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鹿笙终于找回了理智,她躲开季宴那深情而炽热的亲吻,胸脯剧烈起伏,娇喘着说:“别……一会被人看见了。”她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两团绯红,如同盛放的桃花,眼眸中闪烁着羞涩与慌乱。
季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仍克制地停下了动作,他轻轻喘着气,目光深邃地看着鹿笙。“小丫头这么害羞,嗯?”
鹿笙娇嗔道:“你就知道欺负我。”说着,她鼓起腮帮子,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掐了掐季宴腰间的软肉。
季宴身形微微一晃,轻哼了一声,眼神却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能将她吸进去一般。他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鹿笙的额头,“笙笙,别闹。”说话时,他温热的气息拂过鹿笙的脸颊,让她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鹿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强作镇定,瞪了季宴一眼,假装生气地别过头去。
季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再次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地哄着:“好了,笙笙,是我错了,不该欺负你。”
鹿笙依偎在季宴怀里,轻轻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娇嗔道:“那你以后克制一点,不要总是亲我。”
季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将她看穿:“不行,这个可克制不了。”说着,他缓缓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鹿笙的脸颊,带着一丝丝痒意。
鹿笙的心跳瞬间加速,她想要躲闪,却被季宴紧紧扣住腰肢,动弹不得。
季宴的唇瓣再次压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与深情。他的舌轻轻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缠绵悱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季宴缓缓拉开与鹿笙的距离,目光炽热地盯着她红肿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低哑着嗓音道:“笙笙的唇太甜了,食髓知味。”
鹿笙的脸颊如火烧般滚烫,季宴却再次凑近她,缓缓低头,想要再吻她。
鹿笙的小手慌乱地捂住了季宴的嘴,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惊慌与羞涩,娇喘吁吁地说:“别……我快站不住了。”
季宴轻柔地揽住鹿笙的腰肢,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才吻了吻你,怎么身体软成这个样子,嗯?”说着,他还吻了吻鹿笙的捂着他嘴的掌心。
鹿笙的小手如烫手山芋般迅速撤离,掌心的温热似乎还残留着季宴唇瓣的柔软与炽热。她的小脸更加红了,“你,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季宴看着她的反应,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磁性,带着无尽的宠溺与满足。他缓缓靠近鹿笙,用鼻尖蹭了蹭她白皙的脸颊,轻声说道:“好,不说了。”
很快,上面便派了十几个人过来,徐博士将人都交给了鹿笙。
鹿笙身着简洁的白大褂,神情专注,她手指轻扬,在一位老医生的肩头轻点,耐心地纠正着针灸的角度与力度。
屋内,十几个针灸老医生围坐成一圈,他们或凝神倾听,或低头实践。
半个月后,徐博士站在鹿笙身旁,手里拿着一份报告,轻声问道:“鹿笙,这边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你是继续留下来,还是回去?”
鹿笙轻轻一笑,说:“徐博士,我很久没回去了,再说,家里也还有一个朋友在等我,她的病情需要我跟进治疗。”
“那行,我安排人明天送你和雨欣回去,不过,季连长还需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鹿笙轻轻点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嗯!我知道,季宴他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我会支持他的。”
晚上,回到宿舍,鹿笙正低头忙碌,细致地折叠着衣物,将它们一一放入行李箱中。
季宴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目光瞬间被鹿笙占据。他缓缓走近,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明天早上就走吗?”
鹿笙的手微微一顿,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温暖和坚实的依靠,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轻声回应:“嗯。”
季宴的声音温柔的在鹿笙耳边轻轻响起:“明天除了赵排长护送你回去,我还喊了一个兄弟,以后她会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鹿笙闻言,惊讶地转过身,她微微张着小嘴,“啊?不用这么小心吧!”
季宴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温柔地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我那个兄弟之前是我手底下的兵,后来退役做了刑警,做任务的时候腿部受了伤,走路不顺畅。他辞了职,现在没有工作,让他跟着你,拿份工资,嗯?”
鹿笙点了点头,说:“那好吧!工资我来开。”
季宴的笑容温暖而狡黠,他从口袋中缓缓掏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在鹿笙摊开的手掌上,“嗯!你开,不过,作为老公,我得上交工资。”
鹿笙轻轻将季宴的手推了回去,“我们还没有结婚呢,你的工资你自己拿着。就算结婚了,我也不要,我有钱,能养活自己。”
季宴将银行卡紧紧握在了鹿笙的手心,眼神里满是认真与温柔,他轻声说道:“可是我希望你能管着我的钱,也能管着我。”
鹿笙被他的话语逗得失笑,眉眼弯弯,她轻轻抽出手,捏了捏季宴的脸颊,“哪有你这样的,肯定有受虐倾向,还让我管着你。”
季宴不躲不闪,任由她捏着,眼中闪烁着笑意与宠溺,“嗯,我愿意让你管。”
鹿笙紧紧抱着季宴,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一丝不舍与委屈:“季叔叔,我又要好久见不到你了,我会想你的。”
季宴的心被她的话语和动作深深触动,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慰:“我会很快去找你。”
鹿笙捧着季宴的脸,她轻轻踮起脚尖,凑上了自己的唇,呢喃道:“季叔叔,今晚你要不要……”话音未落,她的唇已轻轻贴上了季宴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无尽的深情。
季宴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被一股强烈的情感所淹没。他一把揽过鹿笙纤细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将人温柔却又不失霸道地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季宴倾身压了上去,将鹿笙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变得急促而灼热。
季宴的吻落在她的颈侧,炽热而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与渴望都融入这个吻中。
衣衫半退间,鹿笙突然抓住了季宴的胳膊,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季,季叔叔,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