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缇被京欲不绅士的语气激到,打火机放进他手里。
京欲抬眸时,脸颊被柔软的掌心捧住。
温缇倾身靠近,吻上男人薄凉的唇,弥漫着香烟味的唇。
唇上一甜,京欲垂眸,瞧着闭上眼睛,睫毛直颤抖的姑娘。
这个吻,用光了温缇的勇气,京欲却觉得平淡无奇。
温缇第一次吻异性,唇瓣贴着男人的唇,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进行。
夜浓描述过和谢延深接吻,好像是......
温缇微微启唇,在他唇上,轻轻地一舔。
回身时,细腰忽然一紧。
温缇一惊,唇瓣分开之际,肩头一重。
京欲将她抵在靠背上,高大英挺的身躯,将娇小的姑娘藏的严严实实。
“京先生,您......”温缇一开口,后脑就被男人扣住。
京欲睨着温缇的唇,好笑地说:“又是京先生,又是您,听着像在喊长辈。”
身体紧贴,他的手不老实,温缇抖着嗓音小声说:“您是惊宴的小舅舅。”
京欲掐住她的腰,她呜一声,喊疼。
他恶劣的坏笑,“你和长辈玩?”
“不是,我只亲过京先生......”
未等她说完,京欲偏头吻了下来。
温缇顺从的闭上眼睛,勾住他的脖子。
姑娘的青涩像青梅酒,涩中带甜,京欲贪杯了一般,反复品尝。
见过她几次,一身硬骨,身体却软的不可思议。
软的,一碰就想将她揉碎。
吻突然变为霸道的,狂野的。
京欲强势撬开她的齿关。
温缇的喘息破碎了,和预想的一样,接近他就会不受控制的臣服。
他的唇比四九城的烈日滚烫,但她比谁都清楚,他的心比凛冬的寒霜更冷。
温缇气喘吁吁的靠在椅背上,捂住被他吻破的嘴角,眉眼一片破碎的害羞,却是一种惊人的美。
京欲除了唇上潋滟的血花,没了一点刚才摁着人家吻的放纵样儿。
将上位者收放自如的情欲展现的淋漓尽致。
车子已经停在四合院茶室门口。
重新点燃一根烟,京欲下车之前,留下淡漠的一句:“京尧跟着你。”
甩上车门,迈着大长腿进入四合院。
见识过那位京爷的绝情,温缇不甚在意。
比谁都知道,那位京爷对女人就没有心。
这场蓄谋已久的接近,京欲不谈情,她不说爱,只是各取所需。
京欲消欲,她要一个靠山。
那夜的温缇没料到,日后会动情动爱又动刀。
更料不到,主动跟京欲的她,会不惜一切撞破他的牢笼。
驾驶座的京尧出声问:“温小姐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东三环,望京......”
-
战家对家族继承人撒手不管,黎惊宴在医院陪战驰野。
惊鸿资本有学姐管理,音乐会有夜浓盯着,仿佛是精心安排的一般,什么都不需要黎惊宴操心。
夜深人静下的病房格外安静。
黎惊宴又被战驰野拐上床,病床太小,彼此紧贴。
黎惊宴枕在他的臂弯处,战驰野吻着她的耳朵问:“媆媆,可不可以原谅我?”
黎惊宴反问,“如果这辈子不不原谅你呢?”
“下辈子不骗你了。”战驰野舔了舔唇角,“老婆,爱不爱我?”
黎惊宴不答,指尖在战驰野腰侧的纱布旁打圈。
战驰野被老婆摸的呼吸渐沉,“老婆,你在折磨我,还是在报复我?”
“这就受不了啦?”
“在一起那么久了,你不知道我对你毫无克制力吗?”
黎惊宴仰起头看他几秒,低下头时,一口咬在他赤着的手臂上。
“嘶。”战驰野吃痛却不阻止她咬深。
直到咬出血,黎惊宴才松开。
战驰野瞧着她唇上艳红的血渍,依然在笑,凑过去吻去血渍。
然后扯下被子,“老婆还想咬我哪儿?”
黎惊宴望着一脸纵容的男人,暗道:是他疯还是她疯。
他那么喜欢被她咬?
黎惊宴将被子拉回,盖在他身上,“明天我要为黎惊欢举行音乐会。”
战驰野抱紧她,“我要陪着你。”
“你老实在医院待着。”他的伤没痊愈,黎惊宴威胁太子爷,“乱跑我更不会原谅你。”
战驰野没答应也没不答应,拿出她戴了三个月的戒指,“那你把戒指戴上。”
黎惊宴伸出右手,由着战驰野将那枚戒指戴回自己手上。
“这枚戒指,代表的不只是君珩吧?”
“这枚戒指是战家少主母的戒章,我替你保管了七年。”战驰野将她的手握到唇边,轻轻吻她的手背,“黎小姐,我们之间除了丧偶,没有其他选项。”
“明晚......”听他讲故事。
——
加个更,明天黎小姐办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