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宴席,看着好严肃啊,要我一刻都待不下去,太压抑了,俺宁愿重新投胎做人!】
【过家家?姐妹你也太敢说了吧,祸从口出知道不喽?】
【这衣袍看着很像蜘蛛妈妈啊,不会吧,看着这么小诶?!】
【咱们就是说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呢,居然还要尝试做一个妈妈,我嘞个豆哦,不敢想象这日子该有多苦!】
看到底下的事件结束,齐刘海女鬼再次开口说着:“大家都是因为害怕猎鬼人才想要同伴而已。
明明都并不是想要进行这样意义不明的过家家的。
不遵从累的要求或者命令的人,或是被切割,或是被夺走智力,又或者是被吊起来晒在日光之下,已经受够了。”
“我会当作没有听过的。”白发女鬼只当它是在抱怨,没当一回事。
可下一秒,齐刘海女鬼语气似乎有点认真了起来。
“你也并不是笨蛋吧。”
白发女鬼愣了,抬眸看向它。
“跟其他人不一样,我们一起逃走吧。”齐刘海女鬼转头,眉眼带笑看着它认真说道。
“因为是你我才会这么说的,只有你我是当作真正的妹妹看待的。
明天,累会被那位大人叫走下山,我们可以趁机逃走。”
月光透过破烂的窗户照进阁楼里,两个女孩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虽然是想要同伴,可是你们毕竟是受人家的保护,又当又立可不太好啊。】
【得到了人家的力量又说人家的要求太过于苛刻,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鬼与鬼之间真的会有真正的信任吗?感觉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这鬼后面都没有出现,估计在什么时候嘎屁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时候。】
画面慢慢淡化,两只手互紧握在一起,不断在树林中穿梭着,奔向它们的自由。
可在前方等待它们的,是黑夜下站在那儿,面含愠色的累!
看着前面的累,齐刘海女鬼停下脚步,愣愣的看着它。
而它身侧的白发女鬼却松开了它的手掌离开了它,慢慢走到了累的身后不去看它。
这一下齐刘海女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了。
画面一转,浑身是血,没有一处好肉的齐刘海女鬼发丝凌乱,气息微弱的被丝线缠绕吊在了房屋上,目光暗淡没有一丝光泽。
站在底下的累抬头,面无表情的嘲讽道:“真是遗憾。”
而白发女鬼在累走后也收回了目光,丝毫没有犹豫转身就离开了。
夜幕褪去,阳光从山头的另一端缓缓升起,驱散着黑暗。
齐刘海女鬼此时眼角泪水滑落,刚流下脸颊就迅速被阳光所蒸发掉了,随后还有它的身体一同被阳光销毁,不留一点痕迹。
【哦莫,被出卖了呢,鬼之间果然不能太过于相信别人。】
【好像我在职场什么话都跟别人说,然后被人给背刺了啊[大哭]】
【这白发女鬼怎么还整这一出啊,不会是要借机上位吧,博得累的信任。】
【这个事情告诉咱们,不管是人是鬼都不能太过于信任对方。】
「那些家伙虽然是笨蛋,但我不一样,明明如此,却还是搞砸了!」
白发女鬼捂着脸,面色极差的回忆着再此之前的事情。
“累!累!”
昏暗的树林里,白发女鬼站在累的身后语气焦急的说道。
“妈妈被杀死了,哥哥大概也……怎么办?猎鬼人已经近在咫尺了。我,我们还是逃走比较好吧?”
气息有些不稳的它小心翼翼的说着,眉眼发生变化,变回了从前的黑底红眸。
感受到这一细微变化的累阴沉的侧眸,转过身子不悦的逼近。
“住手吧!”白发女鬼看着它有些生气的模样,害怕的后退了两步。
突然,白发女鬼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几滴血液迸溅在泥地上。
“你知道的吧,我讨厌你们的脸变回原来的样子。”累目光沉沉,低语阴狠的柔声道,掌间的丝线滑落着血液。
朦胧的画面中,炭治郎躲在树后看着这一幕。
“你在看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好看的。”
回忆至此,白发女鬼奔跑在树林里,脸颊上满是细汗。
“只是被割了脸颊还算是好的。”
在树林的尽头,村田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猛然回头,浑身瞬间紧绷了起来:“是鬼!”
