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先代聊完的幽香,在人群里寻了半天也找寻到那个人。
正当她叹口气,以为那人不会再来时却突然一愣。
“你还是来了啊。”
“呵呵~这样绝美的花田,我怎可不来?”
隙间张开,身着最华丽洋裙的八云紫笑着走出。
这让许多人都忍不住侧目了几分。
“不,我可没说你,我说她。”
她摇摇头,没接过八云紫的话。
八云紫她是了解的,她不可能不来。
她指的是同为三贤者之一的。
——另一位。
八云紫听了一愣,猛然回头看去。
自己刚刚打开的隙间背面,不知为何替换成门了。
“好你个家伙,我以为你不感兴趣,想不到你还是不请自来。”
“你瞧瞧,你瞧瞧,说的什么话呢你。”
陌生的身影自然更容易引人注意。
“啧啧啧,想不到只是来当个看客我也这么受欢迎呐,各位,需要我来个隆重的自我介绍吗?”
“呜哇~是坐轮椅的大姐姐欸~唔!”
墨卜无奈捂住小柿子的嘴,面带歉意看向这位女人。
“嗨~没事没事,小孩子童言无忌嘛,很正常,而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是集秘神,地母神,能乐之神,星宿之...”
说着说着就想自己推着轮椅来到这个小孩跟前好好介绍自己时...
咔!
“啊...抱歉,我卡住了紫,帮我推下谢谢,出门没带跟班。”
刚建立起来的神秘气氛瞬间崩塌,得,咱这三贤者就没个正经的,除了那老老实实跟红魔馆一众喝茶的华扇还算有点排面之外...
八云紫:......
八云紫有点头疼:我形象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了......谁干的......
紫没应下这个活,交给蓝去了.
至于她嘛~
自然是难得找灵梦了啦~
我亲爱的灵梦哟~
给我也编个花环嘛~
摩多罗隐岐奈:“藤——原——千——柿——对吧?”
小柿子:“没错!藤原千柿是也!”
摩多罗说话倒是很热切,而且还邀她上自己轮椅来坐腿上。
帮她推轮椅的蓝虽然心里有点微词,但这个时候出声显然不解风情了。
哎~我明明是紫大人的式神,为何要服侍别人呢?
......
“哎呀呀~自从上次异变了我可是早就想出来看看了,这不,今天就瞅到机会了。”
“姐姐,姐姐,你走不了路了吗?”小柿子就坐在她腿上好奇道。
“嗯哼~这个嘛...”摩多罗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在小柿子看来还以为是提到伤心事了。
“对不起...”
“要不我去求师匠大人给你看看!她的医术很厉害的!肯定能治好你的腿的!”
摩罗多没有怪罪她,只是笑着道:“放心吧,姐姐我啊,无病无灾,不用道歉。”
“倒是你,你要不要试试坐坐看?”
“我吗?可以吗?可以吗?”
摩多罗:“哈哈哈,可以哟。”
说着在蓝的无语中站起身,把小柿子放在轮椅上。
能走路装什么残疾人,不管了,这人我服侍不了半点,走了!
摩多罗倒是没管那只狐狸,反而在后面帮着好奇的小柿子推轮椅。
这什么奇怪鬼玩意组合?
墨卜:“没关系吗?”
摩多罗:“没事没事,我是故意不走的,腿没什么毛病,偶尔下下地对我来讲没什么不好。”
摩多罗:“其实说起来,露米娅那家伙身上的力量,还是有我帮忙的成分在内的,不然仅凭八云紫她可做不到。”
看着远处露米娅眼眶还红红,她不禁笑道:“还有你,不再受结界排斥,你的思想,身心,情绪也已经彻底的融进了幻想乡。”
“希望你能喜欢这个地方。”
墨卜:“那是自然,我一直很喜欢这个幻想乡,呃...除了她。”
她看到向日葵里的那个鬼鬼祟祟的不良记者,除了文文还能是谁呢?
摩多罗:“哈哈哈,看来当初的事件对你来讲还有些阴影啊,就算实力强大,内心可也得试着强大起来啊。”
她也不是都不了解,幻想乡每天发生的事,她都知道。
不管是墨卜突然出现在兽道。
还是失忆匿进永远亭。
亦或者拳打露米娅。
她全都看在眼里。
不过在她看来,这些也只是小打小闹而已,根本不值得自己出手。
况且,也不需要,不是吗?
啊~除了上次,上次可是关系到了幻想乡未来的发展,她对少长了点心,没敢全部交给八云紫。
而且墨卜的身边已经有了很多人了,需不需她其实无所谓。
不信你看?
芙兰朵露拽着一大堆沾满泥土的花求着你墨卜想让她编。
学着墨卜手法同样编花环纠结于某点的永琳,看她时不时把目光瞥小柿子来看,恐怕是给她编的。
而灵梦的嫉妒某二小姐的不要脸行为 。
打完架欣慰看着小柿子的妹红。
还有试图试探幽香底线,故意拔花,然后被幽香发现拽着头发准备轰她出去的慧音。
完美潇洒的女仆不知从何处搬来桌椅,已经开始吃点心,泡茶的红魔馆一众,邀请着两个身为普通人的阿求与小铃上座。
等等等等...
诸如此类。
“这一趟,我倒是来的值。”
“墨卜,不为其它,我这次来只是有个请求而已,看在我对你孩子这么好的份儿上,帮个忙呗?”
摩多罗指了指椅子上的小柿子笑道。
拜托,作为贤者的我都亲自给你孩子推轮椅了欸,谁有这个福气。
墨卜有点哭笑不得:“这...您说吧,只要不难办,我都能做。”
这都什么事啊,居然拿这个事来裹挟。
“放心,不难不难,我只是希望你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再失去,再遗忘,即使是回去了原本的世界。”
“做到这一切后啊,记住我的名号,摩多罗隐岐奈——”
说完。
她就把小柿子赶下去,消失不见了。
墨卜还有点怪怪的:“仅此而已吗...”
“不用管她,那家伙就是怕人把她忘了而已。”
紫的头上的洋帽不知何时替换成了花环,悠悠过来浅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