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后,郭新川问:“兄弟,我们去哪里?”
“先到城里卖一匹马。”
“卖马干什么?两匹马,我们不是走得更快吗?”郭新川不解地问。
“两匹马是快,可我们手里没有银子了。”
“没有银子了?”郭新川更觉得奇怪,“我不是给了你五千两银子吗?”
立生说:“那银子在艳春楼放着,卖了马,我们就去岭南取。”
“刚从岭南出来,还得回岭南啊?”
“不回去,我们做生意可就没有本钱了。”立生一脸无奈的样子。
到城里将劫匪那匹马卖掉,立生将银子装进口袋,然后说:“走,老兄上马。”
回到岭南,立生知道郭新川的家是回不去了。
他将郭新川拉进一个赌场说:“你在这儿玩儿会,我去艳春楼取银子。”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碎银给了郭新川。
郭新川已经很多天没有玩过麻将了,说实话有些手痒了。
所以也没有推托,拿着银子进了赌场。
立生到铁器店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然后直奔艳春楼。
进了艳春楼,老女人一看立生,先是一惊,尔后镇定下来,“哟,爷要什么样的女人?”
立生一脸怒气道:“今天老子就要你。”
老女人自知理亏,她笑笑说:“我面老珠黄的有啥玩儿?今天我这儿的姑娘随你挑、任意玩儿。”
随后,老女人压低声音说:“今天可不收你钱,免费让你玩儿个够。”
立生一声冷笑说:“老子今天就玩儿你,别的谁也不玩儿。”
看立生不吃她这套,老女人也不客气了,她威胁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立生说:“爷今天就是来吃罚酒的。”
看立生软硬不吃,老女人一声大喊:“张超、牛跃。”
一声喊,两个一身横膘的大汉出来了。
“这小子在这里闹事儿,把他给我绑起来。”
“是。”两名大汉应一声,便取来一条长绳子。
两名大汉虽然身强力壮,可身躯却异常拙笨,立生身轻灵活,他左蹿右跳,两名大汉竟抓不住他。
店内的人都驻足观看热闹,看到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抓不到一个瘦弱的男子,不禁哈哈大笑,嘲笑两名大汉笨蛋。
老女人气急败坏地在一旁喊:“快、快,抓住,抓住……”
两名大汉经过几圈折腾,已是气喘吁吁。
立生看耍得差不多了,他身体上前一蹿,一把将大汉手里的绳子夺到手中,然后左缠右绕,竟然把两名大汉捆在了一起。
两名大汉拼命挣扎,怎奈一切都是徒劳。
立生用脚一勾一个大汉的脚,大汉带着另一个大汉摔倒在地,两个大汉挣扎着起都想起来,但他们步调不一,竟然一个趔趄接一个趔趄,站不起来。
那种滑稽的场面,引来客人一阵阵哄笑。
看到这个情景,羞得老女人无地自容。
立生扯住老女人将她扯到她的屋中。
关上门,立生将一把匕首用力地插到桌子上。
“把钱给我拿出来。”
老女人常年在风月场所混,自然也不是吓大的。
她笑笑说:“爷,何必弄刀舞枪?有话好好说。”
立生不想和她过多纠缠,因为他知道,时间久了,会引来更大麻烦。
立生从桌上拔下刀子,“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出钱了,那就拿你的命吧。”
说着用锋利的刀,朝老女人脸上划了一刀。
一阵尖痛,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老女人想不到,立生如此凶狠,她有些胆怯,但心中还在犹豫。
立生又猛的朝老女人那边脸上划了一刀。
又一阵尖痛,老女人彻底害怕了。
她哆哩哆嗦地从柜匣里拿出一张银票。
“不够,再拿一万两。”立生狠狠地说。
“我就收了你一万两银子啊!”
立生又朝老女人胳膊上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洴出,“老子说两万两就是两万两。”
看老女人没反应,立生又举起刀。
老女人体若筛糠的又拿出两张银票。
立生接过银票,望望满脸是血的老女人,说:“早这么痛快,还用受这皮肉之苦啊?”
此时,楼道里传来一阵嘈杂声。
立生知道,他们的人到了。
他拿着刀朝老女人面前晃了晃,说:“以后好自为之,不然还有你的好果子吃。”
说着,推开窗户,跳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