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人，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我是迫不得已的。我那个孩子她被河神看上了，为了保护村里们，只能把她献出去。”
清清唇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随手一挥，面前出现一道光幕。
上面明晃晃的出现妇人曾与她的丈夫在屋子里说的私房话。
“当家的，河神选童子选上了我们阿荣，这可怎么办啊。”
男人一脸沧桑抑郁的说:“我们能怎么办？只能怪他命不好。”
妇人一听，顿时止不住的哭着说:“他可是我十月怀胎的儿子啊，你娘还在的时候，逼着我吃了多少苦药，才有的这一胎。”
“那你说怎么办，他已经被河神点名了。”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我有法子了，你听我说。”
两人耳语一阵，妇人眼神犹豫，似乎在顾忌什么。
男人一看顿时不耐烦道:“你到底想不想把荣儿保下来？”
“当然想啊，可是燕儿……”
“一个赔钱货，死了就死了。”
‘砰’突然门外响起一阵碰撞声。
两人立马打开门，看到门外空无一人的屋子，心中暗道不好。
男人立马跑出去。
看到在屋外拖着腿一晃一晃的走路的儿子问:“荣儿，刚才是你在外面吗？”
男孩想到姐姐刚刚跟他说的，只要答句是，就给他买糖吃。
忙嬉笑着点了点头。
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说:“去玩吧，别再这么拖着腿走路了。”
也不知道谁教他的，一个小小的孩子就喜欢装瘸子。
他完全忘了。
自己的女儿本就是一个不良于行的跛足之人。
徐燕躲在大树后面捂住嘴瑟瑟发抖，挡住她的树，听村里人说，已经有上百年的树龄。
若不是这棵大树够粗壮，也许刚刚她就已经暴露了。
看着爹和娘回了房间。
她的腿被树皮刮了好几条印子，有些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
可这都没有她的胸口里的心脏痛。
她最喜欢的娘亲居然和爹爹说要把她代替弟弟送去给河神。
她从前听村里的玩伴说过，只要被选中的人没有一个能再回来。
上一个被选中的，是村里的小雅，她们两个从小一起玩。
有一天她突然就不见了，她跑遍整个村子都找不到她。
后来还是别人私底下议论。
说小雅的父母真有福气，刚把小雅送给河神。
立马肚子里又揣上了一个。
那时的她格外的为小雅难过。
因为她知道除了她不会再有人记住她。
而现在她也要成为下一个小雅了。
只是她的心里还是抱有一丝期盼。
也许母亲不会这么做。
一日后
小燕穿着母亲新裁给她的红衣裳，往日里要是穿着这种稀有物。
小燕不知得有多开心。
可今天的她却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因为她知道这一切是她的命换来的。
是娘亲和爹爹用她的命换来了弟弟的命。
果然她的爹娘和小雅的父母也没有什么差别。
妇人牵着女儿的手，一路上叮嘱着。
“小燕，你今天要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