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晨看着白芷和薛桂开心的样子,心中也感到一阵温暖。他说道:“这些娱乐活动,都是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创造力,为我们带来了欢乐。我们应该珍惜这些文化成果,传承下去。”
白芷和薛桂听了,点了点头,说道:“邓大哥说得对。这些娱乐活动,不仅让我们开心,还让我们感受到了劳动人民的智慧。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
就在这时,邓晨突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他猛地站起身,脸色发青,捂着肚子说道:“不行了,我得出去一下,再不去怕是要出大事了!”
薛桂一听,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神情严肃:“我也去!”
邓晨一愣,眉毛挑得老高:“你去茅厕干嘛?难道你也吃坏肚子了?”
薛桂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支支吾吾道:“我……我陪你去!万一你半路晕倒了怎么办?这荒郊野外的,我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邓晨差点笑出声来,捂着肚子说道:“我去茅厕,你跟着去?这也太离谱了吧!你是怕我被茅厕里的妖怪抓走吗?”
薛桂的脸更红了,但他依然倔强地挺起胸膛:“不行!我必须跟着!你刚才脸色那么差,万一真出事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邓晨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行吧行吧,你爱跟就跟,但别离我太近,我可不想被人误会咱俩在演什么奇怪的双人戏。”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酒舍,邓晨忍不住回头调侃:“薛桂,你真是个奇人,连上茅厕都要跟着,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薛桂的脸已经红得发紫,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只是担心你!你别胡说八道!”
邓晨摇了摇头,笑得直不起腰:“你真是个活宝,上茅厕都要跟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到了茅厕,邓晨进去后,薛桂像个门神一样站在外面,紧张兮兮地盯着门口,仿佛里面真的藏着什么妖魔鬼怪。邓晨在里面忍不住笑出声来,隔着门喊道:“薛桂,你真是个怪人,上茅厕都要跟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薛桂在外面跺了跺脚,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我……我只是怕你出事!你别笑了!”
邓晨摇了摇头,笑得肚子更疼了:“你真是个笨蛋,上茅厕都要跟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段对话在茅厕内外来回重复,仿佛成了两人之间的某种奇怪仪式,直到邓晨终于解决完问题,两人才一前一后地回到酒舍,留下了一路笑声和尴尬。路上,邓晨还不忘调侃:“薛桂,下次我要是再去茅厕,你是不是还得带上兵器,以防我被妖怪抓走?”
薛桂气得直跺脚,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你……你少贫嘴!下次我可不跟着了!”
邓晨哈哈大笑:“那可不行,少了你这个‘茅厕护卫’,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邓晨和薛桂前脚刚迈出客栈门,后脚一阵带着松香水汽的风就吹进来,风里还裹着个玉树临风般的书生。这书生手持一壶酒,眼睛锃亮地瞧着白芷,嘴角挂着一抹看似随性、实则精心拿捏的笑,仿佛自己是个勾栏瓦舍里最会拿捏人心的行家。
“这位姑娘,小生瞧你气质不俗,想必是诗词大家。咱不妨玩个飞花令,如何?” 书生晃着酒壶,那模样,仿佛自己抛出的是个千金难求的雅兴。
白芷眼皮一翻,心说: “就你还诗词大家?身上那股子脂粉气,十里外都能熏晕只蚊子,还在这儿装风雅。” 可这话她没说出口,只是冷着脸拒绝:“没兴趣,你找别人玩去。”
书生脸色一僵,旋即眼珠子一转,嗤笑出声:“哟呵,姑娘莫不是怕了?也对,这飞花令可不是谁都能玩得转的,没点墨水,上去也是出丑。”
这话就像根刺,一下子扎进白芷的好胜心。她从小在书堆里泡大,最听不得别人小瞧自己学问,当下一拍桌子:“谁怕了!玩就玩,输了的人可得罚酒!”
书生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赶忙在白芷对面坐下,飞快地定下主题,嘴里念念有词,吐出的词儿倒还算中规中矩。
可白芷不知怎的,越答越觉得脑袋里像有团糨糊,原本灵光的思路卡壳得厉害。第一轮下来,她就败下阵来。
书生立马殷勤起身,给白芷倒满一杯酒,那酒液在杯中晃荡,散发着诱人的醇香。白芷心有不甘,仰头一饮而尽,哪知这酒入口绵柔,后劲却大得惊人,烧得她脸颊发烫。
几轮飞花令下来,白芷已然输了大半,一杯杯酒灌下去,她眼前的世界都开始打转儿,最后 “砰” 的一声,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嘟囔着 “我没输……”
那书生见状,立马露出本来面目,也不装斯文了,扛起白芷就像拎只小鸡崽子,大摇大摆地往客栈楼上走。路过店小二,还抛了个银锞子过去,压低声音威胁:“小子,今天的事儿你要是敢乱说,小心你的狗命!”
邓晨和薛桂兴许是被茅厕里的凉风吹清醒了些,回来一瞧,白芷不见踪影,桌上还残留着几滴酒渍。邓晨心里 “咯噔” 一下,赶忙抓住店小二询问。
店小二起初还支支吾吾,眼神躲闪,邓晨一眼瞧出猫腻,从靴筒里 “唰” 地抽出匕首,冷光一闪,抵在店小二脖子上:“说,人呢!”
店小二立马哭丧着脸,竹筒倒豆子般把事儿全说了。邓晨和薛桂顺着店小二指的方向,怒气冲冲地来到传舍甲字号房门前。
邓晨深吸一口气,猛地踹开房门,只见屋里布置得 “雅致非常”,案几上还摆着几本没翻开过的诗集,装点门面。而那书生立在旁边,一个矮缸似的发福老爷,正猴急地撕扯白芷的衣裳,嘴里还念叨着:“小美人,这可怨不得我,谁让你自己往我怀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