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笑着说:“还有一位贵客,估计柱子还真不一定认识。”
何雨柱哼了一声,不满地说:“当时我就问你了,你却偏偏非要回来再告诉我。”
聋老太太也是好奇地问:“大清,到底是什么贵客?”
何大清抽了一口烟,收敛了笑容:“叶主任。”
聋老太太有点疑惑地问:“叶主任?什么叶主任?是什么单位的大领导?”
何雨柱在一旁不屑地说:“我爹一向都是爱卖关子,说话一点儿都不痛快。”
何大清伸手指了指儿子,苦笑着说:“让你平时有时间了多看看报纸,你小子就是不听,否则今天你也能认出来。”
一听是能够出现在报纸上的大人物,聋老太太轻轻拍了拍还要开口说话的何雨柱,然后好奇地问:“到底是哪个单位的大人物?”
何大清严肃地说:“叶主任本身的行政级别估计跟林书记差不多,不过他可是先生的办公厅主任。”
聋老太太震惊地瞪大眼睛,半晌后才开口道:“就是那位先生的办公厅主任?”
何大清郑重地点了点头,看到何雨柱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低声吐出了三个字。
何雨柱吃惊地叫出了声:“是那位先生的办公厅主任?林书记可真是牛逼呀,新家温锅叶主任竟然也赶来祝贺。”
何大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给儿子解释道:“你懂什么?你以为叶主任今天过来仅仅只是代表他自己?人家可是代替那位先生过来祝贺林书记,你没看过叶主任交给林书记的那卷宣纸吗?那肯定是先生亲笔题的字。”
何雨柱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原本以为有叶主任这样身份特殊的贵客光临祝贺就已经够牛逼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先生的亲笔题字。
聋老太太拉着何雨柱的手说:“柱子,你爸说得对,像叶主任这种地位的人,他们的一举一动可不仅仅只是代表着他自己个人,今天叶主任过来绝对是代表先生致贺,原本我就觉得林书记前途不可限量,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儿低估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其实今天林书记也只是请保卫处几位处长、还有轧钢厂李副厂长一起聚聚,如果真得想请客的话,恐怕市里、市公安局还有其他一些部门的领导都会过来。其中工业部高副部长是李怀德副厂长的老岳父,那位人武部孙副部长是林楠的公爹,至于那两位将军都是林书记在部队时的首长。”
何雨柱眼神中流露出艳羡的神色,嘴里不由啧啧不已。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柱子,你也别光羡慕人家林书记了,要知道人家能够拥有今天的地位,那可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你好好跟着你爹学习厨艺,等以后也当个食堂主任,到时候再娶一个漂亮的媳妇儿,多生几个大胖小子,也不知道奶奶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何雨柱赶紧握着老太太的手说:“奶奶,您一定能够长命百岁,我还等着您给我哄孩子呢。”
聋老太太乐呵呵地说:“借咱家柱子的吉言,老太太也争取多活几年,也好看着咱家柱子娶媳妇儿,看着小雨水出嫁。”
一时间后院正房客厅里众人都喜笑颜开。
此时中院东厢房的门后,易中海脸色扭曲地盯着院子里、正在一边抽烟一边不停讨论着林书记家新房的那些邻居,心里不由暗自恼怒,想想以前自己是何等的风光,每天这些九十五号四合院里的住户们,谁见到自己不是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一大爷”?
可是如今自己却身败名裂、成了过街老鼠,不光四合院里的这些住户不再尊敬自己,就连在厂子里以前那些整天围着自己、一口一个易师傅的车间工人,现在也是都不再搭理自己,甚至就连自己干活累了,出去抽烟歇歇时,刚刚还凑在一起一边抽烟一边聊着闲篇的工人,也都会一哄而散,都躲得远远的,仿佛自己身上带着什么脏东西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易中海眼神恶毒地看向斜对门的贾家,此时可以隐隐看到贾东旭这个逆徒也站在门后,正看向外面。
都是怪贾家,怪那个该死的臭婊子秦淮茹,如果不是因为贾家,如果不是因为秦淮茹欺骗了自己,他易中海又怎么可能落到如今的悲惨状况?老婆曲秀琴那个狠心的女人,竟然落井下石,趁着自己被关在保卫处里,竟然席卷了自己的全部家产逃之夭夭。
易中海当然不会忘记这些把自己害得如此凄惨的家伙,在他的心里有一个需要报复的名单,其中何大清、聋老太婆、秦淮茹、贾东旭、贾张氏、曲秀琴等人的名字都赫然在列,当然还有那个林宇。
只不过易中海十分清楚,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没有能力报复那个林宇,原本林宇还只是东城分局副书记、副局长兼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如今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又升官了,一跃成了市局副书记、副局长兼红星轧钢厂保卫处书记,自己跟人家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因此他也只能把对林宇的恨意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或许有朝一日等那个家伙落魄了,自己才能狠狠报复对方。
不过易中海悲哀地发现,恐怕很难有这种机会了,如今那个林宇的母亲担任交道口街道办事处书记,妹妹听说是在东城区政府当副处长,妹夫也在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当副处级别的书记助理,看来还是先对付那些容易下手的目标吧。
易中海原本打算先对付聋老太婆和那个死丫头,可是何大清那个王八蛋竟然找了后院的一个家庭主妇一直陪着她们,自己可不想仇没报成,却被人家喊人抓了起来。
至于何大清和傻柱一直形影不离,爷俩上班下班都是在一起,光是一个何大清自己都不一定能够对付,再加上一个身强体壮的傻柱,自己就更不是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