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怀安臣子的求情声中,阮清彪与李冲,也早就跪了下来为阮清彪求情。
特别是阮流波,更是表示愿意拿自己的爵位换糊涂的老爹一命。
“阮小将军不必如此!”
“你于我怀安有大功,授于你的爵位,我怎能再食言收回!”
“况且!既然这么多爱卿都认为应该奖赏而非严惩你父亲!那么……那就这么办吧!”
“册封阮清彪男爵之位,虚领六十户!”
“但,阮清彪终是有些冥顽不灵!着内卫府派人监管,不得让其离开游安城半步!”
“但只要他不做危害我怀安之事,一切任其自便!想干什么都行!”
秦浩刚刚封赏完,就听阮清彪又开始了破口大骂:
“秦耗子!你个该死的秦耗子!老子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
“什么破男爵,老子不稀罕!”
“在钟离!老子就已经是男爵了,不需要你再来恶心我一次!”
“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啊!正好让我阮清彪去报答先王的知遇之恩!”
阮清彪在大殿上对秦浩破口大骂,立刻就引来了许多人的呵斥之声。
阮流波心中叫苦:
“我这一根筋的老爹哟!你就行行好吧!别再害儿子了!”
李冲也在暗中咋舌:
“我这老丈人!还真是猛,都赶得上当年的陆实甫与程木这两老头了!”
秦浩示意众人止住呵斥,然后一脸为难的说道:
“看来!阮将军阮男爵不是冥顽不灵,而是神志不清了啊!”
“来人啊!快快送阮将军回府!好生的调治一下!”
“阮小将军,你也先回去吧!好好的劝劝阮将军!顺便,准备一下你们两家的婚事!”
“这几天就办了吧!”
“孤就不留你们了!”
“李冲,你也跟着去送送你的老丈人!”
很快,阮清彪就被几名内卫府的武者高手强行拖出了殿外。
阮流波这才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是心下欢喜雀跃:
看来,王上是真的放过我这愚忠的老爹了!
随后,便赶忙与李冲一起告退,追赶阮清彪几人去了。
“张潭!现在该轮到你了!”
“张潭!张将军,你总不会也跟阮将军一样,也得了失心疯了吧!”
处置完了阮清彪,秦浩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张潭。
刚才,张潭与阮流彪虽然都被绑缚着双手,但阮清彪是雄赳赳气昂,一副宁死不跪,宁折不弯的模样。
而张潭,则是战战兢兢的,想看又不敢看秦浩,想站起来又不敢站起来,想跪,又觉得太丢脸,索性就那么瘫坐在地上装死人。
如今听到秦浩问话,有心想要学阮清彪表演一下宁死不屈的硬汉忠臣形象,可偏偏双腿与嘴巴不听话,只是结结巴巴的说了几个“我”字。
“我什么我!……孤且问你,你可愿归顺我怀安?……你可有什么本事让孤接纳你的归顺?……你又如何证明你是真心实意归顺我怀安?”
“若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也就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必要了!”
先前,尽管阮清彪对秦浩屡屡出言不逊,但秦浩却一直面带笑容,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可如今,面对张潭,全力时又换了另一副面孔,那真叫一个面沉似水,不苟言笑,语气中甚至还透出一丝丝的杀意。
“啊!?……啊!……我……我愿意归顺大王!愿意归顺怀安!”
“大王!大王!……您千万不能杀我啊!”
“我对您有用!有用!真的很有用!”
“你对孤能有什么用?……是将来再次临阵脱逃,也将孤的水军断送吗?……你这样的人!……孤可不敢用!”
“我……我……我可以为大王提供钟离沧海沿岸的船坞分布图!”
“提供怀水沿岸的布防图,物资囤集图!”
“提供齐国绐钟离的造船图纸!”
“提供那些齐国来的造船工匠所在之处!”
“我还可以为大王劝降残余的钟离水师官兵!”
“大王!……大王!……我真的对您很有用啊!”
“求大王您宽宏大量!饶我一命!”
张潭为了活命,一边连连磕头,一边不断的表明着自己的价值。
秦浩赿听,脸色赿是和缓,到了后来,甚至再次露出笑容。
张渊赿听,眉头则赿是紧皱。
到了后来,终于是再也忍耐不住:
“启禀王上!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