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上回府。”上官子棋冷声下令。
护卫们一听,立刻去套马车。
几个孩子还在被窝里,直接穿了衣服就抱上马车。
在马车里再继续睡。
一路风风火火,早饭都是在马车里将就吃的。
只花了一个多时辰不到进了王府。
马都跑得差点喘不过气。
匆匆进府,看到府里都好好的。
“世子,昨晚棋雅院着火了。”李大管家一看到人,立刻禀报。
来到棋雅院。
余元筝看到烧的情况,松了一口气,只是烧了一点,主要是她们卧房的外间和正厅。
卧房还好好的,说明救火救得及时。
她的银票都在卧房里。
要是她的银票被烧,那损失可就大了。
两人把棋雅院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发现失损不大,稍微修缮一下就能住。
外间和正厅的窗户都被烧了,里面的一些家具也被烧,墙的木头比较厚,只是烧燋了一些。
地上还有血迹,说明经过一番打斗。
“世子,世子妃。”春雷看他们把里外都看完,才上前来准备禀报。
现在上官子棋已经从王爷那里接了世子印,现在下属们都改了口。
而就在这时,王爷也来了。
他听到儿子回来,从主院走过来。
“父王,怎么回事?”上官子棋急切地问道。
暗七叔一路上有说一些,但因他昨晚并不在府里当职,直接从城外军营出发来找他们的,知道的不太清楚。
只知道府里起火。
“你们昨日出府,被沧澜国的奸细得知。而且你还带走了那么多暗卫,所以他们认为这是个机会,
凌晨丑时末左右,悄悄潜进王府,被发现后,就更闯,目标就是棋雅院,只为了把棋雅院给烧了。
而且那些刺客一个个都不怕死,宁死也要烧了棋牙院,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火油。趁打斗的空挡就点了火。
本王昨晚也不在府上,去了军营。
结果等本王收到信号,赶回来时,已经迟了。
火还是把正厅和外间给烧了,那幅画也着了火,铁箱子也被烧到,不过铁的烧也无用,只是没了那幅画。”王爷很懊恼。
敌人真是一有机会就对荣王府出手。
他荣王府随时都被敌国奸细给关注着,让他们防不胜防。
前几天才全城盘查过一次,还是让他们躲过去了。
刚才他又下令,再查。
现在没了那幅画,不知道子棋媳妇还能不能打开铁箱子。
想到这,王爷恨不得把沧澜奸细碎尸万段。
“一共进来几个人?”上官子棋也气愤得脸色阴郁。
这是知道铁箱子和画像在棋雅院,专为烧这两样东西而来。
“十个人,全都被诛杀。”
那些人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只为达到目的。
“父王,铁箱子在哪?”余元筝听他们说完,才问道。
“在主院。”
火一扑灭,暗卫就把铁箱子送到了主院。
“走,去看看。”
余元筝对铁箱子很看重,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能打开,做出炸弹,炸得沧澜国寸草不生。
余元筝跑着向主院而去,孩子都没空管。
进去就看到铁箱子好端端放在主院正堂的主桌上。
可是经过火烧,正面的那枝红梅上的红膝已经没了,被烧掉。
怒放的红梅没了之前的明艳妖娆。
桌旁放着被烧得只剩残尸的那幅画像,一半多没了,只剩下上半身的两个头像。
下半截全没了,只有一个画轴被烧得有些发黑。
余元筝拿起那根画轴。
这根画轴居然是铁的。一般都用木,而这个却违反常态用铁。
是根管子,不是实心的,所以她拿在手里没感觉有多重。
之前她看这幅画时,这根轴的两头都是被纸封了的,现在火一烧,两头封口的纸没了,从这头可以看到那头。
余元筝还真拿起轴放到眼睛上。
眯起一只眼,另一只眼对着轴洞。
再转一下身,向厅外看,正好看到上官子棋和王爷走进来。
两人一走出她的视线,一股光就通过铁筒照进她的眼睛。
她看到了什么?
不太清楚,她又几步走出厅,到门口,光线更好些。
她看到了。
铁筒壁上有字。正好在眼睛的另一头。
马上换一头,再眯眼看。
看清楚了。
hoNGmEI。
是红梅两个字大写的拼音。
这个她一下就猜到。因为先祖王妃的闺名就叫红梅。
在拼音的不远处还有个数字:26。
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不明白。
“夫人,看到了什么?”上官子棋走过来。
他看到妻子那深思的样子,就知道夫人看到了什么。
余元筝递给他。
上官子棋也拿起来学她一样看。
他也看到了。
“夫人,这是什么字?是不是就是密码?”上官子棋从没见过这种文字。
“不是。这是先祖王妃名字的注音。”余元筝还在深思,随口解释。
可是上官子棋没听懂。
注音?大魏文字的注音不是这样的,而是直音或者反切,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注音。
王爷也拿过去看,他也看到了。
“子棋媳妇,这会不会就是密码提示?”王爷提醒。
“应该是。等儿媳好好想想。”
这时王妃也走了进来。
“见过母妃。”余元筝看到王妃才收回思绪。
“筝儿,你们昨晚幸好不在府里,那帮天杀的,居然敢直闯王府。”
昨晚就她们三个女眷在府里,暗卫们发现有刺客入府时,把她惊得快速穿了衣服就想过去看看。
赵嬷嬷死命拦着不让她出主院。
守护主院的暗卫也现身不让她出去。
最后等火浇灭她才过去看。
十个刺客全都被杀,那一刻,她没有半点害怕,而是先看看铁箱子有没有事。
结果看到画被烧了。
她心疼不已,可是已经发生。
“母妃可有受惊?”上官子棋关心问道。
“母妃没事,暗卫们把那些人都杀了,一个也没放过。”王妃对刺客都被杀而觉得解恨。
“母妃很勇敢。”余元筝给王妃竖了大拇指。
在她眼里,母妃是个被父王保护得太好的女子。
“哎,何时才是个头啊?”王妃无奈地长叹一声。
别看荣王妃地位很高,可是总是担惊受怕。
而就在这时,余朝阳身边的大丫鬟青荷匆匆而来,一副很焦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