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李羿用天地灵气引出了岚泽的心魔,并成功镇压,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又会如何发展呢?让我们一起往下看。
众人看到那武夫被马蜂叮成了猪头,自然就相信了李羿的话,而且敬如天神。但那儒士却皱眉道:“卫儒,蛾妖竟然还能操控这些飞虫,证明它还有害人的能力,不杀掉真的可以嘛?”
“这事,就不劳诸位费心了,这蛾妖我自会带回去处置。诶,请问这峨眉山主峰现在归谁啊?”
“峨眉主峰现在归属于巫蛊教,不过他们也没封山,只有一个地方是不是让我们去的,说是在那培养蛊虫。”
“归巫蛊教?那感情好啊!可省了不少事。不知这巫蛊教的分舵在哪?卫某想去拜会一下。”
岚泽开口道:“这事儿还用问他们,我便知道。”
众人听到岚泽的话,皆是一脸错愕,岚泽刚要骂人,李羿却抢话道:“多谢诸位,那卫某就先告辞了,咱们有缘再会!”李羿说完抱起岚泽直接跳下了山崖!
自由落体时,岚泽在李羿怀里闭着眼睛死死的攥着他的衣服。李羿笑道:“干嘛啊?又不是第一次下降,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吧。”
“还不是因为这次你一点也没减速!你要这么坠多久啊?”
“怎么,不信我啊?”
“我信你个鬼!”
李羿呵呵一笑,反而加速下坠。
“你逗我上瘾啊!快停下!我的心都要跳出来啦!”
“那你答应替我保密,再听命行事,我就停下。”
“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快停下!”
就在二人即将撞山之际,量天尺从麻布袋中飞出,插进山崖,变成跳板。李羿踏在量天尺上,借着弹力跃至高空,将量天尺化作阔剑踏在脚下。
“喂,睁开眼睛看看,这便是我要带你看的风景。”
岚泽睁开眼睛,只见青云之上,金轮耀目,而金轮周围那一圈七彩光晕更是美不胜收。李羿将岚泽放到剑上,伸手示意她行礼道谢。
岚泽感受着此间天地灵气,随后行礼道:“弟子岚泽感谢上天,今后定然潜心修行,与巫蛊教断绝关系。”
李羿笑道:“天道老爷喜欢装深沉,不用等回应啦。”
岚泽转头瞪向李羿,谁让他这么开上天的玩笑,特别是在离天堂这么近的地方。岚泽犀利的眼神和她狰狞的面容吓的李羿后退了一步。
李羿挠头尴尬笑道:“不用那么紧张,其实天道老爷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岚泽见状,伸手从衣服的袖袋里取出自己的通宇茧,再从中取出围帽戴在头上,随后说道:“你不是要去峨眉山的巫蛊教分舵嘛,我带你去。”
“好啊,不光要去分舵,还得去他们养蛊的地方,若是毒物太多,我便一并收拾了。”
“也好,此地离那养蛊之处不远,咱们直接过去吧。”
就这样,岚泽指引着李羿来到了山后的积水湖畔。没走几步李羿突然问道:“这山里有巫蛊教养蛊的地方,那方才你化作鬼面蛾的时候,怎么没召唤出那里的蛊虫呢?”
岚泽答道:“我并不是用蛊术去控制那些飞虫的,用的是意念,而且我能沟通的最多也就是蛇鸟鼠蛙,再高级的就不行了。”
“这蛊虫无非也就是这些,最多就是变异的王蛊,但这肯定养不了王蛊,那养的会是什么呢?之前咱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巫蛊教的人都没露面,这也是个疑点。”
岚泽看向李羿疑惑道:“你这么犹豫不决是在害怕什么?”
“我是怕蛊神再对你出手。”
“我被他害成这样,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走吧!”
不多时,二人来到一处洞口,岚泽随口问道:“这结界对你来说不难破吧?”
李羿点了点头,取出盘龙笔,凝聚浩然正气与天地灵气,凭空在洞口写了一个开字。待到开字融入结界,李羿随手作了个请的手势。
“天地大儒还可以这样啊?儒道还真行啊。”
“我只是不想惊动里面的蛊师,我想看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二人步入洞中,李羿一边用才气照亮一边往深处走,同时还用蝠音功探查着情况。可刚走到一处石阶,李羿突然扔下岚泽不管,直接用莲花步来到了一个宽阔的洞府。
李羿的突然出现惊呆了此处的四名蛊师,一人喝道:“你是什么人!”
“要你们命的人!”
