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俯身亲了上去。
鹿笙的脑海中隐约浮现出月婵的话语,告诉她不可轻易让男人得逞。在这迷迷糊糊的意识驱使下,她开始尝试着挣扎,双手软绵绵地推搡着季宴坚实的胸膛。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勾勒着他衬衫的纹理,每一次推拒都显得那么无力。
季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笙笙,你这是要难受死我。”
鹿笙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脸颊绯红,她微微喘息着,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衬衫。
季宴轻轻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我本就对你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如今你还要这般勾着我。小妖精,不允许你学那些东西。”
鹿笙喘息着,眼眶都红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与娇嗔:“季叔叔,你怎么老是亲我。”她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季宴的眼神深邃如海,带着无尽的宠溺与温柔,他轻轻一笑,轻轻抚过鹿笙微红的眼眶,“笙笙,我喜欢看你眼眶微红的模样。”
鹿笙的脸颊如同火烧般滚烫,她低骂了一句:“老变态!”
季宴捏了捏鹿笙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小丫头,胆子大了,骂我,嗯?”他的指腹在她柔软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鹿笙的脸颊被他捏得微微变形,她瞪大了眼睛,撅起小嘴,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季叔叔,你……你别太过分了!”
季宴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爱,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减轻,但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浓厚。
鹿笙气不过,娇小的手掌愤然伸出,想要给季宴一个教训,指尖却只能触碰到他腰身紧致的肌肉。透过薄薄的衬衫,熨烫着她的掌心。她用力掐了一下,本以为能让他吃痛,却不料季宴只是低低闷哼一声,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反而带着几分享受的神色。
鹿笙瞪圆了眼睛,娇嗔中带着一丝好奇,指尖轻轻颤动着滑向他腰侧,“季叔叔,你不怕痒吗?”
季宴的身体猛地一颤,他低低地喘息了一声,捉住鹿笙作乱的小手,声音低沉而沙哑,“笙笙,别闹。”
鹿笙笑了,她终于发现了季宴的软肋了。她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只捕捉到猎物的小狐狸。她的指尖再次顽皮地触碰他腰侧那块敏感的区域,轻轻地打着圈。
季宴的身体瞬间紧绷,喉结滚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却更多的是宠溺与纵容。
一把抓住鹿笙作乱的小手,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笙笙,乖,你还小,承受不了这些。”
“什么意思?”鹿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像是清晨林间迷雾中的小鹿,纯真而又迷茫。
季宴的目光深邃,他轻轻将鹿笙抵在车门上,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以后,我会让你懂的。”
季宴轻轻拉开与鹿笙的距离,温柔地拂过她被夜风拂乱的发丝。“很晚了,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归队了。”
鹿笙轻轻摇头,夜色下,她的眼眸比星辰还要明亮,她轻声说:“我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只想和你在一起。”
季宴微微一笑,“那去我家,我走的时候,你也可以好好睡一觉,天亮了让我二哥送你回去。”
车内,柔和的灯光洒落,季宴细心地为鹿笙系好安全带,随后绕到驾驶座坐定。车子缓缓启动。
穿过繁华的街道,最终驶入一处静谧的住宅区。
季宴的家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外观简约而不失格调。他领着鹿笙进门,屋内暖意融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鹿笙小心翼翼地踏着柔软的地毯,每一步都很轻盈,生怕惊扰了屋里的人。
季宴牵着她,穿过宽敞明亮的客厅,直接带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色调温和,以米白色为主,搭配着淡木色的家具,显得既雅致又舒适。床头挂着一幅抽象的艺术画,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
季宴轻轻按下开关,一盏落地灯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温馨之中。“你先在这歇一会,我去给你倒水。”
鹿笙轻轻坐在床边,柔软的床垫似乎带着季宴的气息,让她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季宴端着一杯水走来,递给她时,指尖不经意间掠过她的掌心,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她接过水杯,小口啜饮,清冽的水滑过喉咙,带走几分燥热。
季宴轻轻坐在床边,目光温柔地落在鹿笙身上,轻声问道:“困不困?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鹿笙的眼皮开始打架,却仍努力睁大。她轻轻地拉了拉季宴的衣袖,声音软糯,“我不睡,我要陪着你。”
季宴轻轻拍了拍鹿笙的头,“听话,你还小,还在长身体,熬夜可不好。”
鹿笙轻轻放下水杯,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季宴的腰。“你还有三个小时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季宴的心被鹿笙那软糯的样子轻轻扯动,轻声道:“舍不得我了?”
鹿笙的眼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季宴心疼地轻轻拭去鹿笙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看到信息一定第一时间回你,嗯?”
鹿笙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小脸蛋埋进季宴的胸膛,闷闷地说:“上次给你打电话,你就一声不响地走了,还和顾冉在一个房间,做那样的事……我都听见声音了。”
季宴无奈地笑了,“小丫头,还真记仇呢。那天我只是在房间做俯卧撑,怎么可能和顾冉有什么事呢?”
“你上次演戏,也和我在被子里做俯卧撑,难道你也是趴在她身上做的?”鹿笙凝视着季宴,仿佛只要季宴敢说是,她就能立即咬他一口。
季宴缓缓举起右手,“没有,我离她很远,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