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与凤子裕合二为一后,凤子裕突然觉得身体里某处被填满一样,整个灵魂为之一震,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
他再抬头时,眼睑处微微泛红,嘴角微翘时那笑分明带着几分邪宁:“死道士,你困我这么多年,本王还是回来了……”
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漫天纷雪不知何时已停,那围在四周的冰川开始显出一道道裂缝,最终全部归于深渊之中。
脚下是碎落的冰川和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凤子裕抬手轻轻触碰了下其中一片冰川,一片白光出现,那光里是通向裕王府大门的路。
躺在床的凤子裕,眉头微微舒展开,气质也渐渐舒展,手心里的床单的已经松开,他眸子左右转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双眼……
而此时皇宫孝文帝的炼丹房内,正在为孝文帝炼制丹药的白发道人,“噗”的一声,吐了好大一口鲜血。
他顾不上擦拭嘴角残留的血迹,踉跄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朝着裕王府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隐隐可以看到有暗光涌现,白发道人摇了摇头,叹息着说:“这妄心邪骨还是归体了,凌儿,舒儿,天道不可违,这是你们的命,为师尽力了……”
醒过来的凤子裕坐起身子便看到了床榻边的欧阳雪。
欧阳雪依旧是抱着膝盖的姿势,只是好像是已经睡着了。
凤子裕嘴角邪魅一笑,没有怜香惜玉,双手一个用力抓住欧阳雪的肩膀就把她带到了床上。
身体猛然的腾空,让刚刚睡着的欧阳雪猛然一惊,她警觉的睁开眼,凤子裕已经一个翻身掀开喜服欺身而下。
欧阳雪看着凤子裕的近在咫尺的脸,总觉得他的笑充满了邪宁,让她莫名的有些不安却又心跳加速。
她看着凤子裕的眼睛,觉得眸子里有汪他看不透的深渊。
与之前那种纵欲又虚伪的眼神相比,此刻的凤子裕似乎更有有魅力,只看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就能知晓这是个极具野心的男人,只是这人不像是凤子裕。
欧阳雪下意识地别过头,却被凤子裕用手扳了回来。
“怎么?本王如此靠近,侧妃害羞了?”他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邪气,阴暗又冰冷。
凤子裕贴着欧阳雪的耳朵戏谑的说:“侧妃可别忘了,赏菊宴和本王在宫里攀龙附凤时,可未曾见红……”
欧阳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狠狠心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真正的凤子裕。”
凤子裕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那邪魅的神情。
“侧妃倒是聪慧,不过本王就是本王,只是之前被封禁的太久了,而今终于回来了而已。”
凤子裕捏住欧阳雪的下巴,那唇窝在她的脖颈里闷声的说:“怎么,雪儿,是不是等不及了。要本王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呢?”
欧阳雪心中慌乱,难道这凤子裕摔下马时头先着的地,把脑袋摔坏了?还是说看来这是因祸得祸,把凤子裕的野心和脑子给摔出来了?