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远远见到安玉和清哥儿嘀咕,虽然他很好奇,但是他自觉没有多问。
他能感觉到少爷和清哥儿之间有什么秘密,但是小君不是那种探究主人的哥儿。
他见安玉对待他的态度依旧,有什么事情也会同他说,而且他一点也不羡慕清哥儿,因为他可以一直陪在自家少爷的身旁。
小君知道自己的性格有些咋呼,可能帮不了自家少爷办大事,但是只要能够继续伺候自家少爷,他便觉着是最幸福的事情。
等清哥儿走后,安玉眼神瞄见远处的小君,他笑着招手,让人过来。
“少爷,您找我?”
小君一到安玉身旁,便忙活起来,又是倒茶,又是给人拿帕子的。
他心里还挺美的,要是清哥儿还在,小君绝对要炫耀下,“看,没谁比我更了解少爷,少爷有些小习惯,就连姑爷也不知道。”
安玉见小君乐呵呵的,不过他还是想试探下小君的态度,要是小君也想要闯一闯,不想留在后宅这三分地,安玉也是绝对支持的。
“小君,你想不想像清哥儿一般,接手些生意?”
小君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
“少爷,您嫌弃小君了吗?小君不想离开少爷。”
一旦开始接手生意上的事情,小君就知道他不能再像现在这般时刻陪在自家少爷身旁,而且他自己也不够聪明,这生意上的事情,他也做不来。
“难道,你就不想试试,看看自己的能力?”安玉循循善诱。
小君摇头,眉眼低垂,显然有些忧愁。
他道:“少爷,老实讲,小君挺羡慕清哥儿的,他很厉害,会的东西很多,给少爷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是条条顺顺,不需要少爷您担心,但是小君做的东西也不差呀,咱们府邸内院小君也是管得很好,还有伺候少爷,那也是面面俱到。”
“总之.....总之,小君也很优秀!就像姑爷说的.....术业有专攻!”
“对,没错,就是这个。”
小君说罢有些羞耻,怎么还兴自卖自夸了起来。
安玉被小君的话给逗笑了,他眉眼舒展,看着小君红着的脸,轻叹道,看来他还是了解从小跟到大的小君的。
皇宫,韩贵妃寝宫内。
柳相思嘴角含着笑,眼神却十分冰冷。
韩贵妃身穿一身清淡的白衣,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了往日的华贵,但是却透露着清淡的小意。
听到脚步声,韩贵妃熟稔道:“你来了。”
没听到声响,韩贵妃转身,一看,眼前的人并不是她所想的那个人,却同对方相貌有几分相似。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相思,你怎么来了?”
柳相思摸着寝宫里的摆件,冷笑道:“是不是很意外,你不是约了我父亲,最后怎么变成我入宫!”
韩贵妃当下便软下了腰肢,原先还有的矜贵,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心跳如雷,假笑着说道:“相思,本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按理说你应当叫本宫母后,怎么的这般没有规矩。”
“规矩?哈哈哈哈,多大的笑话!”
柳相思表情有些癫狂,听到韩贵妃的话,像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话。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笑声。
“一个有夫之妇同一个有妇之夫偷情的人,居然还妄想在本姑娘面前提规矩!”
韩贵妃眼神一慌,看着周围无一人,这才想起为了今日的见面,她特意将身旁仅剩的两个宫女给打发出了寝宫。
她咽了咽口水,成熟韵味的美妇,脸上露出被误会的伤心,“相思,本宫想你是误会了,本宫同你父亲是旧相识,且现今又是亲家,皇儿出了事,本宫联系你父亲,也只是想着商量商量法子。”
韩贵妃可不能认下她和柳元石之间有什么。
眼前的这个女人表情疯狂,她还真怕对方激动中做出什么事情来。
“哈哈哈,还把我当成傻子呢,你以为你们之间那些破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韩贵妃跌坐在地上,一时之间没能言语反驳。
“怕了是吗?”柳相思继续说话,她不仅说话还动起了手,直接上手去薅韩贵妃的头发。
韩贵妃一个后宫女人,往常什么事情都是宫女去做,那点力气怎么可能反抗得过柳相思,没一会儿便被对方打了几巴掌。
韩贵妃再也装不起来,她厉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再怎么说本宫都是你婆婆,是你长辈。”
柳相思又是两巴掌下去,这才解气不少。
“你知不知道你儿子为何会被囚禁?”
韩贵妃瞳孔睁大,也放弃了挣扎,“你,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不过就是将一些东西交了出去罢了,没有我,你儿子也会败,我不过是锦上添花。”
柳相思表情有些嫌弃,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这动作极尽侮辱之意,韩贵妃心里怨毒,但是却暂时奈何不了对方。
“为什么?难道山儿败了对你有好处?你已经嫁给我儿子了,甚至孩子都有了,你在耍什么小性子。”
柳相思见人已经到了绝境,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不要脸程度当真一绝,不过也是,要不是不要脸,也不会勾搭上他那个便宜父亲。
“那又如何!”
柳相思语气没有什么波澜,确实如何,如今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设计罢了。
“你还不知道吧,我费尽心机嫁给你儿子,就是为了搞垮你们母子,现今这局面,我可是舒心的很,不对,搞垮你们还不算,我还要你们死!”
韩贵妃害怕得往后爬,但是没想到柳相思速度更快,直接拉住她的脚,将她往前拖,手上拿着匕首。
“你说,要是刮花你这张脸会怎么样?”
“你疯了!”
韩贵妃这次是真的怕了。
见对方拿着匕首在自己脸上比划,韩贵妃只能软下来求对方。
“相思,我同你父亲虽然有些事,但是绝对绝对没有伤害过你,求你放过我。”
她连本宫这称谓都舍弃了,就是为了活命。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母亲的死同你有关,我看到了,看到得无比清晰,至今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