四名蛊师还来不及反应,四支灵羽箭已然穿透了他们的胸膛,四人直接栽倒在地。
当岚泽赶来,看着周围的三十多个大缸,随手打开缸盖,一股恶臭传来。岚泽用力挥手,散去臭味,随后看向缸内,不曾想里面竟然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的手脚被捆束着硬生生地塞进了缸里。
几条蜈蚣在岚泽打开盖子的瞬间钻进了男孩的腹中,见没什么动静,又从那男孩的腹中探出头来,沾了一身的血水。那男孩都没动,只是闭着眼睛张着嘴,而且还在喘气,因为画面容易引发不适,所以就不再描述了。
岚泽见状吓得后退数步,捂着嘴说道:“他们竟然拿孩子炼蛊?”
李羿的拳头攥的咯咯作响,用极其阴冷的口吻说道:“项雄前辈跟我说巫蛊教对百姓很好,就是这么个好法?”
“这些孩子都还活着,有没有办法救治他们?”
“救治?他们的灵魂已然缺失,现在就是活死人,任由蛊虫啃食血肉,夺取他们的精气神,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那你打算怎么做?”
李羿叹气道:“灵魂不全,他们连轮回都进不了,只能用缘法先把他们变成草木,然后再送入轮回。”
半个时辰之后,李羿和岚泽满脸阴沉地走出洞口,他们都忘不了方才的画面:
李羿用缘法夺走那些孩子连同他们体内蛊虫的生命,并将其转化为草木时,一个女孩用头撞破了一口缸。岚泽以为那孩子还有意识,叫嚷着让李羿停手,结果一只手臂粗细的蜈蚣从孩子嘴里爬了出来,是它在驱动女孩的身体。
岚泽深吸一口气,说道:“尤哥哥之前明明下令禁用活人炼蛊,可他们竟敢这般!走,我带你去南安分舵,替那些无辜的孩子报仇!”
李羿点了点头,伸手从麻布袋中取出量天尺化作阔剑,载着岚泽疾速飞行。
轰的一声,李羿抱着岚泽直接砸进了南安县的一座阁楼,落地的瞬间便将这座三层小楼夷为平地!待到烟尘散去,十几名蛊师将李羿团团围住。
为首的天蛊师名叫姚肆,他指着李羿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来我巫蛊教闹事!”
李羿刚要抬手,却被岚泽按下,后者问道:“姚肆,你怎敢违反教规拿孩童炼蛊?”
姚肆反问道:“拿孩童炼蛊,你俩去蛊仙洞了?你们把那里的蛊虫怎么样了?”
“都烧了!”
“我要你们偿命!”姚肆双手结印喝道:“王蛊天蟗!”
一只巨大的蜘蛛破土而,站在姚肆身后,然而这只大蜘蛛的造形还没摆完,就被灵羽箭贯穿了身体,巨大的腹部爆开,跳出无数只巴掌大小的小蜘蛛。
“哼!我的王蛊天蟗可没那么容易被杀死!”
然而就在那些小蜘蛛跳向李羿与岚泽的瞬间,只听李羿凝聚浩然正气说道:“天发杀机,灵箭化雨!”
但见李羿随手控制灵羽箭飞入云端消失不见,数不清的灵羽箭如雨般落下,而且每支都是精准命中着那些小蜘蛛,转瞬间便将它们全部消灭。
姚肆看向周围,其他的蛊师已然变成了刺猬,只不过是死刺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种。慌乱之中姚肆拔腿就跑,但只迈出一步,脚下升起一个定字,他便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又是什么法术?”
李羿走到他面前,冷声道:“我现在问你的每个问题都要如实回答,如若不然我会让你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大侠,你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羿给了岚泽一个眼神,后者问道:“那洞里养的是什么蛊,为何要用孩子来炼蛊?”
“那是大长老新炼的御蛊,就是用来控制武夫的蛊,这种蛊特别难炼,唯有孩子饱满的精气神方能喂养出来,那三十几缸能炼制出一两只已是极限了。”
“阚金?他为何在你这炼蛊?”
“大祭司不是禁止拿活人炼蛊嘛,所以大长老就来这了。”
“来这就不怕被发现?”
“大祭司不能离开苗疆,所以他发现不了。”
“那些孩子都是哪来的?”
“有买的,有拐的,还有村民送来的。”
“送来的?”
“有些青楼女子的孩子,有些人生了孩子养不起,或者孩子体弱多病养不活,他们就会把孩子送过来,我们调养好便用来炼蛊了。”
李羿插话道:“既然你是大长老的心腹,那我问你,你们用蛊虫帮人瞧病又是怎么回事?”
“小病我们自然是真的在给他们医治,但那些治不了的病,我们就是植入蛊虫,借蛊虫之力催动他们的本元,以消耗寿元为代价让他们恢复正常的机能。”
“那代价呢?”
“代价?啊,代价就是蛊虫会吞噬他们的灵魂,他们都活不长。其实这也不算是代价,与其痛苦地活着,还不如快活些日子,再痛快的死去。”
“你怎么不说他们死后无法进入轮回,只能成为游魂散灵在天地间游荡啊?”
