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明雪不可能轻易浪费掉和周玄墨一起逛街的时间,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明雪,需要我来帮你吗?”
“不用了,你们好好玩吧。”
“那好吧。”
帝明雪转身离去,然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
“敢在这里动歪心思,真是不知好歹,还敢打扰我和夫君的时间……该死该死该死!”
帝明雪回到倾墨轩,手下立刻前来汇报。
“主人,那些贼人已经全部抓获了,正等着您拷问呢。”
“很好,一起去吧。”
两人来到倾墨轩的最底层,这里的牢房难得能关满人。
帝明雪走进一间牢房,那漆黑冰冷的墙壁上正绑着四个人。
寒冰在帝明雪手上凝聚成一柄大锤,帝明雪托着大锤向几人缓缓靠近。
“是谁派你们来的?”
“呜呜呜!”
男人嘴巴被塞着一块儿铁疙瘩,满嘴的铁锈味儿,这东西可比塞布条还要难受多了,口水流了一身,一句话也说不出。
帝明雪拿起寒冰大锤:“不说?”
“呜呜呜!”
男人看着那大锤,眼神惊恐,呜呜的叫着。
啪!
“呜呜呜!”
男人的头被砸的粉碎,血崩了一整屋,但帝明雪身上却未沾染半点儿。
另外三人被吓得尿了裤子,更有一人直接吓得翻了白眼,昏了过去。
帝明雪走到那昏了的人面前。
“没用的东西,敢来监视我们,还怕死?”
轰!
又是一击,大锤直接将他整个人砸烂,就在另外两个男人的耳边。
血肉飞溅,骨头碎裂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诶呀呀,我说你们怎么不说呢?忘了你们说不了话了。”
帝明雪施法,解开两人脑后的束缚,铁球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说说说……我什么都说……”
人在极度恐惧之下,语速会变得很快,这个时候,他会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只为保命。
“是我们老板派我来的,监视周玄墨和他的妻子。”
“你老板是是谁?为什么监视我们?”
男人把自己的老板也供了出来,至于监视的原因,男人也不知道。
“听到了?”
“听到了,主人,属下明白怎么做。”
手下退出房间,她要去把那个老板抓来。
而帝明雪则要好好享受剩下的玩具。
“你很乖,就奖励你新的玩具吧。”
又是一锤子,男人旁边的另一人也被砸成肉泥,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了。
大锤变换样子,极致的压缩,变成了一根针。
冰针飞入男人体内。
一股透体之寒,贯彻全身。
“嘘~要开花了。”
下一刻,从男人体内钻出无数血红的冰刺,冰刺像荆棘一样,从男人体内生长而出。
将他化作了一件“艺术品”。
“嗯,不知道夫君看到会不会喜欢呢。”
牢房里还有许多人,待会儿都会变成像这样的“艺术品”,完全随机的野蛮生长,血与冰的完美之作。
帝明雪把这些“艺术品”全都收录到她的法宝镜花水月之中,将那里面打造成了她的收藏室。
……
不出几日,帝明雪的手下便把派人监视他们的老板给抓了过来。
“干……干什么啊!我是福星商行的大老板!你们敢抓我?”
见此人这么聒噪,一旁的手下直接朝着他腹部来了一脚。
“噗……咳咳……”
“安静点。”
“你们……别以为你们修为高就可以为所欲为啊,在大汉境内,还是皇帝陛下说了算,你们这样做可是违法的,赶紧放了我!”
手下看向帝明雪,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帝明雪面带微笑的点点头。
手下一把揪起老板的头发,朝着他面门来了一拳,又给了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这一套下来,男人可算老实了。
“因为你,我和夫君的好日子都耽误了不少呢……说吧,为什么派人来监视我们?”
男人咽了口口水,他正在思考要不要把金光岛的事抖漏出去。
左命天可是给了自己两枚顶级血丹,让自己来监视周玄墨和他的妻子,那两枚血丹都够自己修炼五年了。
帝明雪再狠,不过是一个女人,不敢拿自己怎么样,从周玄墨的行事作风也能看出来,他的老婆一定也不会怎么为难自己,只是吓唬自己罢了。
“嘿嘿,您搞错了吧,哪有什么人监视你啊?我就一商行的老板,和天一行一比,屁都不是,哪敢派人监视您二位呢?”
帝明雪轻笑一声,一旁的手下拿出一张纸。
“福星商行老板,五十二岁,曾在大汉饥荒年间伙同官员私吞救灾银两,爱好玩弄良家妇女,犯下多起案例,最后都不了了之,家中共有五位妻妾,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看着自己的曾经干的脏事被一桩桩揭露出来,男人这时候才有些害怕了,好多事连上面都不曾查出来过,可是这个女人居然在短短几天全都查出来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想不到你胆子那么大,干过这么多好事呢。”帝明雪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让男人不寒而栗。
“我……我警告你啊!我在官府有人!天大的官儿!别说枫落城,整个南贺州,都得他说了算,你要是敢动我,我告诉你啊,你就别想在大汉待了!”
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狗叫声,还挺凶恶。
随着那狗叫声越来越近,还能听到铁链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一个女人牵着两条恶犬走了进来,还有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瓦罐。
男人有些害怕,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些。
“你们要干嘛?动用私刑……可是大罪啊!”
看着男人害怕的样子,在场的四个女人全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咯咯咯,我夫君的天一行拍死你这样的小破商行,不是轻而易举?还拿什么当官儿的来威胁我们?你是脑子不好使了吗?
咯咯咯,诶呀,你很喜欢玩弄良家妇女,结果却三番五次逃脱律法的制裁,现在又搬出这一套来恐吓我们,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啊……”
只见抱着瓦罐的女人揭开盖子,一股肉香飘出,两条恶犬叫的更欢了。
下一秒,女人把瓦罐里的肉汤全都泼到那人裆部,而另一个女人也松开手里的链子,两条恶犬犹如几个月未进食一般,冲上去,一顿乱咬。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