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就一股脑地想把人吞吃入腹似的。
鹿呦眸眼都浸泪,他也不放过,所有的吱唔声尽被吞没。
她想咬他,他却用长出的尖牙顶开她的齿关,迫使她将唇瓣张的更开。
若不如此,利齿便会刺进血肉,为避免受伤,她只能尽量张开嘴巴,躲避他的尖牙,却反而被人欺负了个透。
终于,终于尝到了,好甜,比眼泪好喝,比血更甜……
他微阖的碧眸里划过一丝餍足,脑海里却还在不断重复三个字:
不可欺,不可欺……可到最后就只剩下‘欺’这个字了。
不管了,实在是忍不了了,先啃了再说!
可模模糊糊间,少女低泣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是下意识的求救:
“呜呜……师兄,救我……”
她被亲的糊涂,缺氧严重,嘴里又被堵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用传音胡乱发信号,但距离太远,云晨自是接受不到,反而被凌玉听了个全。
这声音听着又娇又软又可怜,可怎么反而更让人想要欺负了呢?
少年眸里掠过黯沉,亲吻的动作放缓,转而沿着脖颈往下,嗅了嗅,尖牙摩挲着颈脉打了个转,却没刺进去。
今日是她生辰,见血不好,暂且饶过吧。
怕自己忍不住,又转而往下,抓起她的手指舔舐了起来。
鹿呦刚被放开,人还呈现放空状态,瞳孔都没了焦距,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昭示着她现在有多难受。
缓了下,眼泪又滚了出来,可还没哭一会儿,又被他舔去了,还听他嘀咕道:“可不能浪费了。”
鹿呦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咽咽的,却也有想要引起外面的人注意的意思。
可凌玉却不吃这套,看她哭了,俯身道:“再哭,就再亲,亲到不哭为止。”
鹿呦吓得立刻缩回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