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华灯初上,鹿笙身着一条精致的礼服,优雅地挽着舅舅江鸣的手臂,缓缓步入慈善晚宴的会场。两人一入场,便吸引了众多目光,成为会场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刚踏入金碧辉煌的慈善晚宴会场,鹿笙还未来得及细细打量四周,江鸣便被一位身着红色晚礼服、妆容精致的美女截了去路。
美女笑容妩媚,眼神中闪烁着对江鸣明显的兴趣,她轻启朱唇,声音甜腻如蜜:“江总,好久不见,您今晚真是风度翩翩,让人移不开眼呢。”
江鸣一听,眼睛顿时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全然不顾身旁鹿笙的愕然,绅士地微微欠身,便与那美女相谈甚欢,逐渐远去,留下鹿笙一人在原地,手中还挽着那条空荡荡的手臂。
正当鹿笙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时,章宇轩缓缓向她走来,“笙笙,你舅舅怎么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啊!”
鹿笙说:“咦,章宇轩,你怎么也在?”
章宇轩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我们章家不是黑道起家嘛!认为多做善事能长命百岁,所以这慈善晚宴,我家自然是不会错过的。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鹿笙点头,正欲迈步跟上章宇轩,忽地,一个身着紧身裙、面色潮红的女人踉跄着扑来,几乎是跌撞进章宇轩的怀里。
她双手紧紧环抱着章宇轩的腰,眼神迷离,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章少,我……我不小心中药了,求求你,帮帮我……”
章宇轩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与惊讶。“你谁啊!我不认识你,快放开我!”
女人的手指因紧张而更加用力,几乎嵌入他的肌肉中,她眼神中满是祈求,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宾客间的低语如同微风拂过,带着几分隐秘与八卦的气息。“看那边,那是月家刚找回来的私生女,听说在月家一直不受宠,前阵子才被正式接回。”
议论声此起彼伏。“这刚被接回就迫不及待想要攀上高枝了?看这架势,是看上章家小少爷了?抱着人家就不放。”
月黎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却紧紧攀附着章宇轩,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章宇轩的脸色阴沉如水,他试图挣脱女子的纠缠,可女子的双手却如同铁钳般牢牢锁住他的腰身。
月婵身着一袭淡紫色长裙,宛如春日里绽放的紫罗兰,优雅地穿过人群,缓缓走近这一片纷扰。她的目光落在月黎身上,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在晚宴上做出这等事,是要给我们月家抹黑吗?”
宾客间的窃窃私语如同暗流涌动,带着刺耳的讽刺与不屑。“看看,果然,在外面生的就是外面的,一点规矩都不懂,月家大小姐才是帝都豪门闺阁中养出来的,举手投足间尽显风范,这区别,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听说月家大小姐和季家三少要订婚了?真的假的?”
“不知道啊!月家大小姐长的真是好看,肌肤赛雪,眉眼如画,那气质更是出众,简直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季家三少虽然没见过,但是看季家的大少和二少,一个温文尔雅,一个英气逼人,就知道,三少应该也是仪表堂堂,气度不凡。这季家和月家联姻,真可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鹿笙站在一旁,听着众人的交谈,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狡黠。
她缓缓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一根细长的银针,在众人未察觉的瞬间,手腕微动,精准无误地扎进了月黎紧绷的身体中。
月黎原本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身上的火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抽离,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月黎的身体微微一颤,迷离的眼眸逐渐恢复了神采,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一个章宇轩,顿时羞赧得满脸通红,连忙松开了手。
这时,众人的目光才注意到鹿笙手中那根闪烁着寒光的银针。鹿笙的手指轻轻一动,银针便轻巧地从月黎体内拔出,没有一丝血迹,只留下月黎一脸惊愕和周围宾客的目瞪口呆。
章宇轩率先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钦佩,他低声对鹿笙说:“笙笙,你这是将她的药给解了?真是神乎其技,什么时候这么神了?”
鹿笙嘴角微扬,轻声道:“哪有那么神,就是暂时压制了,一会还得发作。”
月黎听了鹿笙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紧咬着下唇,眼中满是恐慌与哀求。“这位小姐,求求你,能不能救救我?”
鹿笙轻声对月黎说:“你趁这个时间去医院打一针就没事了。”
这时候,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惊讶地喊道:“原来这月家私生女是中了药啊!看这情况,若不是这位小姐出手相助,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笑话呢!”
有人说:“不对啊!今天的慈善晚宴来的都是名流,安保措施严密,怎么还会有这种药出现?”
“那还用想嘛!肯定是有人想在宴会上让这月家私生女身败名裂呗!豪门不就是这些事吗?不新鲜。”
月黎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眶迅速泛红,她缓缓转头,声音哽咽:“姐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月婵眉头轻蹙,眼神中透出一抹清冷,“别血口喷人,我虽然讨厌你,但是也不屑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月黎,你自己行为不检点,还想污蔑我?”
月黎的声音在嘈杂的宴会厅中显得格外脆弱,她颤抖着手指向月婵,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喝的那杯果汁就是你递给我的呀,姐姐,你为什么要害我?”
宾客们的指责如同潮水般涌来,一个身着华丽西装的中年男人,满脸怒容,从人群中冲出,他的手掌带着风声,狠狠地扇在了月婵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月婵,她是你妹妹,你怎么如此狠心害她!”
月婵被打得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她捂住脸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
宾客们的议论声更加激烈,有人摇头叹息,有人低声咒骂,整个宴会厅乱作一团。
月婵紧咬着银牙,眼眶泛红,她瞪视着中年男人,一字一顿道:“我没有害她!”
中年男人怒目圆睁,声音颤抖着说:“你还狡辩!我亲眼看到你给她递了那杯果汁,现在她中了药,不是你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