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嬉闹完,躺在一个被窝里,说着话。
苗秧问:“你出去做什么了?”
郗困昇想了一下,还是把这两日发生的事和他说了,“扶济薇请了他们的神。”
苗秧一怔,“难怪这几日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这是请出来了?大人,你打得过吗?咱们要不要去说说道理?”
郗困昇被苗秧的发言弄得无奈至极,“不去去打架,也不用规劝,他们长期供奉的神像倒了。”
苗秧“啊?”了一声,“这怎么回事啊?”
郗困吻了他的眉心,“不知道。”
苗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听着郗困昇这话,他感觉脑子里灵光一闪,感觉自己要发现什么了。
突然,苗秧眼睛一下瞪大:“我靠……呸呸呸。”
他在郗困昇面前还是很少说脏话的,呸完,激动的道,“大人,那神不会,不会就是你吧?
苗秧想到这两天郗困昇的不正常,自己吃力的承受。
以及今天郗困昇身上出现的光影。
靠啊!
他脸皮一紧,拔凉拔凉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艹,好刺激。
郗困昇:“……”
还挺聪明。
“不算是。”但说完,又补充:“也差不多。”
苗秧又联想到什么,一下坐起身来,眼睛亮亮的,“大人大人,你是不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就说今天郗困昇好奇怪,给他一种,难以形容的更庄重威严的感觉。
那是在时间的长河里,在一个个时空里,对任何一切事物选择漠视的平静感。
不像之前,他偶尔还能对苗秧说点情话。
苗秧紧紧盯着郗困昇。
看着他眨了眨眼,猛地捧住郗困昇的脸,“哇,记忆恢复了,我说大人这么厉害,为什么会把我忘记这么久……”
这句话让郗困昇心里一痛,打断苗秧道:“我没有忘记你,宝宝。”
他扣住苗秧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压向自己,“没有忘记,还是很爱。”
无论每一次,无论记得什么,忘记什么,都很爱。
五一例外过。
这一次,是苗秧的主动。
第二天,郗困昇早出晚归。
苗秧起床来吃饭,走两圈,睡觉。
事情完全交给他们了。
他累得很。
反正他只是一个奴隶,做不了啥事。
但睡醒了,还是拿着五城一族的地图版块看。
然后处理战场上飞书过来的情报,做出战略调整。
他曾带兵打仗过,对于现在生产力战斗力的水平,苗秧还是很有信心的。
郗困昇放心把这事交给他,这几日,扶济薇派人来找郗困昇,都没找到,简直是三顾茅庐,郗困昇才恰巧见了她一面。
谈的什么,苗秧没去听。
他和情长在偏殿说话。
“对了,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情长姐,你已经决定好跟我们一起离开了吗?”
情长穿着昂贵的绸缎轻纱,看得出过得很好。
她双肘撑在桌上,双手捧着自己的脸。
苗秧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忧郁的情长姐了。
心里叹了一口气。
果然,恋爱使人惆怅。
“算了,你别想了,既然不开心居多,那就回去吧,回去你没准又遇到喜欢的了呢?”
情长看着苗秧也因为她皱起来的眉,没忍住笑起来,“说得对,回去吧。”
她这样说。
苗秧也朝她一笑,爽朗道:“情长姐,无论如何,你是很幸运的,你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情。”
情长点头,“秧秧你说得对,痛苦也好,开心也罢,也不过是我人生里的一部分,我真诚的认真过。”
他们没发现,谈完事的扶济薇在殿门外。
闻言,她不是反思自己,而是看了眼郗困昇,眼神不满。
仿佛在说他身边那个苗秧的不对。
郗困昇冷漠的瞥她一眼。
扶济薇后脑勺顿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