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所以对于一个装病的人,那治疗起来,是说容易也确实容易,但说困难也的确困难。
而司命对此,真的是深有体会啊。
不过,尽管陆淮渊看司命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但他到底,也没真的送对方一个魔窟终身游。
那对此,司命真的是长舒了一口气。
而又因为有了陆淮渊的配合,他在行事上,也不免多了几分底气。
但反倒是訾砚,虽然嘴上说着要折磨陆淮渊,要怎么怎么样。
可实际上,他那看司命看的,是比防贼还要严。
陆淮渊经口的药,这都得让其他人试过才行。
那似乎是生怕,陆淮渊的治疗过程会出了什么差错似的。
而对此,作为当事人的司命只想说,这一碗狗粮真的是又大又足量。
真的是够够的了。
那终于等到陆淮渊‘痊愈’,送走了两尊大佛,司命只感觉这周围的魔气都新鲜了不少。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吗?
真好。
只是司命不知道的是,这以后他要吃狗粮的日子,那还真的是长着呢。
那时时刻刻的产出,是保准管够。
不过这些,倒也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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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砚现在,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魔。
他一面还在不断告诫提醒着自己,不能忘记了当初所经历的欺骗和苦痛。
但在另一边,却又忍不住的想要亲近陆淮渊。
訾砚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每次面对陆淮渊时,他总会情不自禁。
他贪婪地想要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正所谓,清醒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沉沦,那说的就是他。
不过訾砚还有一个明显的特点,那就是嘴硬。
但这种事情,只要是不涉及原则问题,陆淮渊自然也是愿意纵容着他,配合着他。
更何况,那对于訾砚,陆淮渊也有一个特长,那就是专治嘴硬。
所以每次,都是他占尽便宜,最后还露出一个悲伤绝望无助的后背。
以及,那还留在原地,‘怀疑人生’的訾砚。
这都说狐族天生魅惑,那他怎么就没诱惑到陆淮渊头上呢?
訾砚郁闷。
而对于这一点,陆淮渊也是真的狗。
訾砚在那自我怀疑了半天,这就愣是没怀疑到陆淮渊身上去。
不过他还没有发现的是,就他引诱陆淮渊生情的算计成没成功先不说,他其实已经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那等到訾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时,却早已经是情根深种。
但这就算是嘴上不承认,可心却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偏移。
所以訾砚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了心底的那点异样。
而他也顺势张开双臂,却是没再言语。
那等在一旁的陆淮渊,虽是十分地‘不情愿’,但也只能是自觉地走上前去,帮他褪去外衣。
只是这訾砚身为魔尊,衣物自然也是十分繁琐。
那陆淮渊还是第一次接触,确实有些不得其法。
但至于他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故意的,那就有待商榷了。
不过另一边的訾砚,倒确实是十分后悔安排了陆淮渊来伺候自己沐浴。
有些人是撩人而‘不自知’,所以那受苦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而瞧着陆淮渊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訾砚却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以至于那原本还愉悦的心情,都平添了几分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