“这……人都死了,还管那么多干嘛?”
“人活一世难免会有遗憾,他们可以将希望寄托到来世,你们巫蛊教是要夺走他们最后的希望嘛?”
“这……”
“诸位父老乡亲可都听到了?这便是巫蛊教的真面目!他们不是在帮你们,而是在害你们!巫蛊教就是在笼络人心,获取你们的信仰之力,帮助蛊神复活。而蛊神复活之后,会把这里变成蛊的世界!”
李羿在问话的同时,用才气将他们的对话传遍了整座县城,相当于开了语音直播。
就在此时,姚肆突然捂着脖子痛苦地跪倒在地,身上的血肉开始鼓荡。
李羿见状立刻念动六字真言,设下结界防止伤及无辜,随后取出盘龙笔调动天地灵气,写下一个封字推向姚肆,又唤出百丈武圣明王法相,开启全盛姿态护住岚泽,他知道这是蛊神意志降临了。
封字渗入姚肆身体,后者停止了蛹化。他站起身,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眼神变得极其凶恶,并慢慢走向李羿。李羿一挥手,用两支灵羽箭将他的双脚钉在了地上。
“竟然能调动天地灵气来拦我,进步不小嘛。”
“不多学点本事怎么杀你啊!”
“小子,就凭你也想弑神?别做梦了。”
“光凭我肯定是不行,但你应该知道妖族来了吧。那你更应该知道妖族为什么来的吧?”
“哼,妖族又能如何?当年若不是我被泰安斩杀了真身,这天地哪轮得到他们作主?也就更没有你们人族的事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妖族是为了重返九州才来的吧?之前他们没赢,这次同样也赢不了。不过,你是不是忘了许多妖族是以虫为食的,比如孔雀王?”
蛊神意志加持的姚肆突然一愣,问道:“这次来的是孔雀一族?好一招驱虎吞狼,天道好算计啊!哼,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不会让你们坐收渔利的!”说完蛊神意志抽离,姚肆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李羿这才放松下来,收回法相,喘着粗气,封印蛊神意志降临引发的变异,着实消耗不小。
岚泽上前扶着他,说道:“你以后不用再担心我了,方才蛊神意志降临,我不会再受他影响了。”
“你现在只比普通人强些,我不护着你怎么办?”
“方才你说妖族入侵是天道的谋划,真的假的?”
李羿抬手撤去莲花结界,擦了把汗答道:“之前做梦梦到的,也不知是上天指引,还是什么。我哪左右的了妖族,就是骗他的。”
“你这嘴里就没有真话!”
岚泽扶着李羿刚走出废墟,只见南安县的百姓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众人在看到李羿之后纷纷顶礼膜拜。二人错愕之时,南安县尹带着差役赶来。
县尹看到李羿,立刻上前行礼道:“南安县尹况哲拜见卫大夫。”
“县公竟认得卫某?”
“下元节时,下官正好在西京,有幸见识了卫大夫祭月。”
“原来如此,县公,他们这是……”
“哦,他们看到卫大夫的神功,估计是把您当作仙人了。”
李羿灵机一动,正身说道:“诸位南安县的父老乡亲,方才看到百丈金身乃是西方佛教的法相,并不是卫某的功法。蛊神草害乃是邪神,卫某并非神圣,哪有本事与神抗争,多亏有文殊菩萨相助这才能对抗邪神。
听闻今早峨眉山顶有佛光现世,想来佛门将到楚国传道,教化世人。倘若诸位乡亲一心向善且心中有惑,不妨去峨眉山上寻个佛缘,文殊菩萨定会为有缘人解惑的!”
李羿转头对县尹说道:“县公,卫某有一事相求。”
“卫大夫请说。”
“听闻峨眉山主峰被巫蛊教圈占,现今卫某已将南安县的巫蛊教分舵踏平,此山便成了无主之地,倘若有氏族想要,还请您拦上一拦,此山的归属卫某会向大王另行请旨。”
“卫大夫的意思是这峨眉主峰您想占?”
李羿行礼坏笑道:“还请县公多多费心。”
“哦,下官明白。”
“多谢县公,卫某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李羿说完便带着岚泽御剑而走。
二人并没有回西京白帝城,而是回到了峨眉山,李羿花了十天时间为文殊菩萨雕刻了一尊一丈高的金丝楠木菩萨像,还抄写了许多经文。
李羿将菩萨像连同佛经放到峨眉金顶,随后行礼道:“菩萨,弟子答应您的事可都办完了,还请菩萨降下法身在此地传道讲经。”
灵台之上,文殊菩萨的大智慧虚空法相显现,但听文殊婆萨问道:“你小子这是要和我耍什么滑头,这铸像抄经你确实做完了,那开寺建庙呢?”
