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去把孩子抱到主院来。奶娘也一并叫来。”王妃看到赵嬷嬷进来,随口吩咐道。
“是,王妃。”赵嬷嬷等到孩子生下来就走了,并没有看到曹南华抢孩子。
王妃派来的人,曹南华不敢拦,只得把孩子给赵嬷嬷抱走。
然后她立刻派人回娘家,让娘家人出面帮着要孩子。
等王爷回来时,墨王世子,世子夫人也跟着来了王府。
两人真会卡时间,估计就在王府附近等着。
“见过荣王爷,荣王妃。”墨王世子夫妻倒是很有礼地见礼。
只是王爷夫妻没给好脸,只淡淡让他们坐下。
“你们来,所为何事?”王爷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
“王爷,是子书的妾室生了个儿子,朝阳和南华都想养,两人起了争执。”王妃简单解释。
“哦?生了?”他早上出门时还没生。
“嗯,只不过胎儿养得过大,难产,大人没留住。”
王爷听了,皱了下眉头。
“王爷,我们南华很想养这个孩子,所以还请王爷做主,把这孩子记到南华名下,我墨王府感激不尽。”世子夫人林欣如起身一礼求道。
而就在这时,余朝阳也来了。
“见过父王,母妃。”余朝阳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感觉她身子骨不太好,就是那次落胎造成的。
紧接着,曹南华也来了。
规矩地见礼后站到她娘身边。
王爷在余朝阳和曹南华身上扫一眼。
心里五味杂陈。
两个女子都是为了世子妃之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当初余朝阳不换婚,就没有大儿媳进府一事,也没有南华设计子书一事,更没有两女共侍一夫之事。
“父王,夫君去边关之前,曾与儿媳说过,等银玲生了孩子就养在儿媳名下。”余朝阳恭敬地把当初上官子书的决定说出来。
这事不是在公开场合说的,只是他们夫妻之间私下说的。
同时也给银玲说了,其他人没说。
“父王,儿媳,儿媳身子有疾,这辈子恐难有孕,还请父王怜惜,让儿媳来养这个孩子吧。”
曹南华也豁出去,把自己身体不行的事说出来加大筹码。
王爷听了,一怔。
还有这事?
“父王,儿媳自从上次落胎就落下了病根,再不能有孕。”余朝阳也以同样的理由来说服王爷。
王爷对余朝阳落胎一事,直到现在也耿耿于怀。
在王府里搞事,还能让一个在千军万马里走过的王爷查不出,这也是墨王府的本事。
他也和上官子书一样,一直认为是曹南华做的。
这是打他荣王府的脸!
“子书还没死呢,既然他说了给朝阳养就给朝阳养,以后子书再有孩子,再给南华即可。”王爷一锤定音。
这话让大家都没法反驳。
没错,以后还会再有孩子,那时再要不也一样?
墨王世子夫妻也无话可说,只得恢溜溜离开王府。
余朝阳从赵嬷嬷手里接过孩子,高兴地抱回了自己的院子,奶娘本就是余朝阳张罗着请的。直接跟着回了书香院。
自此,书香院就热闹了很多,再没有以前的死气沉沉。
余朝阳是真心喜欢这个孩子,把他照顾得很好。
而余元筝这两天,忙着搬院子。
昨天就忙了一下午,昨晚临时在客院里将就了一晚。
现在王府里院子多,随便她选,结果她看上以前三老夫人住过的临荷院。
也不介意她在这院子里上吊自尽,她对这些根本不忌讳。
她又不住三老夫人曾住过的那间房。
余元筝主要看上这院子后面的小荷塘,
现在正是三月,再过不久,荷花一开,肯定美不胜收,反正也只是临时住住,等棋雅院修缮好,他们一家还是要搬回去的。
所以银玲生孩子的事,她压根没关注。
王爷做了判决,她才从丫鬟嘴里听说。
上官子棋已经把那天在护国寺听到两人的争执告诉了她。
既然余朝阳说不用告诉父王,上官子棋当真没说。
安顿好,余元筝才静下心来研究那根画轴。
原来提示根本不在画上,而是在画轴上。
这么多年,谁也没想到把画轴抽出来看。
这是人的定向思维。
都把目标定在画上,结果看出窟窿也没半点灵感。
现在有了这点提示,余元筝还真有了方向感。
肯定和后世的知识有关。
吃过晚饭,上官子棋累了一天,饭后沐浴,他居然耍赖,让余元筝和他一起洗。
幸好孩子们让奶娘和丫鬟们带走哄睡去了。
余元筝半推半就地随他去了浴房。
当她看到他身上的淤青时,又心疼不已。
男人在外打拼,支撑起一个王府,需要付出多少汗水和辛苦。
余元筝拿起帕子,轻轻给他擦身。
特意绕开受伤的地方。
轻柔细致。
只是越轻柔,越是撩人。
上官子棋趁余元筝擦到前胸时,一拉,余元筝整个人扑进了浴桶里。
“哎啊!”
大大的浴桶里溅起一朵如浪般的大水花。
鸳鸯戏水,水到渠成。
这也是闺房之乐。
两人又一次达到人生巅峰。
而就在巅峰的那一刻,余元筝情不自禁地说出一句上官子棋听不懂的情话:“I love you!”
然后归于平静。
但两人还相拥着,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等余元筝喘均了气,上官子棋才轻轻推离一点点,眼神温柔似水,看着夫人脸色陀红,又忍不住亲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妻子。
这时上官子棋才想起夫人之前说的话。
“夫人,刚才你说的什么?”他没懂。
“什么?”余元筝的心还狂跳不止,神魂还没归位。
“就是刚才我们,嗯......的时候,你说了一句什么,为夫没听懂。”上官子棋提到这个,脸也跟着发烫。
余元筝想了想,想起自己说过的什么。
”你是说 I love you,这句吗?”
“对,就是这个音,为夫从没听过。是什么意思?”上官子棋求知。
“这个啊,就是......,我不告诉你。”余元筝故意逗他。
“嗯?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不告诉你?”上官子棋更不理解了。
那种情况怎么可能说这句话,他不信。
夫人骗他。
“你个小骗子,你肯定是骗我的,老实交代,到底说的什么?”
上官子棋开始上下其手,使出绝招,挠痒痒。
“哈哈......,停,停。我说,我说。”余元筝最怕痒了,而且两人还是坦诚相对的情况下,一点遮挡都没有。
突然,余元筝灵光一闪。
“快,出去,我可能想到密码了。”余元筝因为那句话想到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