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系统里进步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那需要靠案子堆的,但东直门这片又挺太平的,只能慢慢熬资历了。
雨水有点不好意思,“还是二哥的功劳。”
“不是吧,我没听他说过呀,他还说过不会帮北庭升的太快,免得他飘。”
“嫂子,二哥和大哥和三哥关系太铁了,不用他说,他们就暗中照顾北庭了!”雨水小声说完,郑北庭进来了,喊了声嫂子,然后兴冲冲的找何雨析去了。
结果进屋没一分钟就出来了。
“嫂子,二哥在家天天这样吗?可真看不出来啊!”
郑北庭从进门开始,何雨析就没正眼看他,而是迷失在一句句“爸爸~”和“诶~”里,听的他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唉。”一声叹息胜过千言万语,娄晓娥叹气完捂嘴乐了。
“我也去看看!”
雨水笑嘻嘻跑进去,很快迷失在一声声“姑姑~”和“诶~”里......
“姆嘛姆嘛!”
雨水抱着晓京,冲白嫩的小脸蛋亲了好几口才过瘾。
然后拉着何雨析往外走,“快来!不是说好了吗?今晚帮你个忙!”
“什么事?”何雨析不想走啊,就想继续和女儿呆在一起,虽说现在已经长大了,但不知不觉会越长越大,就怕以后就不会这样和他卖萌撒娇啦。
“来吧你!”雨水有点莽,使劲拽着他走。
“我天!也就你敢这样!”娄晓娥自问,自己好像都不敢把何雨析从女儿身边拖走。
郑北庭说:“雨水,你拖二哥干什么?有话你直说不就行了?”
看着媳妇那虎了吧唧的样,他笑容很温暖,在家里雨水挺贤淑的,也就在这里,会忽然变成小女孩的模样。
这其实都是何雨析给宠出来的。
“来呀二哥!”雨水不回答他们,自顾自的拽着。
“行行行,你说吧,我听着。”何雨析的手松开门框,笑着说道。
雨水把他拉到兔子窝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哦,行。”何雨析顿了顿,问道:“去哪儿?”
“吃完饭你就知道啦!”雨水背着手,俏皮的说道。
“我可以反悔吗?”
“当然不行啦!”
“好吧!”何雨析感觉自己好像上了贼船?管她呢,自己妹妹又不会害自己。
雨水和娄晓娥进屋去了。
何雨析冲郑北庭招招手,郑北庭赶紧过去。
“二哥。”
“北庭,吃完饭后雨水要带我去哪儿?”
“不知道,不过她一路上都在怪笑,我觉着......应该是会让你尴尬的地方,也许是去......”
郑北庭咳嗽了一声,压低嗓子说:“也许是去三嫂或者四嫂或者五.....”
“行了行了!显摆你知道的多是吗?”何雨析老脸通红的说道。有点埋怨雨水傻,这种事和他说什么,他要是学可怎么办?
何雨析眼神飘忽起来,那得把这小子吊起来打吧!
忽的又想到老大和老三的心情,头次觉着两位哥哥不容易......
郑北庭说:“二哥,别太张扬啊,国法在上啊!”
“你不告密就没人告密!”
“我肯定不告密......”
“那你也别学,听见没?”
“那肯定的,肯定的!”
“走,吃饭去!”
何雨析背着手不好意思看人家,自己就没做好的事,要求别人有点亏心.......
事实证明,郑北庭不愧是干刑侦的,猜的一点也没错。
吃完饭后,雨水就把何雨析拽到隔壁院了。
一进正屋何雨析懵了。
郑北庭的三嫂、四嫂、五嫂等等几个嫂子竟然都在,桌上摆着花生瓜子,一个个正边磕边聊呢,一见何雨析来了,一个个红了脸收了手停了嘴低下头。
“大家好!”
何雨析也不知道嘴里怎么就冒出这么一句,说完扭头就要走,结果雨水把门关上了,拽他坐下。
他抿抿嘴,“你要帮我干什么?”
雨水正色说:“二哥,我没跟你闹,只是听嫂子说,你有心理负担,所以不爱找她们。”
“二哥,你不是那种浪荡的人,她们都心甘情愿跟着你,你如果还是不想要她们,你就直说,这些姐姐们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
“你要是继续收着,就别让人家守活寡。”
说着,雨水眼圈红了,望向低头的郝冬梅,“别人我不知道,我和冬梅姐做了十几年的邻居,十几个寒暑她日日盼着你,太让人心酸了。还有小袁姐也是。”
“二哥,你给个准话。”
“嗯。”何雨析低头吭了声。
雨水说:“那你今晚就去冬梅姐那.......是按岁数排的吧?”
还真不是按照岁数排的,娄晓娥是按照她们和何雨析认识的先后顺序的排的。
只是这时候谁会纠正这个?便稀里糊涂的今晚就是郝冬梅了。
入夜。
风有点冷,吹着束在窗边的白色窗帘轻微晃动。
郝冬梅关上窗户,拉上窗帘,仰望着窗帘上面的紫铜滑钩,却不敢看坐在桌边的何雨析。她忽然想起叶公好龙这个成语,惦记了十几年的人终于来到身边,却看都不敢看。
何雨析关上灯。
又被郝冬梅拽亮,红着脸拉他去后院。
原来娄晓娥将这一排四合院统一装修,前院空置,中院住着一个妹妹,后院都有浴室。
郝冬梅应该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已经将一池水烧得热气蒸腾。
氤氲着水汽的池边,衣物一件件褪去,露出洁白无瑕的美背、诱人的弧度和纤细的双腿。
她忽的转过身,只是双手横亘胸前,羞涩的说:“还要我帮你?”
“那倒不用。”
何雨析三秒衣服就没了,大长腿一跨就跨进一米高的小池子里了。
郝冬梅不好意思抬腿,让他转过去。
他转过去,又回头,恰好看见那一抹......
噗通。
郝冬梅摔进水里,甚至还呛了口水,刚闭着眼睛喘了两口气,就感觉双唇被堵住了。
封藏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陡然爆发,既然开始,那便开始吧。
她反客为主,摇了起来......
......
夜半时分,何雨析将郝冬梅用一条毯子裹起来,抱进正屋。
幔帐里,床榻上。
郝冬梅蜷缩在他怀里,“当年你和姐姐有几次?”
“几次?”何雨析剑眉微挑,“你怎么还打听这个呢?爱好挺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