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秦王墓玉甲”,这套得自秦王古墓里的东西,苏泽一直都带在身上,想得就是看自己的运气如何,能不能遇到那种难得机缘。
“看来我运气还算不错?”苏泽边把两样东西上的符文抄录下来,边兴奋道:“苏姐姐可能有救了。”
因为有“蟠龙笔”的特效加成,他很容易就把这两部分残缺内容合到了一起。
“万物伊始(特殊)——火神之力,世界的初始,万物生灵的起源,当前世界‘规则’力量的部分具现……”
这技能虽然没有什么逆天的破坏力,但要按重要性来算,却绝对是最顶级的,毕竟它里面竟提到了“规则”。
苏泽看着这东西,手在上面轻摩挲着,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传说中的‘始源魔法’,居然是这种东西,难怪,难怪它们会有那样的力量。”
不待苏泽再多想些什么,他用来抄录这技能的皮纸,便已突然自燃,瞬间烧成了飞灰。
看着被烧到通红的手掌,苏泽倒也不以为意,只又小心收好了玉甲和石板,他现在已知道,什么样的材质,才能承受它里面的力量,等回去以后再慢慢研究就好。
可惜的是,不论是修复前,还是修复后,这所谓的“神术”,他都没法直接学习,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提示,只能也是回去再试了。
眼看这事处理差不多了,欧文终于也认可了他,没有再继续阻拦,答应这一两天就派人送他过去那边。
对了,因为有苏泽前面一通好杀,还有一个事前不曾想到的好处,那便是物资方面的补充。
原本艾琳娜不远万里冒险去到“加利恩斯”,除了想要为欧文讨来这个身份传承外,最主要还是想让伍迪国王为西境提供些战时物资,就比如武器、粮食等等这些。
但因为后面一些事情都脱离了原本的计划,后面她都“死了”,这事肯定也就不用想了。
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艾琳娜的事,为对欧文.卡迪文进行安抚,想顺利继承“西境守护”,怕都没有那么容易。
总之,物资的事,最终都是落空了。
因为老卡迪文的意外身亡,经历过前面的混乱无序,眼下西边战局已是渐渐稳定下来,本也对物资没有那么急切的需求了,完全可以后面再慢慢想办法。
只是在苏泽这个意外的帮助下,这件本有些难办的事情,眼下竟也被顺便一起解决了。
走之前,艾琳娜又缠在他身边一整天,而欧文也像没看见一样。
苏泽从他这番表现来看,觉得他怕是早猜出了自己与艾琳娜的关系。
为免去分别之苦,苏泽使法子把艾琳娜弄睡着以后,便不辞而别的离开了“坎达旺”。
至于尤里尔,他原本也曾想过,要不要把他留在艾琳娜身边,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这家伙现在看着还算乖巧,但要真发起疯来,欧文可未必能制得住他。”
“而且前面一通大闹,他身份该也被有心人察觉到了,‘冒险家行会’绝不会放过他。”
“还是带身边比较保险。”
此时除去尤里尔之外,他身边其实又多了三个人,他们也并不是欧文的人。
这三个人里只有一个女性,却是个穿红斗篷的中年美人,她虽习惯性把兜帽拉到很低,有意想挡住自己的面容,但却没刻意去隐藏自己手上那根墨色法杖。
从法杖顶端镶嵌着那颗“火水晶”就不难看出,她是一名火系法师,就不知道是不是那种“火神”的狂信徒。
剩下两人一个身高极低,也就一米出头的样子,但却是中年人长相身材,一脸的络腮胡子,四肢肌肉发达,头上戴着顶钢制的牛角帽,身后还背着一柄跟他人一样高的双刃大斧。
对“凯斯特洛大陆”稍有些了解,便不难看出他的身份,这竟然是一名“矮人战士”。
比起这两人,剩下那个还要更特别一些,如果单看面容长相,有些人可能都会把他当成是个漂亮美女,他身上那套月白长袍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真的是水火不侵、微尘不粘。
这袍子却只是他的外套,苏泽曾见过,他里面穿得其实是套翠绿皮甲,再看他那对尖尖的耳朵,对他背上那把长弓也就毫不意外了。
“精灵族”作为凯斯特洛上最高贵的种族之一,天生就对自然元素极为亲和,且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还使得他们天生就是“森林的孩子”,所以最擅长各种自然魔法和箭术、陷阱。
正常来说,像他们三人,刚好都是最排斥“死灵法师”的种族和职业,但不难看出来,他们原本的喜好,现在好像已没那么重要了。
三人脸上表情虽有不同,但基本还是无奈居多,只要不是真的一心求死,他们就只能听从苏泽的命令,因为他们三个现在的身份是“俘虏”。
他们之中,女法师原本是西境一个老牌贵族家的保护者,是法师塔内出来的“魔导师”,真正200级以上的强者,名为克拉拉。
矮人战士名为麦格.铜须,原本是名矮人部落的勇士,据说是为了学习人族的高超锻造技巧(其实是为了人族酿造的美酒),才从部落偷跑出来的,后来便很自然成了一名“冒险家行会”的冒险家,如今也是“钻石”等阶。
麦格.铜须等级比克拉拉还稍高一些,已到了219级,是西境那边冒险家行会里一个十分出名的冒险家。
身为一名冒险家,麦格.铜须原本也是有队伍的,只不过之前在找苏泽麻烦时,已都被他打跑了,只有当时被他们扔下断后的矮人战士,最终变成了对方的阶下囚。
至于那个精灵美少年,呃,也未必是少年,精灵这个种族,很难从外表看出他们的实际年龄。
这位精灵大帅哥算是三人中最倒霉的,他不但跟西境贵族没什么关系,也不是“冒险家行会”的人,只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一个错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