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辞靠近她,被陆泽雨拒绝了:
“宛如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这是借口,冷辞扬起嘴角:
“等晚上再说?”
陆泽雨的脸红了,被他放过。
下楼的时候,泠宛如穿着香槟色的礼服,和Jay站在一起,看上去那么般配。
看的出来,他们发生了变化,但那种变化十分细微,不轻易不明显。
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映照得整个大厅如同梦幻之地。
餐桌上精致的餐具摆放整齐,鲜花娇艳欲滴散发着迷人香气。
宾客们身着华丽服饰穿梭其中,欢声笑语不断。
男士们风度翩翩,女士们优雅动人,空气中弥漫着喜悦而又奢华的气息。
乐队演奏着悠扬的乐曲,舒缓的旋律像是诉说着新人的甜蜜爱情故事。
然而在这热闹非凡的氛围中,冷辞却时不时将目光投向陆泽雨,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陆泽雨则尽量避开他的视线,专注于眼前的新婚夫妇。
泠宛如下意识地挽紧Jay的手臂,Jay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予回应,他们相视而笑,仿佛周围一切都成了幸福的陪衬。
只是冷辞和陆泽雨之间那微妙的情愫,也在这盛大的婚宴气氛中暗暗涌动。
查尔斯宣布:
“小辰为查尔斯家族的长孙,正式更名威廉 查尔斯,可拥有集团股份的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可不是一笔小数,当然他有这个资格。
除了小辰,泠宛如名下也多了几处房产,身价不知翻了多少倍。
所有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只有陆泽雨是真心祝福的。
泠宛如很好,值得更好。
柳桑宁走到陆泽雨面前,掩饰不住的喜悦:
“小雨,什么时候轮到你们?”
冷辞还没有跟她求婚,家里还不知道他们复合,这一切看似没那么快。
“我……还没想好。”
她有点害羞,冷辞岔开话题:
“妈,我都跟你说了,不要给她压力。”
柳桑宁笑了笑:
“不好意思,一高兴忘了,不问,不问,你们好好的就行。”
一个儿子管不了,两个儿子没法管。
冷辞和Jay一样,都不是听从指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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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泠宛如和Jay离开查尔斯庄园。
他为她准备了婚房,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婚房。
Jay一早就准备好了“家”,在没认识泠宛如的时候。
他不是不想结婚,而是找不到这个家的女主人。
白色沙滩围绕的地方是很浪漫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咸味。
Jay开着车到了一处庄园,种满薰衣草的地方。
Jay停下车,牵着泠宛如的手走进庄园。
这里离查尔斯庄园很远,像是另一个国度。
这里很漂亮,庄园里的建筑是欧式风格,白色的外墙在阳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辉。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室内精美的装饰,墙上挂着古典的油画。
穿过花园小径,来到正屋前,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雅的花香。
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环境,既浪漫又不失雅致。
客厅宽敞明亮,沙发柔软舒适,上面摆放着绣工精细的抱枕。
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五彩光芒,好似繁星落入凡间。
泠宛如站在原地,因为再往里走便是卧室。
一张超大的床占据中央位置,床边垂落着淡蓝色的纱幔,微风拂过,轻轻飘动。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多余的佣人都没有。
这是洞房花烛,他一早就安排好了。
泠宛如感觉到了尴尬,毕竟两个人并“不熟”。
她的表情证明一切,Jay拉过她的手温柔地说: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他们的家?
这一切就像做梦,做梦都不敢想的画面。
眼前的Jay深情的看着她,一切都是真的。
谢谢,谢谢你愿意喜欢我。
这句话藏在她的心里,并没有说出口。泠宛如动容了,眼圈泛红,这一定是感动。
Jay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脸,生怕弄疼她:
“我爱你。”
还没等说完,他的吻就扑面而来,是那么热烈是那么纯粹。
如果爱情来的不是时候,那么就等一等。
泠宛如和Jay的爱情,是错过了丘比特之箭又被爱神眷顾。
所以她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
洞房花烛当然是最美好的,无人能及。泠宛如来不及回应,也不必回应。
Jay抱起她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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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泠宛如被Jay带走,小辰则幸福的被查尔斯全家围宠。
好像只有冷辞和陆泽雨是多余的。
冷辞将陆泽雨带到自己之前的别墅,往日的回忆席卷而来。
这里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的痕迹,甜蜜而幸福。
这里的一切和三年前一样,包括她的那盆仙人掌。
她走后冷辞将它带回了家,细心照顾,现在已经开花了。
冷辞不在,这里也有专人看管,所以它从不孤独。
就像她一样,从不是一个人。
其实她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包括她之前的房子,他也买了下来,里面的一切都和之前一样。
在他的世界她从没离开过,一分一秒都没有。
陆泽雨以为他是因为报复而接近,殊不知那种爱早就根深蒂固了。
就算她永远醒不过来,冷辞也会一直等下去,终身不娶。
别人的爱是短暂的,是不坚定的,是可以代替的。
冷辞的爱不行,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
说起来有些可笑,但这就是真实的他:
“还记得吗?这是我们一起养的花,你当时抛下了它。”
他说的是花还是人?
当然记得,当时走的过于匆忙,什么都没有带走,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陆泽雨笑了笑:
“有些人和花一样,总是伤人,不要也罢。”
阴阳可是女人拿手的,尤其是陆泽雨这样的女人。
聪明的女人要是矫情起来,他招架不住。
“你就这么不念它的好?”
陆泽雨对上他的视线,试图要占上风:
“它真的好吗?全身是刺,碰不得又说不得,现在还试图要扎人。”
冷辞蹙了蹙眉,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腰:
“谁要扎你?”
说不过就急,真的很霸道:
“我说花,又不是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