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朗马上派了人前往雪山寻天上雪莲,悬赏一万两金。
萧容得到消息,疯狂大笑,“骗子,有了那天山雪莲也休想救他的命。”
离卫清淮被刺杀的那一天,已经过去第六了,卫清淮醒了。
因每天裴昕阳都会给卫清淮做康复运动,卫清淮醒来没多久,就能下床了。
裴昕阳在膳房做吃食,突然被人抱住了腰,还好膳房宽。
裴昕阳一个过肩摔把卫清淮就这么摔到了地上,裴昕阳把手压在人脖子上,正想骂人,结果一看是卫清淮,连忙把人拉起来。
给他拍灰,“我还以为是什么歹人,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
卫清淮一脸委屈的点头,“我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现在浑身疼,还饿。”
裴昕阳别过眼,这是在撒娇?
“你刚醒,也不能吃什么,我给你煲粥。”
“好。”卫清淮便在一旁添柴火。
裴昕阳只是在膳房尝试新菜,紫若和芙蕖她们去晒药材了,来到膳房看到卫清淮在,便退出了膳房。
裴昕阳轻轻吹着粥,放凉递给卫清淮。
卫清淮直直的望着娘子,没有接过粥,意思很明显。
裴昕阳纳闷,“接着啊,你不是饿了吗?”
卫清淮最终还是接过粥碗。
裴昕阳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想让我喂啊,伤口都愈合了,还是他自己吃吧。
“你还得接着装病。鉴廷司接手了杨家案,已经前去杨村查案了。”
卫清淮愣了一下,“鉴廷司接案了?为何?”
“是啊,因为我的聪明才智,今日不早了。明日,我让紫若芙蕖讲给你听哈。”裴昕阳微微一笑。
卫清淮记得这段时间娘子的照顾,“娘子,谢谢你,这段日子照顾我,为我上药。”
“不客气,你回来那天伤势严重,还中的毒,是奶奶救了你,我只是按照她的方子给你配了药。不过奶奶第二天就走了,你昏迷了六天了,奶奶也没有回来。”
卫清淮都习以为常,奶奶总是这样,但没过几天,又回来了。
没有人能在鉴廷司里呆过一天,很快萧容认下了灭杨家所有的罪,以及放死囚的犯人,劫杀卫清淮。
半月后,鉴廷司开庭了。
一早便有鉴廷司的人来卫府传召,因卫清淮生死不明,昏睡不起,不能到鉴廷司,刘曼筠做为卫清淮的娘子,卫素素做为卫清淮的亲奶奶,被传召。
廷司大人,“传刘曼筠,卫素素。”
鉴廷司是个很庄严的地方,所有人都很严肃。
丞相杨毅朗坐在右边。
萧丹瑜、萧容、杨子舜跪成了一排。
裴昕阳和卫素素听传后,进了鉴廷司正堂,行礼。
廷司大人,“起身吧。”
“多谢大人。”
廷司大人,“经查,北安景文十七年八月二十日灵阳城丘云县青山镇杨村案,是杨行佑所为,萧容供认不讳,承认了所有的犯罪事实。但人已死,判直系后五代不能入朝为官,不能从商,只能为民。
萧容承认,北安景文十九年三月二十七日上京城囚犯杀学子案,她为主谋,且多次派人刺杀,对孙子杨行佑所为隐瞒不报,判秋后问斩。
萧丹瑜作为廷命官,知法犯法,私放犯人,谋取他人性命,家产全部充公,后三代不能入朝为官,罢官,秋后问斩。
杨子舜教子无方,为长子杨行佑的所为隐瞒真相,助纣为虐,造成杨家案,劳役十年。
灵阳城丘云县青山镇杨村杨辰胜一家无一人生还,但因有继室继子,享有继承权。
杨毅朗作为家主,判杨毅朗赔其杨辰胜继室五千两银。
赔卫清淮的各种费用,判萧丹瑜和杨毅朗一人五百两银。”
杨子舜叩头,“大人,小人有异。”
廷司大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