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去吧,替为娘送送你姨。”长孙拍拍女儿的小屁股,把小家伙放了下来。
“嗯呐,系几保经完成印务。”小公主又受到了重用,小胸脯拍的倍儿响。
“走吧,正好我回去接货。”李昊看了看时间,八点,市场老板也快到了。
“急急如女宁!”
李昊将父母送出仓库,临走时李军嘱咐李昊,等孙思邈把安宫牛黄丸做好后,送一颗回来,说是有用。
在仓库等了五分钟,市场老板就到了,大晚上的让别人跑一趟李昊也不太好意思,转账时稍微多转了一点。
小公主的零食老板依旧没有忘,李昊现在压根儿不需要买零食了,光是老板送的就有不少,今天还给李渊拿去小卖部两塑料袋,都是小家伙们不喜欢吃的。
晚上也不方便安装,李昊没有着急把东西送回去,关上门回到了大唐。
刚到停车场就看见老爷子和李承乾在花园门口转悠个不停。
“昊哥,走吧,全都安排好了,码头那边会有北衙禁军派人日夜看守。”
李承乾本想过来和昊哥父母问声好,结果被孔颖达拖到现在,李昊前脚走,他后脚到,站在花园等昊哥时,阿翁不停和他说着船有多大,多霸气,把它说的期待感直接拉满。
“兕子和春桃姐姐去后院复命吧,哥哥去停船。”大晚上的就不让小家伙们跑来跑去了,反正船也看过了。
“嗯呐,大兄,要把大船船保富好呦,系几系舰队系宁呐。”小公主走到花园门口,不忘回头叮嘱李承乾。
“遵命,司令大人。”李承乾搞怪的立正站好,逗得小丫头“咯咯”直乐。
“高明和你小子在一起,倒是开朗些。”李渊抚须点头,这才是家人嘛。
不再耽搁,李昊发动汽车,带着二人直奔码头。
一路畅通无阻,连重玄门都给提前打开了,看来李承乾安排的还是很到位的。
夜晚的码头和白天来又有所不同,八盏油布灯笼挂在木桩上晃晃悠悠,把青旗上“昭远仓”三个字映得忽长忽短。
停稳车,一名禁军头领过来行礼拜见,李渊和李承乾抬了抬手,李昊拱手回礼。
踏上码头,脚踩柞木板,听见脚下咯吱作响,应该是昨日卸粮时洒的粟米粒,这会儿早被踩进木头缝里了。
守夜的禁军举着火把沿漕渠巡过来,铁甲片子哗啦啦响成一片。李昊弯腰躲过船桅垂下的缆绳,抬手挡了挡,以免碰到老爷子。
“你们都守在外围。”李渊吩咐了一声,踏上了属于李昊的那座栈桥。
“诶,等等,麻烦你划一艘小船来,能飘着就行,要有竹筏那是最好。”李昊冲着远去的禁军喊了一嗓子。
“昊哥你要干嘛?”李承乾有些想不明白。
“我要是站在码头上穿回来,大船不把栈桥给压塌了啊。”
李昊也是踏上栈桥才想起这一出,平时都是平地,随便李昊怎么搞,但船就不一样了,他也想过自己往水里跳,空中瞬间回去,但他对自己的弹跳力没有自信,那个船可有10多米宽。
“嗯,不错,小心使得万年船。”李渊对李昊心细表示赞赏。
没一会儿,一位漕工撑着竹筏缓缓接近码头边的空地,刚一触岸便蹦下了筏子,行了一礼就匆匆离去了。
李昊看着黑漆漆的湖面,咽了咽口水,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把心一横,蹦上了竹筏,正要接住禁军递来的竹竿,李承乾一个大跳也蹦了上来。
“无妨,让太子去吧。”李渊抬手拦住明显紧张起来的禁军,挥了挥手,让他们退开。
“你上来干啥?”李昊的鞋子已经被打湿,两个人的重量,筏子似乎有些吃力。
“帮昊哥撑筏子啊。”李承乾用力撑住竹竿,筏子缓缓离开岸边。
“有道理!”李昊反应了过来,刚才就这么傻傻的跳上来了,自己压根儿就没坐过竹筏,更别说撑船了……
“昊哥你说停咱就停。”李承乾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咬着牙,用力的顶着竹竿。
竹筏越往河中间漂,就越能感到水流变急,现在他们虽然在前进,但距离码头却越来越远,还好有李承乾在,不然李昊都有可能直接漂走。
感觉位置差不多了,李昊迅速带着李承乾回到了鹿城,当然回来的还有脚下的竹筏。
“这儿可真热。”
“赶紧的把,三艘船呢。”
两人哼哧哼哧的拖着竹筏走到大门,再哼哧哼哧的跑到隔壁,打开大门,往码头那边拖。
“昊哥,你不是说你家还停着一艘船吗?”
“对啊。”
“那我们为什么不先把那艘船运过去?”
“我忘了……”
“……”
当来到码头时,李昊把码头的灯光打开时,李承乾瞬间爱上了这艘双体游艇,金属质感,新奇的造型,要是脚下是陆地,李昊可以保证,这家伙非得绕着船转十圈不可。
“是不是内心很激动,不知道如何宣泄?”
“是!”
“把竹筏拖过来你就宣泄完了。”
“……”
李昊蹦上船,在船上找到装清洁剂的纸箱,将东西通通倒出来,把纸箱拆开铺在进船口的甲板上,刚买的新船还是要宝贝一会儿的,可别被竹筏划坏了。
最终李昊还是下船搭了把手,因为他不忍心看到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让他这么摧残。
关上码头的灯,李昊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任何异常,便将游艇带回了大唐。
“哗啦”一阵摇晃,游艇逐渐平稳下来,岸上的禁军听到动静,本能的将横刀抽出,虽然周围不是很亮,但游艇的轮廓是清晰可见的。
突然轰鸣声响起,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也足够让禁军们震撼了,有几人胆子大些,往前凑了凑,还未站位就被船上射出的灯光照的睁不开眼睛。
“莫要再看了,往后有的是时间。这船乃重中之重,日后须得悉心看护,切不可让那些无关之人靠近分毫,若有懈怠,定不轻饶。”
李渊是坐过船的人,没那么惊讶,扭头朝禁军头领吩咐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