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突然躺在床上,对季宴说道:“你做。”
季宴迷惑地说:“做什么?”
“做两个小时俯卧撑,惩罚你上次让我误会。”
季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里闪烁着挑逗的光芒,他缓缓俯身,轻声在鹿笙耳边说道:“笙笙,你确定让我做?这惩罚,可别后悔。”
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瞪了季宴一眼,假装生气地别过头去。她伸手轻轻推了推季宴,故作镇定地说:“快做,别想耍赖。”
季宴缓缓趴下,双手撑在鹿笙身体两侧,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宠溺。
鹿笙的脸颊如火烧般通红,她紧张地攥住床单,小鹿般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慌乱与羞涩。随着季宴每一次俯卧撑的起伏,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仿佛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的温热。
季宴的动作稳健而有力,每一次下降都似乎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鹿笙既害怕又期待。
正当季宴完成一个标准的俯卧撑,身体下落的瞬间,他温热的唇瓣轻轻贴上了她的唇。
鹿笙惊得瞪大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你干嘛?让你做俯卧撑,没让你亲我。”
季宴轻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无奈,他微微后撤,鼻尖蹭着鹿笙的,“没忍住,我尽量忍着。”
说着,他刻意拉开了些距离,开始做起了俯卧撑,每一次起身都故意放慢速度,眼神紧紧锁住鹿笙,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挑逗。
鹿笙的脸颊滚烫,她紧闭双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悸动。
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的旖旎氛围,随之而来的是季夫人温柔却略带疑惑的声音:“季宴,是你回来了吗?大半夜的房间是什么声音?在做什么?”
季宴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却仍保持着镇定。
鹿笙吓得立即抱住了季宴的脖子,两人的身体几乎密不透风地贴合在一起,她的心跳如擂鼓,小鹿乱撞般剧烈。季宴的身躯瞬间僵硬。
门外季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解与关切,“季宴?”
鹿笙的脸颊埋进季宴温热的胸膛,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以及那略显急促的呼吸。
季宴的眼神变得深邃,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他轻声道:“妈,我在做俯卧撑,体能训练。”
门外,季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释然:“哦,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不过,大半夜的怎么还搞体能训练,好不容易回家,早点休息。”
随着季夫人脚步声逐渐远去,季宴这才松了一口气,额头竟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转头看向鹿笙,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轻声笑道:“还继续吗?”
鹿笙的脸颊依旧绯红,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不,不继续了。”
季宴轻叹一声,语气里满是遗憾与调侃,“唉!不继续我还挺失望的,这个惩罚,我很喜欢。”说着,他故意凑近鹿笙,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一丝丝痒意。
“我困了。”鹿笙偏过头,长长睫毛轻轻颤抖,整个人蜷缩在季宴温热的怀抱里,如同一只受惊后寻得庇护的小猫,一动不动,只余下胸口微微起伏。
“好,不逗你了,睡吧!”季宴轻轻调整姿势,让鹿笙更加舒适地倚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鹿笙抱着季宴的腰,头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悠长。
鹿笙是被体内精准的生物钟轻轻唤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糊中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下了楼。
楼下餐厅,季父手持报纸,眼神透过老花镜边缘,一脸怔愣地看着鹿笙从楼梯上缓缓下来。
季夫人手中的咖啡杯轻轻摇晃,褐色的液体在瓷杯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惊讶地张了张嘴,却未发出声音。
季夜和他的妻子也停下了交谈,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鹿笙身上。
鹿笙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她的心脏猛地一紧,一个踉跄,险些失去平衡,手不自觉地扶住了楼梯扶手,指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白。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完了,我好像忘记这是季家了。”
季夫人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看着鹿笙,“笙笙?是你昨晚在季宴的房里吗?”
鹿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嘴唇嗫嚅着:“不是,昨晚,我……”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结巴得什么也没说出来。
季夫人笑眯眯地拍了拍鹿笙的手背,柔声道:“哎哟!季宴这小子真是的,带你回来也不说一声。害的我昨晚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昨晚,阿姨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鹿笙的脸颊像是被火烧云染过,她连连摆手,急切地想要澄清误会,“不是的,季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季宴只是在房间里做俯卧撑……”
季夜刚喝了一口豆浆,听见鹿笙的话,笑喷了。他猛地咳嗽起来,妻子连忙递上纸巾,帮他擦拭。
季夫人笑眯眯地打断鹿笙的解释,眼中满是慈祥与调侃,“哎哟,你这孩子,房间里的私密事就不用告诉我们这些老人了。只是,季宴真是不懂得心疼人,这一晚上闹腾的,累了吧?”
季夫人拉着鹿笙的手,温柔地笑道:“快来,吃点东西,瞧你,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呢,肯定是累坏了。”
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办?鹿笙都想哭了。
季夫人拉着鹿笙的手,轻步走向餐桌旁正襟危坐的季父。“笙笙,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季宴的爸爸。”
鹿笙的脸颊依旧绯红,她微微低头,声音细若蚊蚋,“季爷爷好。”
季夫人轻轻拍了拍鹿笙的手背,她笑道:“笙笙啊,都和季宴是这种关系了,就不要叫爷爷了,喊叔叔。”说着,季夫人看向季父,眼神中带着几分示意。
季父放下手中的报纸,老花镜后的眼睛闪烁着温和的光芒,他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鹿笙的脸颊再次涨得通红,她抬头望向季父,眼中满是羞涩与尴尬,声音细得像蚊子一样:“季……叔叔好。”
季父轻轻笑了笑,声音温和而慈祥:“笙笙,不用客气,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说着,他示意鹿笙坐下,鹿笙局促不安地坐下,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心跳如鼓,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见她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