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半路上,李玄道又是问道。
“不怎么疼。”
秦霄面色如常回了一句。
“有时间我也试试,看看能不能给你打个样。”
李玄道决定以身试法给秦霄探探路。
没办法!
老前辈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你说一定能成那也未必。
毕竟现在的他和秦霄处于同一水平线,李玄道真不觉得自己比秦霄有优势。
甚至论及天赋,他还真就觉得秦霄比自己强,强很多那种。
“李圣,那可能还是有点疼的。”
秦霄给自己刚才的话打了个补丁。
说自己不疼有两个原因。
其一、不想让老前辈觉得自己过得很苦,当然了只是不想让老前辈觉得,事实上秦霄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其二、秦霄吃痛,实在不行还能骗自己不疼,老前辈不一定吃痛,也不一定能骗自己。
“行了,你还担心起我来了?
不是我吹牛,我年轻那会比你可莽多了。
受过的伤,可不一定比你少。”
李玄道话没说死。
倒不是说他生死战少,而是秦霄受过的伤不好统计。
毕竟真要论起来,秦霄的伤得按当量来计算,而自己的伤只能用手脚胳膊脑袋这些来计算。
“确实。”
老前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霄也不好再劝。
而且再者说,老前辈打了这么多年,你要说一点东西也没有那也不太可能。
说不定老前辈也不怕疼呢?
......
送走秦霄,李玄道便开始着手磨自己。
他没有回天柱山,而是选择在镇妖城上。
一剑下去,他倒吸一口凉气。
疼!
着实有点疼了!
不过比起疼痛来,伤势反而是更麻烦的事情。
是的。
他受伤了。
磨剑第一下,他的手指上就多了一道伤口。
这和磨天柱山完全不同。
那自体内生发的剑气想要做到精细化操作很难。
大意了!
绝对是我大意了。
秦霄看看就会了,我这么大一个老前辈怎么可能不如他?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再来!
于是乎,李玄道开始了自磨。
约莫过了十五分钟,他成功了,但也一败涂地。
“探探路?探个屁的路!”
“就这水平,怕不是要被秦霄笑死。”
“算逑,还是去磨山吧!”
李玄道骂骂咧咧起身,将之前的想法抛在脑后。
也不是说他没有毅力,而是这世上很多事情有毅力也没用。
就比如武道天赋这件事,不如人就是不如人。
与其非要跟秦霄去比,不如走自己的路。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
大洋彼岸。
鹰酱帝国。
神约翰大教堂。
空荡荡的教堂中,端坐在神座上的身影突然抬眼看向穹顶。
那浮雕在穹顶上的天使齐齐向祂朝拜,圣洁光辉在祂的注视下变得更加明亮。
并非是与祂争辉,而是争相展示与祂看。
不过祂的视线却并非是在这一切的一切上,祂的视线仿佛要看穿命运的迷雾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祂终于是收回视线。
眼眸里的神光,也于此刻归于平静。
那睁开的眸眼,也在这时合上。
祂好似放下了什么,又似乎松了一口气。
事实也确实如此。
冥冥之中的威胁感消失了。
祂感应不到大洋彼岸那个年轻人了。
那个年轻人看来是死了。
接下来——该安心闭关了。
至于说另一种可能,约翰·欧德完全没考虑过。
到了他这个境界,对自己没有绝对自信是不可能的。
想要让他不自信,恐怕只有亲眼见一见秦霄,体会下李玄道的感受。
冥冥之中,一切因果又双叒叕乱了起来。
更准确地说,是秦霄似乎跳出了某种因果。
他这次悟道的好处,比他认知中要大得多。
不过这件事,秦霄注定不会知道。
此时的他,正在苦思冥想如何勾引老约翰过来。
首先,得让老约翰知道自己还活着。
其次,又不能让老约翰太轻松知道自己还活着。
最后,还要想办法让老约翰远渡重洋来嫩自己,最好是自己选定的战场。
这难度不可谓不高。
毕竟老约翰当了这么多年的蓝星第一人,你要说没点东西完全不可能。
想要自选战场并且还设伏同时不让老约翰发现,这件事是十分困难的。
不过有志者事竟成,办法总比困难多。
三步走很难,那就一步一步走。
有计划的走,慢慢让老约翰入局。
.......
九月十二。
早八。
“大乾电视台,大乾电视台。”
“妖潮已退,山河无恙。”
“此役,共斩妖皇二十九只!”
大乾电视台,准点推送捷报。
报道很短,但足够狠。
......
南天。
宗教局。
地下室。
“多...多少妖皇?这报道是正经报道吗?”
彻夜未眠的天天目瞪狗呆。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能听错,不可能看错。
那些字,清晰写在那里。
大乾电视台的台标,也正儿八经的挂在那里。
主持人,也是老熟人。
虽然说出来的话有些让人陌生,但官方也不用在这点上忽悠人吧!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奏乐!
嗨起来。
他打开缪贼客,登上老鼠台,改标题一气呵成,“热烈祝贺大乾大破妖潮,共斩妖皇二十九只!”
“雷迪斯安德兄弟们,别睡了赶紧起来嗨。”
“让我们开启随机连线,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外国友人’吧!”
天天开始了主动连麦,专连cbb这种阴间媒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