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的动作一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与压抑的欲望,他微微喘着气,额头是隐忍的细汗,凝视着鹿笙,“怎么了,笙笙?”
鹿笙的小脸涨得通红,她抿了抿唇,似乎很难启齿,“我,我好像……那个来了。”
季宴的眸光一顿,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紧紧抱着鹿笙,缓缓开口,“好,你别动,让我冷静一会儿。”
鹿笙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歉意与不解。她轻轻咬着下唇,“要不,我帮你吧!”
季宴摩挲着鹿笙纤细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充满宠溺:“不用,笙笙,你这段时间太辛苦了,我舍不得。”
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鹿笙略带歉意的脸庞上,大掌缓缓下移,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肚子疼不疼?”
鹿笙红着脸,此时的她腹部裸露在空气中,与季宴温暖的掌心相触,她不由自主地身体轻颤了一下,仿佛有一股电流自腹部蔓延至全身。
鹿笙小声地说:“不疼,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她轻轻挣开季宴的怀抱,脸上染上一层绯红,匆匆抓起一旁的睡衣裹在身上,几乎是逃也似地奔向卫生间。
鹿笙整理好自己,轻轻推开门,只见季宴站在门外不远处,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笙笙,喝一点,能缓解不适。”季宴将碗轻轻递到鹿笙面前,眼神里满是宠溺与心疼。
鹿笙接过碗,手指触碰到碗壁,感受到一丝温暖透过瓷质传递到心底。她低头轻抿了一口,那红糖水甜而不腻,带着一股淡淡的姜香,瞬间温暖了她的胃。
鹿笙喝完红糖水,轻声问道:“季叔叔,那你还难受吗?”
季宴的眸光深邃,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缓缓走近鹿笙,将她耳边的碎发温柔地别到耳后。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嗯,很难受。”
“季叔叔,要不我给你针灸吧!可以帮你缓解一下。”说着她就要去拿银针包。
季宴轻轻拉住鹿笙的手腕,“不用,笙笙,很晚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赶车,嗯?。”
鹿笙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不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应允。
季宴轻柔地将鹿笙拥入怀中,让她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胸膛。他的一只大手轻轻覆盖在鹿笙平坦的小腹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温暖着她。
翌日一早,一辆黑色轿车平稳地停在了创和集团气势恢宏的大门前。一个熟悉的身影蓦然映入眼帘。
“笙笙,这是张棋,我之前提过的,你们之前应该是见过的。”说着,季宴轻轻侧过身,让出身后的张棋。
张棋面容俊朗,眼神中带着几分机灵与敬意,快步上前,恭敬地弯下腰,声音爽朗:“小嫂子好!之前我替宴哥去机场看过你,还记得吗?”
鹿笙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好,我记得的。”
季宴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转,“张棋,以后你跟着笙笙,帮我保护她。”他的语气里满是信任与嘱托。
张棋闻言,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抹坚毅:“宴哥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小嫂子的。”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如炬。
鹿笙被张棋一口一个小嫂子叫得脸颊绯红,她微微垂眸,轻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蚋:“你可以叫我鹿笙的。”
张棋闻言,爽朗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可不行,你是宴哥的媳妇,那就是我的小嫂子。”
季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让他叫,让别人知道你是有家室的,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不长眼的觊觎你,我也好放心些。”
鹿笙脸颊更红了,她瞪了季宴一眼,那眼神里既有羞涩也有几分娇嗔,轻声嘟囔道:“霸道。”
季宴轻轻抚着鹿笙的背,温柔地说:“笙笙,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报个平安。”
鹿笙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舍与依恋。她猛地扑进了季宴的怀里,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季宴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更加用力地回拥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她的温度和呼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与不舍。
他轻轻拍着鹿笙的背,温柔地哄着:“乖,我很快回去看你,嗯?”
鹿笙抬起头,眼眶微红。“我要亲亲。”
季宴一怔,干咳了一声,耳尖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红,他略显不自在的目光在张棋身上轻轻掠过。
张棋见状,立刻识趣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肩膀微微抖动,似乎在忍笑,嘴里还念叨着:“我不看,我不看。”
钱雨欣脸上泛起一抹八卦的笑意,随即也故作正经地转过身,手捂着眼睛,嘴里同样说着:“我也不看,你们继续,继续。”
季宴望向一旁的赵排长,只见赵排长一脸起哄的表情,大嗓门喊道:“连长,你亲呗!咱们都是兄弟,我看看怎么了?”说着,还往前凑了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张棋见状,连忙一把拉住赵排长的胳膊,将他拽到自己身边,两个人转过身去,背对着季宴和鹿笙。
张棋压低声音道:“你是真不怕死,你家连长是什么人?你不怕他将你往死里练?”
赵排长还真被连长整过,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这么一想着,他瞬间就不想看了。
季宴缓缓低下头,目光温柔而深邃,他的唇轻轻触碰上鹿笙的,如同羽毛般轻柔,他的吻逐渐加深,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却又满含着深情与呵护。
季宴不舍地放开了鹿笙,拇指轻轻拂过她眼角滑落的泪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宠溺:“乖,上车吧。”
鹿笙的眼眶依旧泛红,她微微仰起头,目光中满是不舍与依恋。她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那辆黑色轿车。
就在她即将拉开车门的瞬间,季宴突然又叫住了她。
他快步上前,轻轻拉起她的手,在自己的唇边印下一吻,那吻炽热而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不舍与牵挂都凝聚在这一瞬间。
鹿笙再次紧紧抱了抱季宴,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撒娇地唤了一声:“季叔叔。”她的声音软糯而带着一丝委屈,仿佛是在诉说着离别的不舍。
季宴的心瞬间被融化,他低下头,目光温柔地落在鹿笙的发顶,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车子缓缓驶离,季宴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他依旧站在那里,目光紧紧追随着逐渐远去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