【话说累的家人之间力量应该都是同等的吧,这女鬼为什么一看到炭治郎他们第一反应不是干,而是摇鬼。】
【我觉得是因为它太过于自私害怕自己死亡,所以要让别人先上。】
【这女鬼看着有点像个绿茶啊,谁跟它挨的近点谁倒霉。】
【小鬼应该只是讨厌他们的脸变回原来的模样和背叛吧,其他好像没了吧。】
而白发女鬼早就发现了他,速度飞快的将手中的丝束抛出,柔软的丝束在空中飞旋,将村田紧紧的缠绕其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茧蛹!
“什么!”反应过来的村田神色惊恐的躺在茧蛹中,尝试用刀刃刺破丝束,可他怎么尝试都没有将其戳破。
白发女鬼看着茧蛹上的动静,呲笑道:“没用的,你砍不断的,我的丝束虽然很柔软但是很结实。”
不止如此,困在里面的村田发现茧蛹中竟然开始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惊恐万分。
“首先溶解液会溶解掉碍事的衣服,然后就轮到你了,你马上就会化成一团成为我的盘中餐。”白发女鬼眉眼透露着势在必得的眸光,恶劣的为他解说着。
话音刚落,蝴蝶忍悄无声息的靠近在它的身后,柔声赞呼的问着它。
“哇,好厉害呀,你是从手心发射丝线的吗?”
白发鬼猛然一惊,紧蹙着眉间,瞳孔收缩颤抖着,侧眸瞥向她。
“晚上好,今天的月色真美啊。”蝴蝶忍眉眼带笑向它问好,丝毫没把它看在眼中。
猛然回神的白发女鬼瞬间与她拉开距离,将手中的丝束朝着她迸发而出!
柔软的丝束在空中飞舞,重重的袭击着蝴蝶忍!
【我有个想法不知该讲不当讲……】
【楼上可别说出来,这么是在直播呢,小心把你号干没!】
【吓我一跳,蝴蝶忍小姐姐啥时候出现的,有点期待她的呼吸,一定很美吧!】
【这个小姐姐为什么重复了两次今晚的月色很美,是有什么特殊意思吗?】
但蝴蝶忍丝毫不慌张,脚尖轻轻一点,飞跃在空中轻松躲避着攻击,蝴蝶纹样的外袍飞舞在空中,好似一只蝴蝶在黑夜下翩翩起舞。
躲过攻击的蝴蝶忍逼近白发女鬼,双脚蹬在它的胸前,将其压倒在地上,语气温柔的说道。
“你好像没有要跟我好好相处的打算呢。”
看着身上的猎鬼人,白发女鬼只感觉到了强烈的恐惧,脸上冒着细汗,惊恐的哀求着,试图为自己辩解道。
“等,等,等下!拜托了!我是被迫服从他的!违抗他的话就会被大切八块的!”
听到它的话,蝴蝶忍表情做着惊讶的模样,配合着它道:“啊,是吗,那还真是可怜。
我愿意帮你,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白发女鬼愣愣的看着她的表情,好似不像是在说谎,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你,你愿意帮我吗?”
蝴蝶忍笑眼盈盈,眼眸弯弯,笑道:“嗯,但是为了好好相处,我有几个事情想问你。”
听到只是问它几个问题,白发女鬼原本紧绷的眉眼微微放松了下来,静静听着她往后说。
【她是不是蝴蝶的化身,不然怎么跟蝴蝶一样轻盈好看,还这么强!!】
【小姐姐的好好相处跟鬼理解的好好相处是同一个意思吗[狗头]】
【我觉得不是,应该是放弃抵抗让她干掉,和老实芭蕉可以离开。】
【感觉这白发女鬼真的好茶啊,被人庇护又不愿听别人的话,没有累它早死了好吧。】
【估计如果这女鬼力量强了率先就会把累给干掉。】
突然,画面一转!
蝴蝶忍整张脸占满整个屏幕,在阴影之下的眉眼看似温和,实则带着几分愠色,用她那温柔的音色问着寒颤的问题。
“这位可爱的小姐,你杀死过多少人呢?”
