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负手而立。
他身姿挺拔地立在天山童姥身侧,其周身好似环绕着一层无形的气场,散发出一股与生俱来的豪迈之气。
那是源自萧峰灵魂深处的豁达与不羁。
萧峰的目光沉稳且深邃,犹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藏汹涌波涛。
原本,萧峰已做好亲自动手的打算。
不过,当得知天山童姥愿意代劳时,他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毕竟,萧峰是拥有现代人灵魂的穿越者,骨子里带着对女子的尊重,向来不喜为难女人。
更何况,萧太后和萧皇后还是这具肉身原主的长辈。
即便萧峰是穿越而来,对这层关系没有太多情感牵连。
但在这复杂多变的局势下,表面功夫上也不能失了分寸。
“行云,那就有劳你了。”
萧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恰似沉雷在众人耳边轰然炸响。
说完,萧峰毫不犹豫地大步迈出马车。
萧峰的身姿矫健,步伐间尽显洒脱豪迈,就像要将这马车内的一切烦恼统统抛之脑后。
萧峰准备趁着这个空当出去透透气,把这略显压抑的空间留给天山童姥尽情施展。
天山童姥望着萧峰离去的背影,兴奋得双眼放光,那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璀璨且凌厉。
此前,天山童姥虽满心都是折磨人的念头。
却因顾虑眼前这两位外表高贵的女人是萧峰的长辈,一直有所克制。
此刻萧峰果断离开,她瞬间心领神会,暗自感叹萧峰果然有帝王之姿,心狠手辣,做事毫不拖泥带水。
可天山童姥哪里知道,萧峰并非这世间之人,原本的长辈与他毫无血脉亲情。
若不是还需萧太后和萧皇后活着,为自己登上皇位的正统性背书,萧峰又怎会在意她们的死活。
马车之内,奢华至极。
金丝绣制的帷幔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如同金色的海浪在缓缓起伏。
车壁上镶嵌的宝石散发着柔和迷人的光晕,映照出车内无比华贵的陈设。
萧太后和萧皇后端坐其中,尽管身处困境,却依旧难掩周身高贵典雅的气质。
萧太后神色威严,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却也沉淀出雍容大度的气度。
萧太后的眼神中透着历经沧桑的坚毅与果敢,即便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危险,也丝毫不见惧意。
那眼神就是在诉说着她曾经经历的风风雨雨,以及在无数次危机中磨砺出的坚强意志。
萧皇后则面容温婉,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尽显皇家风范。
她举手投足间的端庄仪态,似乎在无声地彰显着她尊贵无比的身份。
萧皇后的美丽不单来自外表的容颜,更源自她内心深处的那份从容与淡定。
在她们身旁,一群侍女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些侍女原本都是耶律洪基的妃子,一个个都生得花容月貌,都是大辽国一等一的美人。
不过,在天山童姥那恐怖的生死符调教下,她们早已失去了曾经的骄傲与自信,沦为了任人驱使的奴仆。
她们对天山童姥的手段怕到了骨子里,每次看到那小小的女童身影,就仿若看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魔。
此刻,她们低垂着头,表面不动声色,可心底却暗自涌动着一丝丝兴奋。
平日里,她们在萧太后和萧皇后面前受尽压制。
如今见这两位高高在上的人物即将面临被折磨的命运,一种难以言喻的报复快感在心底悄然滋生。
只是碍于天山童姥的威势,众侍女只能将这份情绪深埋心底,不敢有丝毫表露。
马车之内,熏香袅袅,那馥郁的香气丝丝缕缕地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与车外的喧嚣尘世隔绝开来。
车厢之中,金丝软垫铺陈在座椅之上,在柔和的光线映照下闪烁着华贵的光泽。
然而此刻,软垫之上却似渗出了刺骨的寒意,让身处其中的人脊背发凉。
天山童姥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贵妇。
她那粉嫩如花瓣般的小手轻轻托着腮帮,模样看起来天真无邪,恰似世间最纯真的女童。
可就在众人稍稍放松警惕之时,天山童姥忽然“咯咯”笑了起来,这笑声清脆得如同银铃一般,在这密闭的车厢内回荡。
这笑声惊得周围的侍女们齐齐后退半步,她们深知这看似无害的笑声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恐怖与危险。
“本宫乃大辽国母!”
