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女孩推开男人,不可置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果然是疯子。
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水珠沿着她白皙的肌肤缓缓滑落,滴落在她湿透的衣物上,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傅宇宁眸光越发幽深。
她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而曼妙的曲线,显得格外柔弱无依。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气和女孩特有的清新体香,交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与怜惜。
她的双眼因水汽而显得更加明亮,闪烁着倔强与不安,仿佛正努力对抗着周遭的一切。
这一幕,如同雨中绽放的百合,既脆弱又坚韧,让人心生怜爱,又不敢轻易触碰。
“刺…咳咳…刺激你大爷…”
“唔…”
傅宇宁的目光瞬间被眼前这一幕紧紧攥住。
情不自禁地吻上去,黎漫漫拼命挣扎,后脑却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紧紧扣住,动弹不了分毫。
直至她脸憋得通红,几乎快要窒息,对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黎漫漫猛地推开傅宇宁,喘息未定,本就呛到水,再加上傅宇宁的强势,脸颊上依旧留存着因窒息而涌起的潮红。
“你…你你无耻!”
“这可是我的…我的初吻啊,呜呜呜…我的初吻没了!”
她没想到男人会直接亲上来。
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也有不解,更多的是无助与迷茫。
“都怪你!你为什么欺负我,我没招你没惹你的,好好去个拍卖会咋就点这么背,遇见你了呢?”
“呜呜呜…”
空气中似乎还回荡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来自心底的悸动。
傅宇宁定定地看着她,没想到黎漫漫会哭,毕竟这女孩想来给人的印象率直、果敢,胆子大还有副好身手。
不过,在男人面前是花拳绣腿。
可任凭她性格再强硬,也是和锦书意一样刚上大学的女孩,遇到傅宇宁这样的疯子,不吓哭才怪。
男人眼神深邃如同黑夜中的星辰,让人捉摸不透他心中的思绪,微微勾唇。
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能直击人心底最柔软之处:
“对不起,漫漫,我确实无耻……无耻地想立马要了你。”
然而,他的道歉还未说完,就被黎漫漫打断。
“你…呜呜呜…做梦!”
她转身欲逃,却不妨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傅宇宁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了她,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情感在无声中悄然流淌。
“我家漫漫,都哭成泪人了,嘴还是这么硬。”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一会儿带你出岛见你的好姐妹。”
黎漫漫立马噤声,用呜咽的嗓音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我不信…呜呜…你接都没接到她,让书意再次陷入厉宴礼的魔爪,我怎么可能见到她啊,呜呜呜…”
“当初就不该听你的,我就该去找…”
“去找谁?”
男人目光中出现一丝寒芒,黎漫漫感觉此刻如果说出别人的名字,后果很严重,立马转了转眼珠改口道:
“去找我…爸爸,呵呵”
傅宇宁无奈摇摇头,略微收起一丝怀疑。
温柔地为她整理了下散乱地发丝,又把跳水前脱下来的西服披在她身上。
“真的,只要不哭,一会儿就带你去。”
“如果漫漫不听话还继续掉眼泪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让你哭个彻底!”
鬼都知道男人的话什么意思。
黎漫漫的心跳骤然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她瞪大了眼睛,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闪烁着惊慌与抗拒。
傅宇宁的呼吸温热而急促,在她唇边轻轻徘徊,那份不容抗拒的力量让她全身紧绷,却又无力反抗。
说完俊美地脸,再次贴近她布满泪痕的唇瓣,吓得黎漫漫把即将“号啕”地情绪,生生吞了回去。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又似有无尽的温柔与决心。
就在两人的气息即将交缠的那一刻,傅宇宁突然停下了动作,只是轻轻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动作温柔得让人窒息。
“这才乖,小傻瓜,我可舍不得让这么漂亮的漫漫流泪。”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让黎漫漫心中的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她怔怔地望着他,那份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莫名心跳漏了一拍。
黎漫漫摇摇头,狠狠打了下自己的脑袋,捂住胸口。
屁!
你是疯了吗?傅宇宁不正常,你也跟着不正常,咋还心跳加速了?
不行不行,千万别误入“歧途”,找男人也得找个正常的男人。
像傅宇宁这种,动不动就囚禁、捆绑、生扑…又不是拍电影,真答应和他在一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况且万一被“爸爸”知道…
“哎呦!疼…”
看到黎漫漫上一秒还哭得梨花带雨,下一秒就愣起神来,情绪转化之快堪此自己。
男人宠溺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傻了?带你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们立刻出发。”
没想到傅宇宁说的是真的,黎漫漫立刻站起来,可能是刚刚在海里磕到礁石,腿受了伤,刚刚情绪上头也没注意,现在感觉一阵钻心的疼。
男人见状,不顾她的反对,打横将其抱起。
“傅宇宁,我能自己走。”
“漫漫,有时候女人不要太逞强,偶尔依靠下男人,特别是我,能轻松些。”
“切!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特别是你,姐可不吃你那套pUA。”
“别以为大学生都单纯又愚蠢,我们那是装的,其实心里啥都懂。”
傅宇宁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黎漫漫的防备,直达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他的漫漫还真可爱,明明腿疼得要死,愣是逞强嘴硬到底。
抱着她的步伐稳健,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海风轻拂,带着咸湿的气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吹散了两人间的紧张与对立。
“有什么好笑的!”
怎么感觉对方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她说的不对吗?
黎漫漫的脸颊因羞愤和疼痛交织而微微泛红,她倔强地别过头,不去看那双充满戏谑与宠溺的眼眸。
但她的眼神却偶尔偷偷瞟向傅宇宁坚毅的下巴线条,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如同海浪般汹涌又难以名状。
突然,傅宇宁脚下一顿,黎漫漫只觉身体微微一晃,随即被他调整得更加舒适地贴在他胸前。
他低头,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亲密:
“你看,母猪上树或许不可能,但我,你或许可以试着相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