“五个人。”
白发女鬼坦诚的回答着,不知为何,它的眼眶中大滴大滴的泪珠掉落滑入发间。
它别过头,眼眸微微颤抖着,语气有些哽咽:“但是我是被命令的,没办法啊。”
“不用跟我撒谎的,因为我知道的。”蝴蝶忍坐在它身上压制着它,缓缓分析道。
“你刚才将我们队员变成茧的技术可真是厉害,你已经吃了八十个人了吧?”
虽然她说着的是问句,但却带着肯定的语气。
“我才没有吃那么多,只杀了五个人而已。”白发女鬼侧眸瞥向她,微微蹙着眉头,带着无辜的表情为自己辩解。
见它还在狡辩,蝴蝶忍指着西边的方向,渐变色的紫眸略带愠色,不断重复着这个方向。
“我是从西边来的,小姐,是西边,我在山的西侧看到大量的茧挂在那。
里面被抓住的人全都被融化成了液体,光是那个地方就有十四个茧了,已经死了十四个人了。”
【这个视角看蝴蝶忍有点恐怖啊,像极了笑面虎。】
【跟义勇都是柱,实力肯定强,也肯定不是她表面上这般人畜无害笑眼盈盈的。】
【妈耶,我最怕这种笑脸藏刀的人了,感觉被卖了都不知道。】
【都有证据了这鬼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非要给它上科技与狠活吗?】
随着蝴蝶忍的话语,画面转向了西边树木丛生的一块黑暗处,十四个茧蛹被高挂在树林间。
茧蛹微微晃动,只感觉里面饱含着一泽液体在涌动。
看着身下的鬼眼眸惊愕,蝴蝶忍语气温婉道:“我并没有在生气,只是在确认而已,确认正确的数字。”
“你确认了又想干什么。”白发女鬼只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当然是要让小姐你受到正当的惩罚,然后脱胎换骨。”蝴蝶忍直起腰身,义正言辞的说道。
“惩罚?”白发女鬼呢喃。
“然后我们就可以好好相处了,夺走了他人的生命却不受到任何惩罚的话,被杀死的人们就无法雪恨。”蝴蝶忍认真的嘟囔,给她解释道。
随后在白发女鬼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两只手指微微扯开它的眼皮,露出那又大又圆不断在颤抖的眼眸。
白皙的脸颊眉眼弯弯,语气温和的将一个个惩罚轻飘飘的说出来。
“比如把眼球挖出来,或是切开肚子把内脏拉出来。
你杀人越多,我就会拷问得越多~
等你忍受住那些痛苦之后,你的罪孽就能得到原谅,我们一起加油吧。”
没听到一个惩罚,白发女鬼的脸色就差了几分,额角不断滑下几道黑线,脸上的虚汗越来越多,猛然收缩的瞳孔剧烈的颤抖着。
【估计在茧蛹里面的村田也是这样的下场,话说村田这个路人甲应该要下线了吧。】
【我觉得不会,因为柱都在这,在柱面前死掉不是很打柱的脸吗。】
【感觉蝴蝶忍是一只老狐狸诱引一株墙头草。】
【漂亮姐姐是怎么笑着说出这么让人寒战的话来的。】
看着它害怕的模样,蝴蝶忍给它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弯着眼眸鼓励着它。
“没关系的!小姐你毕竟是鬼,既不会死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
“别开玩笑了!”
白发女鬼强压着内心的恐惧,颊边的血管凸起,恶狠狠的将双手举起,无数丝束从它手中迸发而出!
“去死吧臭女人!”
早有准备的蝴蝶忍如同一只蝴蝶飞舞离去。
手中迸发的丝束具有强大的冲击力,站立不住的它直接被这冲击迅速朝着后方滚落而去,随后站起身子。
而它身后蝴蝶外袍翩翩起舞的蝴蝶忍缓缓落地,一双渐变色的紫眸被阴影覆盖,杀意在眼底浮现。
“看来是没办法好好相处了啊,砸奈木,砸奈木。(遗憾,遗憾)”
白皙的小手抚上刀鞘,大拇指将刀柄轻轻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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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虚了,通宵感觉要嘎屁了我靠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