萧太后猛地一拍案几,那镶金的指套重重地撞在紫檀木几上,发出“铮然”的声响,好似一道惊雷在车厢内炸响。
她的眼神中满是威严与愤怒,那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天山童姥,
“你这妖女若敢——”
萧太后的话语还未说完,天山童姥却突然动了。
只见她小小的身形快如鬼魅,如同 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车厢。
眨眼间,她便跃上了案几,那绣着莲花的小红鞋稳稳地踩在萧太后的凤冠之上。
凤冠上的十二串东珠在她这一踩之下,簌簌颤动起来,在萧太后那惊怒交加的目光中,竟如脆弱的琉璃一般,瞬间碎成了粉末。
一颗颗圆润的珠子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哀家要诛你九族!”
萧皇后见状,柳眉倒竖,刚要起身怒斥。
可就在她的身子刚刚抬起一半之时,忽觉颈后传来一阵彻骨的凉意。
天山童姥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她的身后,那纤细的指尖凝着一层薄薄的寒霜,正轻轻划过她雪白的后颈,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白痕。
“生死符入体要十二个时辰才发作,”童姥那尖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但若本座想...”
粉嫩指尖突然泛起幽蓝的火焰,好似地狱的鬼火,
“现在就让皇后娘娘尝尝生死符的滋味?”
萧太后突然闷哼一声,她下意识地捂住腹部。
她那华贵的翟衣下摆无风自动,原本保养得宜的面容此刻泛起诡异的潮红。
天山童姥不知何时已将三枚冰片打入她三焦要穴,此刻正坐在凤椅上,悠然自得地晃着双脚,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太后娘娘身体保养得不错嘛,看你能不能撑过一盏茶时间呢。”
生死符入体的瞬间,萧太后的脸色骤变,原本高傲的面容瞬间扭曲,一股钻心的剧痛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内脏。
那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火上浇油,加剧着痛苦的蔓延。
“哼,老太婆,滋味如何?”天山童姥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几分得意。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仿佛在欣赏着萧太后的痛苦挣扎。
萧太后紧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仿佛是她坚强意志的象征。
她强忍着痛苦,怒目而视:“妖女,休要得意,哀家绝不会向你屈服!”
那高傲的气势,即便在这般剧痛下也未曾削减半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仿佛在告诉天山童姥,她的尊严和骄傲不容践踏。
天山童姥见状,也不恼,又接连打出几枚生死符,这次的目标是萧皇后。
萧皇后惊恐地瞪大双眼,那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
生死符入体后,她娇弱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声音犹如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无助地哀嚎。
但她和萧太后一样,骨子里的骄傲让她们不愿轻易低头,依旧挺直着脊梁,不肯示弱。
她们的眼神交汇,彼此传递着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精神。
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死符带来的痛苦愈发强烈,像是无休无止的噩梦。
萧太后和萧皇后的脸色愈发苍白,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
嘴唇也因用力咬着而渗出血丝,那鲜红的颜色在她们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原本高贵的仪态早已荡然无存。
侍女们站在一旁,低着头,心中虽有快意,但更多的是恐惧,生怕自己也成为天山童姥下一个折磨的对象。
她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就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妖术!这都是妖术!”萧皇后痛苦地喊着,声音已经变得嘶哑。
她精心描绘的远山眉此刻染上了一层白霜,那娇艳的朱唇也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天山童姥突然凑近她耳边,声音虽轻,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听说萧皇后最疼爱的是小皇子?”