“菩萨请看!”李羿随手从麻布袋里拿出一个寺院模型捧在手上笑道:“这便是弟子为您建造的寺庙,就是小了点。”
“你还真是心灵手巧,这木雕的寺院,倒也是殿阁齐全。修缘,你且将它放于地上。”
李羿立刻将寺院的沙盘放到地上,但见文殊菩萨像亮起金光照在沙盘上,那木雕的寺庙模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最终变成了一座真正的寺院。
李羿看着周围的寺庙,惊讶道:“这也可以,菩萨,这便是菩萨道嘛?”
灵台上的文殊菩萨点头道:“没错,这便是佛门神通,明心定性……”文殊菩萨开始给李羿讲法,解释这个佛门菩萨道的神通。
明心定性是佛门自证本心本性的法门,若能悟得此道,便可感悟到佛法真谛,修成正果。文殊菩萨用的是明心定性四重境界中的第一重,明心无物。
想要修成佛陀,这一法门便是必修课,而佛门金刚不一定要修习这个法门,单修佛门武学也是可以修到金刚境的。明心定性的四重境界分别是:
明心无物,简单来说就是不以物喜,不被凡尘俗世的诸多诱惑所困扰,佛祖为金刚寺赐下袈裟金匾所用的亦是此法。
明心无念,也就是不会被妄念所扰,可以理解为不以己悲,这一重乃是罗汉境的基础。
明心无相,修到这一重便是菩萨了,可以摆脱身体的束缚,实现无所相无常相,可以跳出六道轮回,以化身应劫,偿还因果。
明心无住,正所谓心无所住,而生其心,修到这个境界便是佛陀了,也可以用随心所欲来形容,只不过这个心是已经悟道的心。
其实佛门四大菩萨都修到了这重境界,只不过各有所因,他们都没选择成佛,而是保留本心本性。换言之,就是保留了自己的真实情感,也就是人性,同样有喜怒哀乐,但不会受到任何事物的影响。
文殊菩萨讲完明心定性的法门,对李羿说道:“修缘,你颇有慧根,应该修习此道,你有妙音人魂相助,修到明心无相应是不难。”
正此时,广胜菩萨和他掌管的不动明王法相出现在了李羿的灵台之上,大智慧虚空法相,大威不动明王法相和李羿的武圣明王法相成品字形排列,但在两位菩萨的法相面前,这武圣明王法相多少有点黯然失色的意思。
“师兄怎么来了?”
“再不来,修缘怕是要被师弟你拐跑了。”
“师兄多心了。”
“诶,这可不是我多心,之前地藏师弟为了修缘不惜与我大打出手,你还真别说,地藏这小子在地狱可没懈怠,为兄觉着你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我又不喜与人斗勇,师兄就不用激我了。”
“和你说话真没意思,你这家伙把事看的太透!”
“所以师兄打算什么时候说出来意啊?师弟可不信你是怕我抢人才现身的。”
广胜菩萨嘿嘿一笑,说道:“师弟,我觉着进驻西楚的事还是为兄来更合适,眼下为兄已在南越登岸,带着僧众步行往滇洲走呢。”
“师兄这是要一边除妖一边传法?”
“师弟懂我,我一听说南越的妖族想要重返九州,你也知道我带的僧众,武僧居多,既能除妖传法,也能修行练功,一举多得不是?”
李羿插话道:“弟子正愁仅凭西楚一国之力怕是难以对付妖族呢!若是广胜菩萨能带着武僧助阵,那可就太好了!”
“待我铲除南越残留的妖族,便去助你。诶,此地不错啊!峨眉山,风景秀丽,灵气充足,好地方啊!呦,连庙都建好了?”
“师兄,你这就不厚道了吧!这可是修缘替我选的道场。”
“诶,师弟,方才不都说好由我带僧众入楚传道嘛?”
“师兄,巫蛊教把持楚国多年,楚人离佛远矣,在此传道绝非易事。不过,既然师兄这么喜欢峨眉山,那咱们来场赌约如何?”
“赌约?赌什么?怎么赌?”
“师兄若是能以经传道,而不是用大神通来招揽信众,这峨眉山,师弟便让于师兄了,如若不能,这峨眉山还得归我。”
“这……”
“师兄怕输?”
“怎么可能!就这么说定了!”
“那好,那就等师兄的好消息了。”
“行啦,这事就这么定了,这个道场我要定了!修缘,我看你雕功不错啊,那就辛苦你再为我雕个像吧。”
李羿做了个oK的手势,笑道:“没问题,不知广胜菩萨有什么要求没啊?”
“自然是越高越大越好了!”
文殊菩萨摇头一笑,行礼道别,随后与虚空法相一同消失……
接下来的几天,李羿又为广胜菩萨雕刻了一尊两丈高的菩萨像,而广胜菩萨也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在楚国传道,直到那天于久带着张红尘御剑来到了峨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