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对孤很有用!对怀安很有用!”
“张渊将军勿要多言!此事孤自有决断!”
秦浩打断张渊的话头,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
随后,他再次看向张潭:
“张潭!看来你对孤还真的是很有用啊!”
“那既然这样!”
“来人啊!快给张潭将军松绑!”
“张潭,孤也册封你为伯爵!虚领三千户!你可满意!”
“不过嘛!这正式的册封诏书,需要过些时日才能颁发给你!”
“嗯!就等你把所有有用的情报都交绐孤以后吧。”
“半月时间可够?十天能不能说完?七天呢?”
“孤一点都不急!”
“等正式的册封诏书颁发给你以后,你就去找熊青阳,任个水军副军帅之职吧!”
秦浩说的赿多,张潭就赿是开心,再也不复刚才担惊受怕的样子,到了最后,甚至都有些得意忘形,大有深意的瞥了张渊一眼。
当他被松绑之后,赶忙向秦浩行起了跪拜大礼:
“我……臣……臣张潭!叩谢大王大恩!”
“嗯!就这样吧!张潭!张渊!你们就先在游安城休息几天,等参加完了阮、李两家的婚事之后,再走不迟!”
“诸位爱卿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今日的大朝会,就到此为止吧!散了吧!”
秦浩开始赶人了。
“恭送王上!”
群臣连忙施礼。
“哦!对了!张渊将军,王后想要与你家夫人多说一会儿话!你千万莫要着急!”
“在这游安城中!她绝对丢不了!你大可放心!哈哈哈哈!”
临走时,秦浩又向张渊丢下一句话。
出了王宫,张潭又神气活现起来,不无得意的对张渊嘲笑道:
“我说张渊!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会出卖你的亲哥哥!”
“可即使如此,又能怎么样呢!我还不是压你一头!”
“别看你的爵位现在比我高那么一点点,可我的军职比你高啊!”
“你先前不是夸耀说大王如何器重你吗!还给了你个师帅当当!”
“可现在呢!我是副军帅!还是压你一头,还是你的顶头上司!”
“贱种就是贱种!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是上不了台面!”
“张渊啊张潭!你给我等着!”
“张将军!张将军!”
“时候不早了!您还是快点随小的去内卫府吧!”
“您早点为咱们怀安做贡献,也能早点正式受封爵位,早点去水军上任不是!”
“我们内卫府的宾至楼,可是舒适的很!云湖仙酿更是管够!更有美女歌舞可赏!张将军还是快点随我来吧!”
负责护卫张潭的内卫小头目一脸恭敬乃至献媚的说道。
“哦!是吗!快快前面带路!”
张潭不再理会脸色发黑的,手部发颤的张渊,一脸得意的扬长而去。
“这个该天杀的混蛋!王上怎么就……怎么就……唉!”
张渊恨意滔天,无尽的心中不甘,可也是万般的无奈,在王宫门前呆立良久,这才在等候他的几名心腹与两名内卫的推搡搀扶之下,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张渊是越想越气,赿想赿烦,到了后来,对秦浩也不免生出极大的怨气来。
可很快,怨气就又被担心所取代。
妻子方氏,午时已过,没有回来,日近西山,还是没有回来。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是没有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张渊坐立不安,又急匆匆的来到王宫门前等待。
直到华灯初上,张渊才看到了妻子的身影。
“怎么这么晚才出宫?没出什么事吧?”
张渊一脸的关切之色。
“我没事!咱们回家再说!”
其妻方青黛的话,似乎自相矛盾。
张渊心中更是紧张。
但他知道,宫门之前,也的确不是说事情的地方。
回到家中,夫妻二人顾不上吃饭,就展开了一番密谈。
“夫君!阮家与李家的婚期已经定了,就在二十八那天正式完婚。”
“王后娘娘说,有钟离的刺客到了游安,想要在完婚那天。刺杀阮将军与你们兄弟俩!”
“她让我提醒张潭,多加小心!”
“等等!这话不对呀!”
张渊只听了几句,就察觉到了妻子的话中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