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与正文无关,隶属平行宇宙。
身为双面间谍的日子也并不是每一天都透不过气,比起在邓布利多与黑魔王之间周旋,最近更令斯内普感到懊恼的是科莉娜似乎一直在隐藏着什么事情,她似乎与邓布利多有秘密。
我绝不是想探究她都在想什么……
我只是担心她会被邓布利多算计……
几滴吐真剂就能让她吐露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当然我可没打算探究她的内心,所以只需要一点点,我可以有技巧地提问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吐露秘密,到时候只要安慰她是因为精神太过紧绷才说错了话,和我说总好过被黑魔王问出。
大量的吐真剂会让她察觉,可微量的药剂又没办法突破她封锁的大脑,所以得让她降低心防……可是有什么药剂能让一个大脑封闭术大师降低警惕心的,也许只需要对我放松警惕就足够了……
她可是暂住在我的房子里,这里可是四处都充满了药剂与材料的味道,我的身上也沾满魔药的味道……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
斯内普取出一瓶查特酒,缓缓倒入了酒杯,鲜明的绿色荡漾在杯中,逸散出独特的草本香气。
科莉娜正皱着眉头蜷在书柜旁的单人沙发上,捧着一本黑魔法书籍读的兴起。
斯内普举着酒杯走到了她的身旁,轻轻将杯子递过去,酒液沾染在杯壁上铺开,折射出扭曲的人像。
“Iusiurandum——Invitus”科莉娜正在书上写写画画,皱了皱鼻子偏头看向了身后,“你怎么会饮酒?”她的语气有些诧异。
斯内普说:“你的礼物,我想没有比现在更适合饮用它的时机了。”
科莉娜摇了摇头,“西弗,麻烦来一杯红茶,多加奶,我们现在需要神智清明。”她把书展开,“pactum tacitum tabu!隐秘的禁忌契约,我就是用这个咒语给彼得?佩迪鲁用言语陷阱施加禁忌的,我们的每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就算黑魔王不会用牢不可破誓言强制我们的不可背叛,可这个世界上的禁忌咒语又不止一个。”
“所以你在研究新的诅咒?”斯内普用手指轻敲着玻璃杯,清脆的声响把沉迷于学术研究的科莉娜拉了出来,“你是会在日记里撒谎的家伙,没有谁能无知无觉地给你设陷阱,放松一下吧,你的精神太紧绷了,这样下去难保会出错。”
“好吧。”书本被她“啪”的一声合上,轻轻接过面前的酒杯,“绿查特酒,有一股草药香气……还有……”
清脆的“叮铛”声响起,斯内普与她轻轻碰杯,“醒酒过度会让酒发酸,现在可不是品酒香的好时机。”
“好吧。”科莉娜举起酒杯,逆着光看向身前的斯内普,他的身躯挡住了大半的光影,正一口饮掉了杯中大半的酒。
科莉娜轻笑着也喝下了许多,暖黄色的光照在她的身上,在她的鼻翼下投出一小半的阴影。
斯内普垂下头凑近了她,“你觉得这杯酒怎么样?”
科莉娜也向前靠了靠,这让她离斯内普更近了,“一股你的味道。”她轻笑着,漂亮的眼睛专注的盯着斯内普。
“也许是倒出来的这段时间沾染上了我身上的魔药味。”斯内普的视线从酒杯扫到她的唇,粉色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十分灵巧证明她确实咽了下去,他将自己杯中的酒饮尽,对着她说,“喝光它吧。”
“当然,我可不想浪费。”科莉娜仰头将酒水倒入口中,随后将空荡荡的酒杯抵到了斯内普的身上,杯口残存的酒液蹭到了他的黑袍上。她又凑得更近了些几乎是要贴到斯内普的身上了,“现在你和酒确实是一个味道了。”
“你总是太紧绷了,我知道在黑魔王身边周旋需要小心谨慎,邓布利多也总是有太多要求,明明我们做了很多事情,但他总是不满足,想要我们能为他探听,在黑魔王身边插手更多事情。”
“是呀。”科莉娜不知不觉地应和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忍了邓布利多十多年的,我最开始从他身上要了不少好东西才愿意帮他做事的,现在……现在我知道黑魔王的统治绝对是对我不利的,他一向喜欢强制镇压,我可不喜欢被人轻蔑地物化价值。”
“但你还是承受了这些,黑魔王总是用轻蔑待人,我们只能做仰望他的随从下属,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斯内普循循善诱着,“为什么要忍受这些呢?”
科莉娜得意地笑着,她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西弗勒斯的倒影,“为了你——”
“为了谁?”斯内普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着。
科莉娜的目光错开了斯内普,视线看向屋子里那些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为了那些孩子不必被划分成下等,成为托举强权的养料,我讨厌的事情想必其他人也不会喜欢,我应该只为了自己,但我不能总是只在意自己,只要我稍稍的伸出手,就可以少死一些人……还有哈利,让十七八岁的少年自己选择走向死神,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呀,把所有人的希望都压在一个少年的身上……”
“总是波特……他有邓布利多,我……”斯内普眼眸低垂,手掌用力的按在沙发上,指尖陷入了柔软的布料中。
她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斯内普的身上,缓缓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还有你,你只有我,我怎么忍心抛——弃你。”
她指尖插进斯内普的发丝间,划过他的发根,“你总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斯内普顺着她的力道离她更近了,查特酒的酒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他闻到的却是独属于他与科莉娜之间的味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说法,也没有谁独属于谁,可是我想让你独属于我。”她的眼神有些落寞,“好吧,我知道那是违背人性的事情。”
斯内普的声音低沉,“为什么只想让我属于你?”
“因为我——”科莉娜的指尖不自觉地在他的发梢上打着圈,“因为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瞧上的人必须属于我,我是一个在感情上强权的人,我的人不能想着其他事情,所以……”
她的指尖挥动着,“西弗勒斯答应我,不会欺骗不会背叛……你的心你的思想只属于我……”她攀到了斯内普的身上,瞧着他的喉结一上一下。
“当然。”斯内普说。
科莉娜猛得将斯内普扑倒,温暖的地毯变成爱意的温和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