“你!”萧皇后瞳孔骤缩,她瞪大了双眼,正对着天山童姥漆黑如墨的眼瞳。
那双本该天真烂漫的眸子里,此刻翻滚着九十载积攒的阴毒,仿若 是无尽的深渊,要将她吞噬。
……
天山童姥突然拍手笑道:
“来人!把哀家特制的玫瑰露取来。”
很快,一名侍女战战兢兢地捧来玉碗,碗中盛着殷红的液体,正泛着甜腻的香气,好似世间最诱人的琼浆。
然而,众人皆知,这香气之下隐藏的是怎样的剧毒。
萧太后刚要开口阻拦,下颌却被天山童姥生生捏开,她的力气大得惊人,萧太后根本无法反抗。
那温热血浆顺着她的喉咙滑下,不过三息的时间,她华贵的朝服突然炸开数道裂口。
“啊啊啊!!”
萧太后蜷缩在满地珍珠里疯狂地打滚,她的惨叫声回荡在车厢内,令人毛骨悚然。
她引以为傲的雪肌此刻时而青紫时而赤红,纤细的血管在皮肤下疯狂地游走,就像一条条扭动的小蛇。
天山童姥蹲在她身边,用金步摇轻轻地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
“这玫瑰露加了天山血蛭粉,发作时万蚁噬心。不过比起皇后娘娘...”
她转头露出虎牙,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本座在她檀中穴种了痴情蛊。”
萧皇后闻言,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忽然捂住胸口瘫软在地。
她的素白中衣渐渐透出桃色,那端庄的面容泛起春潮,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天山童姥笑嘻嘻地扯开她的衣带,那轻薄的衣衫在她的拉扯下渐渐敞开:
“诸位看好了,这就是大辽最尊贵的女人。”
她的玉指轻轻拂过萧皇后战栗的娇躯:
“三阴交穴种蛊,任你三贞九烈也要变作淫娃——”
“住手!”
萧太后突然嘶吼起来,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却依旧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她的十指在地毯上用力地抓着,抓出一道道血痕,那血痕仿佛是她内心痛苦的外在体现。
“本宫...本宫准了!
萧峰...萧峰才是真龙天子!”
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
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深深的无奈和屈服。
天山童姥歪头打量着她溃散的瞳孔,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神情,突然抬脚碾碎她右手尾指,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
“太迟啦。”
她转头对缩在角落的侍女们招手,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都过来,给皇后娘娘宽衣。”
侍女们颤抖着身体,不敢违抗天山童姥的命令,缓缓地朝着萧皇后走去。
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但在天山童姥的注视下,还是不得不伸出颤抖的双手。
……
……
傍晚的时候,萧峰回到了马车。
夕阳的余晖正透过鲛绡纱轻柔地照进来,给整个车厢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萧太后匍匐在前,爬到他的身前,虔诚地亲吻着他的靴尖。
那曾经高贵的头颅此刻低垂在地上,毫无尊严可言。
萧皇后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却神色恭顺地捧着玉玺,爬到萧峰脚边。
那玉玺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天山童姥坐在一堆撕碎的凤袍上,正用金线串起太后断裂的指甲,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陛下。”
两位曾经最尊贵的女人向着萧峰齐声叩拜。
她们额间鲜红的生死符印记在暮色中隐隐发亮,在诉说着她们屈辱的臣服。
萧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并无太多的波澜。
他深知,在这权力的争斗中,残酷与无情是必然的手段。
不过他萧峰的目光中还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毕竟,曾经的她们也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萧太后抬起头,眼中满是祈求:
“陛下,饶过我们吧,从今往后,我们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萧峰沉默片刻,缓缓说道:
“只要你们真心归顺,过往之事,不再追究。”
萧皇后也连忙说道:
“多谢陛下开恩,我们定当忠心耿耿。”
天山童姥在一旁笑道:
“陛下仁慈,可莫要被这两个女人的花言巧语所骗。”
萧太后和萧皇后听到这女童一般的声音,忍不住全身颤抖。
萧峰见状,微微皱眉 轻轻说道:“行云,莫要多言。”
夕阳的余晖逐渐消失,马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