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危险了,阿祭还这般小,阿姐你怎忍心啊!”
“我自然不忍心,所以才问过小阿祭的意见,小阿祭若不同意,我自也不会逼她。”
“哼!我不同意,阿姐你找旁人吧!若是不行,我去也可。”阿娇急的自荐道,但就是不允许明锦让花祭去冒险。
“你又不会武功,派你去,岂不是耽误大事。”明锦一句话,直接将她(*⊙~⊙)噎住。
明锦所指派的任务,确实要有精湛的武功才行,不然,非但不能自保,恐怕还会耽误了明锦的计划!
阿娇又气又急,焦虑的坐立不安。
“好了好了,你们别争执了。”花祭赶忙跑到阿娇的身边儿,劝和道:“我知道阿娇姐姐是真心心疼我,所以担心我的安危,但是阿娇姐姐也不想想,以后我也是要独当一面的,总不能一辈子在你和阿姐的保护下偷生吧!请阿娇姐姐放心,我会小心再小心,不用担心我。”
阿娇气鼓鼓的嗔了她一眼,嘴上说道:“我才不担心你呢!你天天气我,我巴不得你离我远远的。”
花祭闻言,不恼反笑,并给了阿娇一个大大的怀抱。
“阿娇姐姐,我离开后,你要好好的哦!不要想我想的哭鼻子,代我好好照顾阿姐,我很快便回来的,还会给你带回来好多好吃的呢!”
说着!阿娇鼻子酸,不舍的眼泪就要落下来时,却又被花祭最后一句话给逗笑了。
“我才不贪吃呢!你自己平安回来就好,若是你不能全须全有的回来,我便要罚你三日没有甜食吃。”
“啊~!阿娇姐姐你也忒狠了,那我可得早点儿回来,不然,你把阿姐留给我的甜点都吃完了可怎么办?阿娇姐姐你这般贪吃,我得防着点儿。”
“臭阿祭你才贪吃,你才是贪吃鬼。”
“哼!你是……,”
“你是,你是……你才是。”
“哼!我不是……。”花祭傲娇的扬起下巴,一副大有不服就干的架势。
阿娇无奈一笑,只是心底的担心一点未减。
她又担心的拉过花祭,握着她的小手,认真的捋了捋她的衣衫,仔细望着她的模样。
就好似,她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一般。
阿娇不舍的哽咽道:“记住,不要想着能不能完成阿姐交代给你的事情,只要你全须全有的回来,平安的回来,这世间,没有任何事能有你重要,知道吗?”
花祭深以感动,认真的点了点头,甚至,还在安慰着阿娇:“阿娇姐姐放心,我定能平安回来,不用担心,若有好吃的,记得给我留着,不可以偷吃。”
阿娇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便戳了戳 她的眉心,哭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多给你留一些,多多的留一些。”
“嗯!”花祭笑意盈盈,然后又转头走到明锦跟前。
她一直都未曾开口说过话,想必心里也是很担心她的吧!
“阿姐,你自己多保重,等我回来。”
明锦动容的摊开双手抚着她的肩头,神色渲染上不舍。
“好,家里你就不要担心了,早去早回,平安归来。”
“嗯!我知道的!”
明锦深叹一声!紧紧的抱住了花祭。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涉险也不愿意让一个小小的她去完成那艰巨又危险重重的任务。
可是,萧燕燕怀孕,又因为劳殇之事动了胎气,而且,与劳殇一同被救回来的人证,都是她们母女的心腹,伤重难愈,恐有性命之忧,身为治病救人的大夫,她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交代好一切后,在明锦与阿娇送走花祭的同时。
萧燕燕巧儿便带着劳殇等人也快马加鞭的回到了府中。
明锦匆匆前往府门口迎接,看到重伤而狼狈的众人,明锦满眼心疼。
郡侯府所有丫头仆子赶紧上前搀扶,小心翼翼的将劳殇搀扶回了房。
“慢着点儿,小心些……。”明锦一路嘱咐着。
然后在巧儿目光疑惑与审视下,为劳殇再次处理了伤势,有条不紊的开了副方子,嘱咐了几句,便去给其他重伤的丫头仆子处理伤势。
他们都是劳殇的心腹,所以萧盼山才一个不放的抓了这些丫头仆子,一起受刑致灭口。
好在她发现及时,迅速掉包,才将他们所有人救下。
当然,这些被救的丫头仆子对明锦也是深深感激,千恩万谢,若是她能在他们屋里待一天,他们就能不停的感谢她一天。
忙完之后,明锦又回到了劳殇卧房,这时候她已经沉沉睡去,只是萧燕燕还不放心的寸步不离的守在劳殇的身边儿。
经历此事,她还心有余悸,不敢马虎半分。
明锦也不好打扰劳殇安寝,只向萧燕燕身边儿的巧儿招了招手。
巧儿乖觉的踱步而去。
“明锦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巧儿故意压低了声音,生怕吵到了劳殇休息。
明锦悄声问道:“你家少主子忧思过重,心绪大起大落,怕伤及身体,此时,更应该让她回屋好好休息才是,何必这般劳神。”
巧儿表示很无奈的耸了耸肩,她劝了啊!又不是没劝,她不听,我有什么办法?她是主子我是下人,难不成还敢违逆主子不成?
明锦看着巧儿的一脸无奈,也是暗叹一声!
罢了!还是她自己去劝吧!
明锦悄声的走到萧燕燕跟前,拍了拍她的肩头。
萧燕燕顿时反应过来,望了明锦一眼,才抹了抹眼角泪水,小声说道:“婆母怎么来了?”
“我瞧着你在这里坐了一日了,身体吃不消,便来叫你回屋歇息去。”
“不,我就宿在阿母卧房了,我要守着她,这一次,乃至今后,我都要寸步不离的守着阿母,我定不叫她再受那般苦楚。”
萧燕燕紧紧握着劳殇那惨白的手,望着她那苍白又消瘦的模样,又一次忍不住落泪。
她的阿母,是为了她才承受这一切的,替她承受着非人一般的折磨,这本该是她该受的。
明锦不忍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坚持劝慰道:“你阿母需要静养,不可以多打扰,再则,你阿母如今人在郡侯府,以后无人敢在欺辱,你且放心。”
“何况,你现在是两个身子的人,还要好好保重自己,你也要好好想想,若你的身子拖垮了,你阿母会开心吗?不会难过吗?或许,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的身体,又因为你而忧思过度,卧床不起,这便是你愿意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