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鹿笙她们就被保释出来,在门口刚好碰到沈家来人。苏父一脸怒容,身后跟着几个保镖模样的人,气势汹汹。
江鸣倚靠在墙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这是刚刚没打起来,现在打算在警局门口来一场?”江鸣的话语带着几分挑衅,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苏父跨前一步,怒目圆睁,“江鸣,你欺负我们苏家小辈,你家老头子知道吗?今天这事儿,若不给个说法,休想轻易离开!”
江鸣嘴角勾起一抹狂妄的笑,眼神中满是挑衅,“好呀?来,你以为我怕你是咋滴?”
林依拉住鹿笙的胳膊,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兴奋地说:“笙笙,你舅舅真帅气。”
鹿笙轻轻拍了拍林依的手背,笑道:“依依,你可别喜欢我舅舅啊!他呀,一个月都能换好几个女朋友,妥妥的渣男一枚。你看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不靠谱了。”
一旁的墨子渊听到鹿笙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小丫头,你舅舅知道你在外面这么说他吗?”
鹿笙耸了耸肩,一脸坦然地说:“舅舅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才不怕被说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俏皮和无奈,仿佛早已习惯了舅舅的作风。
一旁的林依闻言,抿嘴笑了。
一名身材魁梧的警察大步流星地跨了出来,他的眉头紧锁,威严的目光扫视着众人,“干什么?在警局门口就要打架吗?还没待够是不是,要不要再进来坐坐?”
苏父和江鸣两人的对峙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苏父的脸色微微一变,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而江鸣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苏父眼神阴鸷,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江鸣,你给我等着。”他猛地转身,对着身后的保镖一挥手,保镖们立刻散开。
江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插兜,身体微微后仰,挑衅地回视苏父,“好啊!我等着你。”
鹿笙轻轻扯了扯江鸣的衣袖,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担忧,“舅舅,你别嘚瑟了,回去,外公还不知道会不会打你屁股呢。”
江鸣闻言,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不羁,“不怕啊!老头子还是能分得清是非的。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今天这事儿,指定得夸我做得对,怎么能让自家外甥女受半点委屈呢?”
章宇轩抬头望向天空,晨曦初破,他转头看向鹿笙,“天都亮了,我们还要去滑冰吗?”
江鸣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滑什么冰,你看我现在有心情去滑冰吗?你小子也是,你弄那么多人来干什么?是想把警局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吗?”
章宇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舅舅,不是比人多吗?我家别的没有,人就是多!”
江鸣翻了个白眼,拽过鹿笙的手臂,“走走走,回家,我们不跟傻子玩。”
江家老宅。
鹿笙轻手轻脚地带着叶苗苗上了楼,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们轻微的脚步声在回响。
叶苗苗躺在床上,翻滚了两圈,“啊!真是太刺激了,笙笙,没想到你在帝都这么刺激,我喜欢!”
鹿笙坐在床边,笑道:“那你来帝都怎么样?这样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叶苗苗闻言,眼睛一亮,她猛地坐起身来,“好啊好啊!那我也转学过来呗!”
她打了个哈欠,眼皮像挂着千斤重的石头,她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四肢摊开,“笙笙,那我们先补觉吧!好累啊!困死了。”
鹿笙微微一笑,轻轻合上房门,屋内瞬间陷入一片宁静。
两人睡了很久,一觉醒来,外面天都黑了。
楼下,江鸣的声音带着几分夸张的求饶,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妈,我错了,您别打了,这传出去多丢人啊,我还是您儿子呢!”只见他一边躲闪,一边嬉皮笑脸地求饶,手里还抓着个抱枕当挡箭牌。
老太太手持一根细长的竹条,脸色铁青,“江鸣,你带笙笙去酒吧,彻夜不归,还让她进了局子,你这个舅舅怎么当的!”
江鸣一边灵活地在客厅中跳跃躲闪,一边大声辩解道:“妈,真不是我带的!季宴也在,是季宴要去的,我只是陪着她们。”
老太太手中的竹条在空中挥舞,“你还拿季宴背锅,季宴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吗?他稳重、有担当,怎么可能带笙笙去那种地方!”
江鸣一个滑步,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老太太的竹条,一脸委屈地喊道:“妈,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鹿笙带着叶苗苗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刚踏入客厅,便娇声喊道:“外婆。”声音中带着几分软糯与撒娇的意味。
老太太见到鹿笙,立即换上了笑脸,手中的竹条也不知不觉地放下了。她快步走到鹿笙身边,上下打量着,“笙笙啊!你有没有受伤啊?快让外婆好好看看。”
“外婆,我没事。”鹿笙说。
江鸣见老太太瞬间变脸,不由得咂了咂嘴,“妈,你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追着我要打要杀的,现在倒好,跟看见亲闺女似的。”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笙笙能跟你一样吗?她可是我的心头肉。”
江鸣故作受伤地捂住胸口,夸张地喊道:“哎哟,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妈,你偏心也不能这么明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