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何大清,缓缓开口道:“爹啊,还记得当初咱爷俩从保定坐上开往京城的火车时吗?一路上,我心里头憋着一股气,实在忍不住就埋怨起你来。我说你咋这么狠心呐!居然为了个寡妇,就能狠下心肠,整整十几年都不管不顾我们这一对亲生孩子。当时,您听到我这番话后,到底是怎么回应我的呀?”
话说完之后,何雨柱像是突然失去了继续与父亲对视的勇气一般,迅速地将视线移开,转而投向了一旁的易中海。
而易中海呢,那可是个精明能干之人。想当年要不是意外受伤错过了考试时间,以他的本事,考个八级工绝对不在话下。所以此刻,他只消听何雨柱寥寥数语,便立刻洞悉了何雨柱今夜的目的究竟为何。
于是乎,易中海心急如焚,生怕何大清会抢先开口说错话,赶忙抢到前头,满脸焦虑地对着何大清央求道:“何大哥啊,这里边有些事儿,做弟弟的我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啊!您大人大量,今晚能不能就卖小弟我一个薄面?咱们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再好好聊聊。”
何大清可是从那兵荒马乱、动荡不安的乱世之中摸爬滚打一路闯过来的老江湖人物了,历经无数风风雨雨的他又岂会不明白此时此刻自己亲生儿子的真正意图呢?原来啊,自家儿子这是打算毫不留情地揭开易中海那副道貌岸然、虚伪至极的丑恶嘴脸呐!
何大清将视线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只见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得到儿子示意之后,他便朝着易中海慢条斯理地绽放出了一抹充满危险意味的笑容。
易中海瞥见何大清脸上挂着的这般笑容,心里瞬间就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当下究竟是个什么状况。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直直地跪了下来,也不晓得他到底是因为害怕得腿脚发软,还是由于做贼心虚而导致如此狼狈不堪。
何大清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易中海,语气冰冷地质问道:“中海呀!想当初我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鬼迷心窍般地瞎了眼,将自己的亲生孩子放心大胆地托付到了你这样一个人的手中呢?”
何大清此言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湖面一般,在整个大院里激起千层浪。周围的其他邻居们听到这番话后,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有人满脸狐疑地嘀咕道:“这不对呀,以前不都传说是何大清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放任自流嘛?”
还有人惊讶万分地叫嚷着:“听何大清刚才说的那些话,难不成他曾经真的把孩子全权交由易中海来照看抚养啦?”一时间,各种猜测与议论声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院子。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啊!要知道,那易中海明摆着一直都在悉心照料着贾家呢。可对于何雨柱和他妹妹二人的生死存亡,他又何曾真正关心过一丝一毫呢?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不仅未曾过问,甚至反过来,欺负这对可怜兄妹的事儿,那易中海做得可真是数不胜数啊!真不知道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呐!难道就因为贾家与他关系亲近些,便能将他人的苦难视若无睹、肆意践踏吗?实在是令人心寒不已。
何大清依然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遥想当年啊,由于我自身的愚昧无知,竟然天真地认为替那些位高权重、富贵显达之人烹制菜肴,就是不对的,那时候的成份划分是那么的严格,我竟然还相信是易中海从中帮的我让我家成为了雇农。也就是在那时,易中海急匆匆地跑来找到我,煞有介事地对我说,如果我继续逗留在这四九城中,那么我的一双儿女将会因我而遭受巨大的负面影响。”
说到此处,何大清的目光变得冷峻起来,直直地盯着易中海,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接着说道:“于是乎,这个易中海便将那个姓白的寡妇介绍给了我,并极力劝说我与那白寡妇一同远赴保定谋生。”
何大清微微叹息一声,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缓缓说道:“当时的我实在是别无选择啊!我竟然傻乎乎地相信了易中海的胡言乱语,但请诸位相信,我绝非那种对自己亲生儿女不闻不问之人。在临行前夕,我特意给柱子留下了一封书信,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暂且不要前来寻找于我。不仅如此,我还留下了数目颇为可观的一笔钱财。”
何大清顿了顿,继续回忆道:“这么多年来,我也是断断续续地往家中寄回了不少钱款。然而,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傻柱居然还一味地埋怨我,指责我对他们兄妹二人不管不顾。对此,我也曾认认真真地反思过……”
“由于内心深处始终怀揣着对于自家儿女可能遭受不良影响的忧虑,我一直以来都选择以给易中海写信的方式将钱款寄送出去。然而,我的儿子千里迢迢来接我,却埋怨我,这么多年对他们不管不顾。”
此刻,何大清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位已然汗流浃背、面色苍白如纸的易中海,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只见他向前迈出一步,语气凌厉地质问道:“我每次寄出的那些钱啊,只要刚一到达目的地便会被人迅速取走。易中海,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我的这些血汗钱究竟都跑哪儿去啦?”说罢,他用力的把手上的酒杯一摔,那酒杯摔的支离破碎,那大院里的众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毕竟何雨柱的性子就是何大清的翻版,何雨柱都是四合院战神,那么他的父亲又怎么会输给他的儿子,那发起火来的样子和何雨柱发起飙来那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